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真的想学,只是惊讶与长孙景淮会将这剑术教给眼前的少年。
他看着远处的人,面上有些担忧:“如今北靖局势不明,他那身份……你这样将他留在府中当真没事吗?”
在这帝京城里,长孙景淮这个太子的身边,就是个鲜活的靶子,更何况,他还是不受帝王宠爱,常年不在帝京的太子。
这帝京城里盼着他死的,等着抓他把柄的,实在太多了,偏偏那人还是那样特殊的身份,若是被人知晓,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
“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白衣少年似乎对如今的局势丝毫不惧。
他飒然一笑:“北靖这些阿猫阿狗,蹦跶的太久了也该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