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跪下!”
陈小龙站在史忠明和赵德兴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
“你们最好听我的,不然,我一怒,流血千里。”陈小龙道。
赵德兴已经吓得双腿大颤,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跪你妈。”
史忠明毕竟是活了几十年,问难时刻知道反击。
只见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猛地朝陈小龙砸来。
陈小龙眸子一寒,不闪不避,“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了。”
砰!
酒瓶子砸在陈小龙身上,只见酒瓶子四分五裂,粉碎落地,而陈小龙丝毫未伤,一点事没有。
“这……”
史忠明傻了眼。
“舅舅,再砸他。”
赵德兴顺手又递上来一个酒瓶子。
史忠明接过又砸。
结果还是一样,酒瓶子破,陈小龙无事。
这简直是怪物。
正常人怎么会砸不倒?
根本不可能。
史忠明和赵德兴都吓坏了,缩在一起,惊恐的看着淡定的陈小龙。
此事他们二人,就像两只见到猫的老鼠,除了惊恐,就剩下不断哆嗦的身体了。
“砸够了吗?”陈小龙冷冷道。
“……”史忠明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们要是砸够,那就该我了。”陈小龙左右一看,看到几个不错的花瓶。
那就用花瓶吧!
陈小龙拿起一个,先是看准了史忠明的脑袋。
“你的脑袋不错,挺圆。”陈小龙伸手在史忠明的头上摸了摸。
然后,手一抬,花瓶狠狠砸下。
砰!
花瓶应声碎裂,史忠明睁大眼睛,直挺挺倒了下去。
只见他的脑门上,鲜血流出,眨眼染红了半个身子。
“啊,舅舅。”
赵德兴抱住史忠明,一阵鬼哭狼嚎。
“该你了,别急。”陈小龙又拿起一个花瓶来。
“不,不要……”赵德兴害怕,丢下自己的舅舅,爬起来就要跑。
“没用的,跑不掉。”
陈小龙说中的花瓶已是砸下。
砰!
花瓶狠狠砸在赵德兴的后脑勺上。
赵德兴当即晕了过去。
“外甥……”史忠明只能眼睁睁赵德兴昏过去,而无可奈何。
“我说过了,我一怒,流血千里,而你们不听,这边是下场。”陈小龙狠狠道。
“但还不够。”
“你们还需要受到更大的惩罚,不然你们根本长不了记性。”
陈小龙慢慢走向史忠明。
“你还想干什么?我们都这样了。”史忠明惊恐道。
“断你们一条手。”陈小龙道。
断手!!!
史忠明浑身一震,快要吓哭。
陈小龙刚才的表现那么吓人,肯定说办到就办到。
“你不能这样,这样是犯法的。”史忠明哆嗦道。
“呵呵,你以为,有人会知道吗?你又敢去张扬吗?如果敢张扬,你们死的会更惨。”陈小龙冷笑。
“你是自己把手伸出来,还是我帮你呢。”
史忠明脸色惨白,“我我我……”
“伸出来!”
陈小龙猛喝一声。
这一喝,如雷击,如鬼啸,令人胆战心惊。
史忠明快要吓破了胆,竟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这就对了,来,让我给你松松筋骨。”陈小龙一脚踩了下去。
咔嚓!
啊……史忠明惨叫一声,双手已是尽断,骨头茬子都刺出了皮肤,裸露出来。
场景,惨不忍睹。
史忠明,脸色变成了猪肝,然后昏了过去。
“这下,你应该会后悔吧。”陈小龙道。
而后,陈小龙又来到已经昏迷的赵德兴跟前,直接踩碎了他的两只手。
赵德兴从昏迷中疼醒,嚎叫一阵好,再次昏过去。
“这就是给你们的教训,看你们还敢不敢再嚣张。”陈小龙转身离开,随意来去。
……
第二天,赵德兴和史忠明双双被断手的消息传遍泰市,众人皆知。
顿时,各种议论四起。
但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又是谁人所为。
但没人过多的关心这些,他们只关心这样的爆炸式新闻。
“真是报应不爽啊。”商君青在得知此事后,兴奋不已,痛快挥拳,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初民除害的事。
“这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不然迟早会遭报应。”张艺林道。
“是呀,断手还是轻的,没有要他们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陈小龙道。
“我说,不会是你干的吧?”商君青忽然看向陈小龙,张大嘴巴,为自己这个疯狂的猜测而震惊。
张艺林看向了陈小龙,露出疑惑的目光。
陈小龙笑了笑,镇定道:“我要有那么大的本事就好了,要是我去,直接剁掉他们的手。”
“也是,你一个人也办不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一个团伙干的。”商君青又道。
“嗯,算他们活该,好了,这事不提,咱们该走了。”张艺林也释然,不再去想。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事就是陈小龙干的。
如果他们知道真相,肯定会惊掉下巴。
……
几日后,他们赶回天锡市。
陈小龙早早回了家,苏香香去了书社,不在家,他就自己做了碗面吃,然后睡了一觉。
到了晚上,慕容云打来了电话。
原来,慕容云告诉他,后天要去参加金曲大赛颁奖典礼,他获奖了,最佳歌曲奖!
运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