“你先等一等,帮我办件事儿。”那人一手拉着姜子潇的胳膊,在耳边细细的说道。
……
“你听说了吗,城南周嫂子的儿子没了啊!”
“嘶,怎么就忽然没了,我记得那人身体好着呢,一年到头都很少生病,好端端的怎么没了,你不是在说笑吧?”
“呸,红口白舌谁会平白无故的咒人,我敢赌咒,就在前两日没的。今儿个,头七还没过去呢!”
“那周大嫂子得多伤心,好好的这么一个人诶!对了,你知道是怎么没的吗?”
“正是这点奇了怪呢,好端端的淹死在床上!”
“你怕不是在逗我玩呢吧?淹死在澡盆里都比淹死在床上可信……”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你自个儿去看看,骗你我是客栈外面那野猫!”
……
“你听到了吗?我再说一遍,你记好了昂……”那书生喝了口茶,想继续说话。
“您是想让我那热水过一下您碗里这辣白菜,您最近上火,吃不得辣。”**立马打断,虽是不够礼貌,但这书生鹦鹉学舌般的重复了两遍。事不过三,**拒绝听第三遍。
“很好,去吧,记得快点回来啊!”尽管被打断话头,书生却没有不高兴,反倒是兴高采烈的嘱托**早些回来。
**应了一声“是”,略一欠身,去到后厨。
走过大堂,穿过后院,进到厨房里,**告诉王胖子客官的需求。王胖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一看,便知道这位客栈唯一的大厨怕是闲这位客人的事儿多了。
“你说说啊,这人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啊!”王胖子似乎是为了宣泄内心的情绪,一句话重复了三遍才罢休,“你说,你说他吃不了辣,点什么辣白菜啊,咱菜单里没有开水白菜这一道菜,直接点这个不就行了吗,还比辣白菜便宜。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好面儿,贪贵的点,浪费钱,就是为了撑场面,你看看,还不能吃,有什么用啊……”
姜子潇透过厨房里的烟火,看着王胖子,一边听一边点头赞同。王胖子以为自己难得觅得一知音,打开了话匣子,不住的说,却不曾想姜子潇压根没有认真听。
姜子潇回想起自己在大堂听到的话,周大娘的儿子“淹死在床上”。
这世间悲哀的不少,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是其中之一,可姜子潇自小无父无母,冷心冷肺惯了,倒也没觉的太难过。唯一令姜子潇不解的就是周大娘的儿子的死法,他想起之前掌柜的说今儿个下午,刘跑堂就能回来了,再加上下午人少冷清。**想,大约是有时间跑去城南周家看一眼了。
“行了行了,这辣白菜啊,我用开水过了一边,成了开水白菜。”王胖子似是无意的一句话,逗笑了姜子潇,“你啊,赶紧给他们送过去,这桌人事儿多,要是晚了,怕会找事儿啊!”
姜子潇连忙应了几声,端着盘子就出去了。王胖子确实想多了,那书生自觉已经填了不少麻烦,对姜子潇送菜来得晚并无怨言。
午饭的时间点还未完全过去,二楼浩浩汤汤的下来一行人,姜子潇定睛一瞧,原来是上午住房的那几人。
肖敬闻走到前面问了账房先生一句话,姜子潇靠近了听到:“客栈最晚几点关门啊?”
姜子潇心下纳罕,这几个人一起出去,也不知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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