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晓说道:“我姐呢,她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平安一边走一边说道:“她应该和冷芙蓉在地窖里没有出来吧。”
“哦,那我姐会不会担心你。”童晓晓问。
平安忍痛挠挠头发道:“必须的啊。你姐不担心我担心谁。”
童晓晓:“嗯,有道理,可是我不相信。否则她为什么天亮了也不出来找你啊。”
相椁:“我赞同晓晓的意见。童菲如果心里有你平安的话,应该这个时候来街上找你了。难道不是吗?”
平安咧嘴笑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我心里有数。”
相椁:“行,先不谈这些,谈谈你对大猩猩的看法吧。”
平安:“这个,我不知道。你去问大猩猩自己吧。也许它会告诉你答案。”
“你...跟你说不到一块去。”相椁不高兴了。
“你们说的都对,只是我实在不明白那些畜牲为何要进攻我们。”
童晓晓跟在平安后面一边走一边发着牢骚。
相椁负责殿后,听了童晓晓一番话,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道:“童小姐此言不假,如果那畜生忽然转回来的话,我想我们三人绝没有生还的可能。”
童晓晓扭转头来对相椁说道:“有你殿后,我才不怕哩。”
走在前面的平安未免心生寒意,说道:“别提那畜生了。还是快点走吧。”
童晓晓生怕那畜生追来,急忙跟上平安。相椁看着童晓晓迷人的背影,也急忙跟了上去。三人一路无话,好不容易转折回到了地窖口。然而情况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建在地窖口上的那所茅厕样的小屋子已被暴风掀了个底朝天,把地窖口完全盖住了。三人情知不妙,立即动手清理上面的垃圾。也不知弄了多久,三人的手指都磨出了血泡才搞定。尤其是童晓晓手上的血泡最多,有几个已经溃烂,在不停地往外淌着血水,疼痛难忍,忍不住呻呤出声来。
“童菲,别怕,我救你来了。”
平安嘶喊着,将压在地窖口的木板和砖头搬开,第一个跳了下去。相椁和童晓晓紧随其后下了地窖。由于地窖里一片漆黑,三人只能摸索潜行。
平安一边向前摸索一边叫着童菲的名字。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童晓晓有些悲观道:“我姐该不会出事了吧。”
相椁道:“乌鸦嘴。”
童晓晓不服地扭过头去看相椁,但由于地窖里太黑,仅仅只能看见一个朦胧的影子,道:“我又没有说你。”
相椁微微一笑。
童晓晓道:“情况都这么惨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你们两个别吵好不好。”平安道,“事情都这样了,亏你们还有心思吵嘴,真是少见。”
听了平安一席话,相椁和童晓晓立即沉默了下来。刹那间,地窖里变得寂静起来,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再往前摸索了一段距离,总算来到了他们曾经栖身的所在。趴在地上伸手四处触摸,企图找到童菲和冷芙蓉。结果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难道是她们昨晚上出去了?
相椁疲惫不堪地在稻草堆上躺下来,睁开双目看着眼前的黑幕,喘了一口粗气道:“说不定她们也遭到了大猩猩的攻击,成为那些畜牲的盘中餐了。”
童晓晓生气地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你个死乌鸦嘴,想咒我姐姐死啊。”
平安没有说话,双手在草堆上不停摸索。突然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件。凭感觉,他知道了是什么。那是童菲的栗色琵琶。平安于黑暗中将栗色琵琶抱了起来,手指轻触光滑的琴面,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试着在一根弦上轻轻地拨了一下。
嘭!声音穿透地窖的幽暗,直向外面辐射开去。
相椁吓了一跳,道:“你在发什么神经!”
平安道:“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弹琵琶,事实不能,我就不明白,同样一只琵琶同样一根弦,怎么到了我手里玩弄起来感觉就不一样,音质也是千差万别,远没有童菲弹时优雅动听,相画师,你能解出其中的奥秘么?”
童晓晓道:“姐夫,我看你的脑子有问题,该不会是进水了吧。你又从来没有弹过琵琶,当然不会了。这琵琶上的学问很深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想当年我要姐教我弹琵琶,我学了差不多半年也没有学会,弹出来的声音总是不尽如人意,跟姐比差远了。你第一次就想奏出那么美妙动听的乐章,做梦去吧。我谅你一辈子也学不会。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平安蔚然一叹道:“妹子说的有理,我服了。”
相椁插话道:“你不服不行。这世界上的怪事多得很。比如你和大猩猩决斗,不是也败在畜牲的手下了么。如果不是亲生经历,还真不敢相信居然会被畜牲打败,而且败得如此狼狈不堪情形惨极。”
透过黑暗,相椁的眼睛在烁烁放光。
有他们在身边陪伴,平安居然忘了伤口的疼痛,滔滔不绝道:“我很佩服你们二位在一起竟然没有被大猩猩打散,不过我想知道的是,大猩猩最开始攻击谁?不会是相画师因为舍身救美才被畜牲抓伤的吧?”
“此事有点让人费解,”相椁道,“大猩猩从一开始便向我发起了致命的攻击,却对童小姐一点也不感兴趣,你说这事怪也不怪?后来我甚至想那大猩猩可能是公的,它在吃我的醋,想杀死我企图霸占晓晓,后来一想不是那么回事儿。”
平安道:“是吗?我怎么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