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骑兵不禁一愣,瞬间降低了速度。
这时在火枪兵之后,李过见火枪兵担起矛阵之则,将接受冲击,顿时拔刀怒吼,“忠贞营,不胜即死!弓箭手前排拔刀列阵,后排给我吊射建奴!”
明军前排弓箭手,纷纷拔出战刀,排列城墙,紧随火枪兵之后。
明军各阵发出“不胜即死!”的呼喊,大纛旗下,堵胤锡不禁泪目。
两翼血战的明军,听见呼声,陈友龙知道情势危急,连杀数名清兵,一马当先冲入清阵,赤目怒吼,“弟兄们,拼了!”
另一边,焦琏看见清军骑兵突破正面矛阵,也是一声怒吼,砍翻身前清将,“丢你老母!杀啊!”
战场上,明军士气不消反涨,发出阵阵怒吼,疯狂的砍杀清军。
清军骑兵没想到明军居然如此坚韧,不过他们还是挺起骑枪,继续冲锋。
“砰砰砰”硝烟弥漫,明军火枪手,端平火枪打空弹丸,便怒吼着迎面冲来。
清军骑兵刚提起速度,就被迎面射来的弹丸,射落一片,而后与明军火枪手撞在一起。
鲜血飞溅,身体倒飞,明军士卒不断被骑兵撞飞,不过火枪兵却顶住了骑兵的冲锋。
清军骑兵连破十五列长矛手,冲击力已经大打折扣,本以为可以屠杀明军,却不想又撞上了明军铳刺组成的森林。
虽说铳刺防御骑兵的作用,远不如大枪长矛,但是此时清军骑兵心中的一口气,已经逐渐泄了。
付出巨大伤亡,还不能击败明军,再加上明军表现出来的气势,让清军骑兵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便是他们无法击败明军。
鳌拜见入阵的骑兵失去速度,被明军拦住,不禁大怒起来。
骑兵冲锋,就是一口气,气一泄,冲锋就完了。
鳌拜当即便准备带头冲锋,凭借个人的勇武,来唤起清军的士气,击毁明军士卒。
此时,战争开始虽然还不到一个时辰,却已经是战争最关键的时刻,双方谁先泄气,谁就输了。
鳌拜一刀劈中刘体纯,转身便要上马,受伤的刘体纯,却不顾伤势,赤红着眼睛,一矛刺向鳌拜后背,逼得鳌拜只能回身格挡。
两人一阵厮杀,刘体纯不敌鳌拜,身上连续中刀,却支撑着身体,怒声大吼,“忠贞营,死战不退!”
刘体纯明知自己不是鳌拜对手,却再次挺起长矛杀来,鳌拜屡次想要上马,都被刘体纯牵制住,令脾气火爆的鳌拜终于大怒。
看着刺来的长枪,鳌拜终于不在躲闪,他一刀架住长枪,面目狰狞的大刀贴着枪杆下滑,拉出一道火星,发出刺耳的声响。
刘体纯见此想要变招,可是浑身的伤势,让他慢了一步,鳌拜大刀一拉,刀光一闪,将刘体纯身前衣甲斜着破开,鲜血飞射,喷出一团血雾。
这员顺系悍将,身体一个踉跄,便向后重重仰倒,砸在地上。
鳌拜杀了刘体纯,冷哼一声,正要翻身上马,带领骑兵冲锋,他料定此时清军骑兵,就差一员能够打开局面,鼓舞士气的猛将。
可是,还没翻身上马,鳌拜便双目凸起,清军骑兵撞上明军铳刺森林后,失去速度,立时被明军拖下战马乱刀砍杀,清军骑兵见冲击失利,居然向后败退,正退潮一般,向他冲刷过来。
“败了!”鳌拜满脸惊愕,不敢置信,在马背上暴跳如雷的怒吼,“顶住,顶住,不许后退。”
兵败如山倒,骑兵士气一泄,比步军溃得更快。
赤红着双眼,悍不畏死的明军士卒,让清军觉得恐怖,鳌拜极力阻止,砍杀数人,却无济于事。
明军大纛旗下,堵胤锡眼眶含泪,看见正面清军骑兵溃逃,顿时拔剑怒指,喊出了足以震断江水的怒吼:“全军突击!杀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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