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响起把幽幽怨怨的女声。
“我死的好冤枉啊,我死的好冤枉啊,我死的好冤枉啊……”
漆黑中火球闪到高空中去,就见着穿着大红衣服的鬼新娘从空中飘落下来。
孟陆这下立即取过板凳,想也没想就朝空中砸去。
“哎呀,妈呀,有鬼啊。”孟陆大叫着,撒腿就往门口跑。
“大兄弟莫要慌张,法师我自有主张。”
韩肥智把法尘卷起香炉,挥向孟陆扔出的板凳,的声香炉正好打中板凳,在板凳尚未砸中鬼新娘之前就将板凳击落。
“好大胆的女鬼,竟敢瞒着本法师来害人,天地间还有正理的吗?”韩肥智法尘轻扬,卷着把纸符撒向鬼新娘。
“呀。”鬼新娘娇叫着躲避,连闪不及,立即身中数张符咒。便见着身形受重创的抑滞几下。
“好你个臭道士,还不把本姑娘当鬼看了,欺负起来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鬼新娘娇叫着舞起双袖,连串的飘带自袖中飞出,击向韩肥智。飘带所到之处,顿时将香烛截断一支,冷冻仓库更加阴暗得可怕。
韩肥智闪过几条飘带,同时挥动法尘护着只剩的一支香烛。
“厉鬼,该回地府去了。”韩肥智猛喝声,法尘挥动。
装鸡肠肚碗里的鲜血疾飞而出,洒向鬼新娘。鲜血去势匆匆,鬼新娘躲避不及,大红袍上染了一片。鬼新娘发出声惨叫,整个鬼魂顿时燃烧起来。
凄厉的哭声中,但闻鬼新娘幽幽怨怨的抱着恨求饶。
“大师,我再也不敢了,快把火灭了吧。”
韩肥智只是冷眼相看,挥法尘回胸膛,昂首往空戟指划出符咒,喝声,“灭。”
鬼新娘顿时化作一缕青烟,钻入到地下面不见了。
而冷冻仓库瞬间就恢复了清明,所有的灯盏都亮起来,除了被鬼新娘斩断的那盏香烛。清风呼呼的吹进来,带着北方的寒气。
孟陆刚好走到门口,看到韩肥智与鬼新娘斗法,便驻足观看,倒是把他吓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边韩肥智已经结束作法,吩咐打手将八仙桌收拾好,他抱着法尘走出八仙桌后。纵观场下看戏的观众,已晕倒几个,也就剩孟陆、安屠生、和村长三人。
“你们都是条汉子,敢在我的法场上屹立不倒,真是佩服你们的胆儿。”韩肥智哈哈的大笑。
“这,这,这,到底是不是人作的法事?”村长大呼着,身体一挺也晕了过去。
安屠生刚把任裕粟救醒过来,又急忙过来抢救村长,给村长喂救心丸保住性命先,再狠狠的掐村长的人中。
任裕粟醒后,茫然的看着四周,然后把韩肥智叫过去。任裕粟从衣袋里掏出八百八十八个银元,塞入韩肥智手中。
“辛苦大法师了,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望。这点辛苦费拿去和茶吧。”
“哎,那怎么好意思。我们法师为锄奸拯恶乃是天经地义,任老板客气了。”韩肥智虽然这么说,却毫无推辞的意思,就手就将钱袋塞入自己衣袋。
“韩大法师,我们有些事要商量,这里就交给我手下处理行了。我们到房间里去细谈。”任裕粟做个请的手势,示意韩肥智到办公室去。
“嗯,好。”韩肥智把手握着任裕粟,邀请起行。
两人齐齐地出了冷冻仓库。
孟陆蹑手蹑脚回到木箱子去瞧瞧,但见女尸皮色栩栩如生,一点都不像死去的样子。
未知渔场冷冻仓库里的鬼魂除去了没?法师真的能驱邪捉鬼吗?一连串的疑问接踵而来,让人找不到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