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行和朱芝芝在刑部大牢之中,并沒有找到疑似宋进将军和项坤之人,于是便只能放弃,
更何况,这本身就是第五行的猜测,要是范允沒有说谎,那两人的确是被人杀了,也就自然找不着了,
第五行出了刑部大牢,却不知道该如何出去,于是只能跟着朱芝芝走,
“皇宫之中,除了这刑部大牢,还有别的地方关押犯人么,”第五行问朱芝芝道,
“一般所说的天牢,分为两种,一是诏狱,二就是这刑部大牢了,可是诏狱是关押朝廷重犯的地方,而且必须都是皇上下圣旨所缉拿之人,如果宋进将军他们在诏狱之中,我皇帝哥哥和皇兄他们一定知道的,不可能再让我们來找,而且,要进诏狱,必须要有皇上的圣旨,否则根本不可能进去得了,连皇兄和我也不行,”朱芝芝回答,
“哦,原來如此,那自然也不可能了,可假如他们仍然还在东厂手上,东厂的人究竟会把他们关在哪里呢,”第五行自言自语道,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來一个地方,东厂的私狱,”朱芝芝立马醒悟道,
“东厂私狱,”第五行惊问,
如果不是朱芝芝说起,第五行根本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
“对,东厂私狱,这是东厂私自设立的监狱,常常用來关押东厂自己认为有嫌疑,但是却沒有足够证据将他打入死牢的人,这个私狱很神秘,东厂从來不许外人靠近,甚至连大内密探和锦衣卫都不行,如果宋进将军和项坤在他们手上,那么肯定是被关在这里了,可是如果我想进去搜查,却是根本不可能的,甚至连我皇兄也沒有办法,”朱芝芝这下终于觉得有些为难了,
“皇宫之中,居然还有王爷和你去不了地方,”第五行听了更加吃惊,
“这有什么稀奇,东厂自设立以來,便是直接受命于皇上,而且拥有先斩后奏之权,权利自然大得很,再加上石公公还是我父皇的老臣,在朝中威望极盛,连我皇帝哥哥都得让他三分,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朱芝芝解释道,
“深宫似海啊,”第五行听完之后,只长叹了一声,
朱芝芝说完,便带着他在皇宫中左右乱转,第五行虽然不认得路,但却已经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刚才來的时候走的那条路,
“这不是來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第五行用质疑的问吻说道,
“哎,小气鬼,不会把你弄丢了,你只管跟着來便是了,”朱芝芝说完,却突然很有深意地偷偷一笑,
第五行半信半疑,便却又沒有其它办法,只得仍然跟在朱芝芝后來,又走了一会儿,第五行实在觉得有些不对,只见四周往來之人,不是宫女便是太监,除此之处根本沒有其他人,第五行凭直觉已经猜出,他们似乎來到了后宫,
第五行刚要赶上朱芝芝再次发问,却听朱芝芝先说道:“马上到了,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
朱芝芝说完,便向一座宫门走去,门前两个宫女见是清影公主來了,立马向她行礼,朱芝芝含笑看了第五行一眼,然后便对其中一位宫女小声说了两句,那名宫女便立马进屋去了,
第五行越來越觉得奇怪,只觉朱芝芝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般,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猛然看见那高大的宫门之上,赫然写着“仁寿宫”三个大字,
“太后,她怎么把我带到太后的住处來了,”第五行虽然沒进过皇宫,但他还是知道,仁寿宫就是皇太后的住处,他大吃一惊,心中还未免有几分生气,也更加不知道朱芝芝在搞什么鬼了,
第五行正想上前去逼问朱芝芝,却见刚才进去的那个宫女子款款走了出來,然后只对第五行说道:“公主,第五少侠,太后有请,”
第五行敢怒不敢言,只对朱芝芝小声问道:“你把我带到这儿來干什么,”
“先进去再说,”朱芝芝面上不仅有喜色,而且还略带几分娇羞,似有小女人要出嫁之感,
第五行从未见到朱芝芝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乖乖跟在朱芝芝身后进宫而去,
“芝芝给母后请安,”朱芝芝率先上前说道,
第五行虽然见过的世面也不小,但却很少与达官贵人打交道,虽然他和萧王接触的时间也不算少,但萧王爷毕竟是一个江湖气颇重的人,也从來不受什么礼仪所拘束,故而第五行这次见到太后,实则还是第一次真正与宫中的皇亲贵族打交道,第五行见到太后,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呆呆地愣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看见朱芝芝向他递眼色,于是立马向太后跪拜道:“草民第五行拜见太后,愿太后身体安康,洪福齐天,”这应该还是第五行头一次如此正式地向别人行礼,心中一时无词,只胡乱了说了两句,
“呵呵,第五少侠不用客气,起來吧,”太后和譪地对第五行说完,然后又大声对身边宫女说道:“來人啊,给第五少侠赐坐,”
太后一发话,早有宫女搬來一张椅子,只是第五行虽然坐了,便却觉得比站着还要不自在,手脚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放,
“呵呵,芝芝还真地沒有说错,第五少侠还果真是一表人才,”太后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甚为满意地说道,
“谢太后,”第五行只觉太后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于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木木讷讷地说了三个字,
话说第五行也自认为是fēng_liú倜傥、潇洒无双的江湖侠士,如今被朱芝芝这么一弄,反倒有些像个傻瓜,甚至还与他的结拜傻弟弟唐中有几分神似,竟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你们之间的事,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