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有多么复杂!”谢子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告诉她:“里面有消毒水和创可贴,你帮我处理下伤口!”

他随意地把手里的枪往桌子上一扔,敲跟她丢的裁纸刀在一起,一刀一枪,看起来怪异又触目惊心。

依凝没办法走过去,谁让她弄伤了谢子晋。他没有一枪要她的命,只让她帮着清理伤口,这简直菩萨心肠。难道最近谢子晋改信佛教不杀生了吗?变得好宽容!

抽屉里备着外伤消毒水、消炎药、纱布、创可贴……简直称得上小型医药箱。

依凝是警察出身,当然熟悉简单的外伤自救或者救人常识。再说谢子晋的伤口并不深,刚好划破了表皮下的毛细血管。

“你看你干的好事!再往下多划几分就割到我的喉咙了!”谢子晋邪魅的眸色瞥向她,既使抱怨仍然没几分正形。“现在流行割喉,你是不是准备给我割喉?”

“……”她真没想要割他的喉,就是想到杨阳和臭臭的安全受到威胁有些急眼了!不是说兔子急眼还咬人嘛!

“如果杀了我,你们一家三口都要跟着陪葬!”谢子晋的语气并不狠,却生生地让她打了个寒噤。

她知道,他并没有危言耸听。

是她输理在先,再说一家人的小命都捏他的手心里,她能不小心吗?

耷拉着脑袋,她老老实实地听着他的训斥,并不敢还嘴。

用消毒水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动作并不温柔,惹得谢子晋连连吸气。“你轻点儿,借机报复是吧!”

“……”她真悲剧啊,被这个gay钳制着,想发火不敢发,想逃又逃不了!

处理好伤口,她直起腰,将桌面上的药品再放回到抽屉里。吐出一口气,小心地问道:“谢兄,还有何吩咐?”

“好好在我的身边做事,别想三想四!”谢子晋不知从哪里抠出一只小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粘的伤可贴,看神情还算满意。

他的行为又惹得依凝一阵恶寒——男人还随时备着小镜子,真够变态的!

再抬起头,他见依凝苦哈哈的模样,不禁勾起邪肆的笑容:“你怎么这副德性?”

“……”怒,她的德性怎么了!

“去吧!”谢子晋扬扬俊眉,睨着她再次郑重警告:“别想着跳槽,否则我让你们全家都逃不掉!”

无精打采地从谢子晋的办公室里出来,依凝心烦意乱,十分发愁。

误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还有可能连累到杨阳和臭臭,怎么办呢!

到了酒店,袁秋推说身体不舒服,立刻就回房间休息。

她在云海大酒店有长期的包房,每次来这里都住在豪华总统套房里。

弗德里克王子照例跟她在一起,由她随时给予照顾。

打发走了所有的医护人员,偌大华丽如宫廷般的卧室里只剩下她和躺在大床上的弗德里克。

弗德里克仍然依靠着各种仪器管子维持生命特征,从不会对袁秋说任何的话语,当然也会任凭她带着他满世界飞,从不抗议。

看着他活死人的样子,袁秋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先狠狠地摔破一只杯子,然后就指着那个躺在床上的活死人破口大骂。

“都怨你!没用的东西,只会装死人!为了你这个废物,我抛弃了凌琅……天啊,我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只要想起他过去对我的温柔和深情,我就后悔到想自杀!”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做王妃……有什么意思呢?人前再高贵,人后我都是一个活寡妇!凌琅哪里比你差?就算他不是王子,也贵如帝王!他的资产和身家并不比你差多少,而且他拥有叱咤风云的滔天权势,哪里是你这个傀儡败类能比得了!”

“哪里能比得上他?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呜呜……”

袁秋双手捂脸,痛哭流涕。

无论她如何发飙痛哭怒骂,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始终保持沉默,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等到袁秋骂够了,哭够了,发泄得差不多,就收起眼泪。

她打开自己的化妆包,从里面的夹层里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液体药剂。拿出一次性注射针管,她将药物都抽进针管里。

举着针管,她缓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弗德里克,好像行凶的人举着杀人的凶器。

不过针剂不会要弗德里克的性命,它另有妙处。

好像察觉到灾难即将降临,弗德里克两只枯瘦的大手微微蜷起,有些许的动作知觉。

“嘎嘎!”袁秋笑起来,精致的娇颜满是愉悦。她美眸顾盼流光,媚态横生,“亲爱的,你害怕了吗?”

弗德里克并非毫无知觉,起码每次她要给他注射绿妖的时候,他都会明显表现出害怕的表情,同时,全身四肢有轻幅度的动弹,好像濒临死亡的人最后的抽搐反应。

可惜无论弗德里克多么害怕,他都无法逃脱即将降临的厄运。

针管扎进他的臂肌里,细细的针管里面盛着澄碧的药液,很快全部注射进了他的身体。

绿妖是国际黑市上最畅销的春情药,效果显著而且霸道,无人能敌挡。

既使像弗德里克这样的植物人都无法逃脱它的毒荼!

袁秋站在华丽的大床前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娇声媚语:“亲爱的,我美吗?”

可怜的植物人当然不能够回答她,当然他的怠慢势必会招来一记耳光。

“啪!”她照着他的枯槁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反正脸上也没有血色,再怎么抽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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