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穆嫣——我玩腻的!

为什么他总喜欢这样对她!难道她对他而言就是泄欲的躯壳吗?从不问她想不想要,他的掠夺蛮横而霸道。

脊背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奇疼不已,几乎磨破了皮肉,她痛极,孱弱的娇躯微微地颤抖。

好像察觉到她的痛楚,他突然扳起她的身子,折叠成近九十度,与她对坐着。

这个姿式免去了脊背被磨破的痛楚,可是屈辱感更深,她无声地流泪,阖起眼眸。

他眸底冷寒的星光完全没有任何温度,无情地睇着她。与冷凛神色完全相反的是他狂野炽热的掠夺,激烈的程度似乎想毁天灭地,久久地,久久地……

*

依凝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凌琅早就回来了,在楼下的客厅里等着她。

觑到那条颀长的身影,依凝却没有像往日那样扑上去,沉下了俏脸,怒目而视。

凌琅起身快步走过来,在她意欲逃走之前眼疾手快地抓到了她。“小东西,哪里跑!”

依凝被他强硬地拦腰抱起,顿时像只被惹怒的小猫充满了攻击性。“浑蛋,别碰我,放我下来……”与怒声喝斥相伴的是她的尖牙利爪,毫不客气地往凌琅身上招呼而去。

嘶嘶吸气,凌琅吃痛地忍着她的“兽性蹂躏”,咬牙将她抱上楼。

“坏蛋,最讨厌你!”骂到最后,依凝眼圈都红了,泪水几乎滴下来。

凌琅没理睬,径直抱着她进到卧室,丢上他们的大床。看看被抓破皮的胳膊和大手,眯起眸子,危险地问道;“说说看,到底抽哪门子风!”

“哼!”依凝以一声冷哼来回答他,目光幽怨地投向他,却不语。

“中午因为你的任性冷落了方拓夫妻俩,今晚的接你宠过头了是不是!”凌琅心里倒没怎么介意这些事情,只是她的怒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实在令他气结。解开衣服扣子,准备先上床伺候她,等爽完后再搞清楚具体缘由。

“出去!”哪知道依凝坚决不肯顺从,竟然一鼓作气地把凌琅推出了卧室,然后重重地反锁上房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卧室!”

凌琅抿紧薄唇,星眸腾起一抹怒色,敲着房门问道:“到底怎么惹到你了?给句明白话!”

“你不明白?”依凝冷笑着,勃然大怒。“那就在外面好好思过,想明白过止!”

无法无天了!竟敢把他赶出卧室,还勒令他思过!凌琅微微咬牙,眸色冷沉。再敲门,却听到里面传出清叱:“滚!”

看样子今晚是没有商量余地了,想破门而入也容易,不过那样会惹得小野猫怒意更盛。凌琅大度地摆摆手不跟女人较劲,他走到外间的沙发里坐下。

刚抽出一支烟点上,就见卧室的房门打开了。凌琅心里一喜,抬眸望去,却见依凝丢出一条丝被和一只枕头,不等他说话,又“砰”一声关闭房门。

哭笑不得,凌琅却又无可奈何。注视着门扉的眸色愈发深沉还有几分玩味,他实在想不通她这突然抽得哪门子风。

*

陈奕筠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直到扣好最后一粒钻扣,冷漠的目光觑向抱膝蜷缩的穆嫣。

穆嫣冻得浑身发青,修长的yù_tuǐ也变成了青紫色,浑身布满了激烈欢爱后的各种痕迹。她垂着头,眸子里的泪水已经干了,空洞地呆望地面。

弯下高大的身躯,陈奕筠拣起她的荷叶领衬衫轻轻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肩头,顺便丢给她一张支票。

仰起的俏脸色如死灰,穆嫣攥着支票的手愤怒到哆嗦,清眸迸出惊人的怒焰。“你、你什么意思!”

“哈,”似乎被她愤怒的模样逗笑了,陈奕筠蹲下身,注视着她愤怒的眸子,邪肆地扬唇,讥讽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穆嫣用哆嗦的双手将那张支票撕得粉碎,然后把碎片狠狠地砸向眼前这张可憎的俊脸,再挥去一巴掌。

准确地钳制住她纤细的皓腕,陈奕筠并不恼怒,冷凛的目光只浮着一抹淡淡的讥诮,在她气到灰白的俏脸上反复巡逻。良久,开口道:“装什么矜持!想扮清高,当初我们分手的时候你怎么不把我给你的支票撕掉?”

浑身剧烈一颤,穆嫣愤怒到无以复加却哑口无言。当初,她在临江身败名裂,完全看不到出头之日。胡大伟又被焦美云勾引走了,对她和两个孩子不闻不问。她心里空落,手里没有钱,如果当时拒绝那张支票,她可能要带着两个孩子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了。

矜持清高需要有资本的,当她走投无路穷困潦倒的时候,怎么有资格拒绝他的那张支票!

“这不就是了嘛!”陈奕筠轻轻呼出一口气,松开了她的皓腕,腕上顿时留下一圈青紫的樱,他不禁蹙起眉头。她太瘦了,皮肤那么白,稍稍用力就会淤青。有几秒钟的沉默,仍然无情地道:“既然做过一次表子了,就别在我面前假扮圣女!”

穆嫣垂下头,将脸庞埋进手掌里,再不言语。问自己难过吗?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心已经枯死了,感知不到疼痛!可是,为何四肢百骸都痛到令她想哭喊出声。

“其实温峻智跟我一样,我看你在他身边还很会自得其乐!”陈奕筠留神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只是捂脸瑟抖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许久,又不无讽刺地接道:“他跟你领了结婚证又怎样?不过一张废张。在外面,他根本不承认你的存在!”

穆嫣终于抬起头,清眸里迸出恨意,嘶声喊道:“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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