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陶一想到他自以为很好的管理方式,可以一劳永逸,让他们互相竞争,得到的收益都是公司的收益,公司的收益就是他的收益,没想到好事情只过去两年,两年后,这两个人一个个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公司里各成一派,威信力逐渐增强,吓得他马上回去公司管理实务。
时不时在他和那个人内部搞点事情,让他们没那么容易扩大阵容。
想打这,林问陶浑浊的眼里精光乍现,直直对上林天易沉色的眼睛,“时间?我希望不要等太久。”
林天易冷笑,嘴角勾起一抹凉薄,“我也不允许。”并没有要向林问陶询问,直接起身离开。
留下某个老人家在原处锤桌子,生气干瞪眼,但却对他无可奈何。
能对他做什么?罢他的职,现在的他,不是他想撤就能撤的,他可能会一气之下把半个公司的精英都带走,自己开公司去。
这是他亲自跟他说,嚣张至极。
少了一半人才,他的公司也就废了一半,另外一个人一家独大,不让他留下,他也带走一半的资源和人才。
他的公司还能是公司,人就剩那么一点,很快就会被同行的公司打压下去,知道破产。
现下只能平衡,看眼色行事,他居然要看他们的眼色!!
林天易被林问陶叫去问话,让孟若云和保惠君先回去,积极配合杨天禄的调查。
一回到秘书办公部,孟若云从慌张无措,担忧的情绪中冷静下来,思考能回归,一进到自己内部,拉住保惠君的胳膊,双眸冲火,厉声质问,“刚才你是故意的?!”
保惠君手臂被桎梏,被蛮力硬逼转身,看着她,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刚刚在总经理面前,但凡你给我一个眼神我都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你却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样子,装给谁看!”
保惠君面色如常,与孟若云这般瞪眼怒吼的样子形成反差,“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敢给你信息吗?你自己用脑子想想,总经理对你已经不耐烦了,要是他看见我们串通一气会不会直接把我们都开除,你有没有想过。”
沉音咬牙,语气重重。
孟若云脸色微敛,眼神未变,依旧怒火中烧,松开手。
保惠君揉了揉发红的手臂,嘴角冷嘲一勾,“不过,现在事情闹得那么大,我们能不能保住饭碗是个未知数,或者.....”拉长尾音,忽而凑到她耳边,缓缓吐气,“总经理会在我们之中留、下、一、半。”
孟若云瞳孔骤然收缩,保惠君已经退身离开,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前,她手头上的事情是不能停。
这个时候,许悠悠从独立办公间出来,哭红的眼睛恢复原样,加上脸上补过妆,一般人看不出异常。
她看见从她面前经过的保惠君,她对她点头笑了笑,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余味。
秀眉小小挑了一下,她怎么看起来似乎很愉悦,没有一丝被上司约见后的烦躁和不安感。
并未多想,转身走到孟若云面前,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拧紧眉头,叫,“孟组长?孟组长?”
孟若云回神,眼前出现许悠悠的脸,心霎时堵得慌,都怪她,就是她一出现有这些麻烦事,还闹得那么大,她要是被解雇或是降职,一定有她的一份力在里面,目光逐渐收不住,眼里显而易见的仇恨憎恶。
许悠悠看着她的眼神,心底有些害怕,又不想让她看出她害怕,只能抿了抿嘴角来掩饰,“我的工牌呢?”摊开手掌,向她索要。
“没办好!”掷地有声,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她的权利。
许悠悠眼睛眨了眨,脖子动了动,眼底有些许的怯意,带着疑惑问,“没办好吗?可是我去人事部问过,她说已经办好给你了。”
孟若云喉头一梗,“那是她们骗你的。”
“是吗?”许悠悠喃喃低语,“我想去资料那点资料看,她们说没有工牌不能拿,你知道我现在是试用期,十分担心自己不能留下来,一向遵从你的教诲,多看资料,现在.....”抬眸看着她,眼神幽幽带着恳求。
孟若云咬着牙说:“我等下给你拿过来。”
许悠悠瞬间笑开,对她弯了弯腰,“嘻,谢谢孟组长,麻烦你了。”
转身后,自顾自语,像是没有顾及般说出来,“工牌还是去人事部问问,要是真的是骗我的,我是不是要去问总经理,听说很多东西都需要工牌,没有工牌还不能打卡,要是公司算我缺勤扣工资,影响最后考核就不好了。”
站在门口,转动脑袋思考一会儿才进去。
孟若云清清楚楚听到她要去找总经理问工牌的事,工牌是件小事,她因为这事去找总经理,她是有不当之处,可一旦这样,最先被发责的是她,小小的工牌都没有处理好。
恨恨咬牙,可恶的许悠悠,居然在她面前装。
时间不长,孟若云带着一堆资料交给许悠悠,还把她最迫切想要的工牌交给她,“呐,我刚去人事部拿的,那个去定工牌的姐妹说这工牌被遗漏在抽屉最里面,刚刚才发现。”
“哦,好。”许悠悠站起身,接过工牌,呆呆愣愣回答。
孟若云心道,装,使劲装,刚才不是那么会威胁吗?
僵着语气教训道,“你继续看资料,文件丢失的事情已经有总经理特助去查,要是他找你问话,你老实回答就可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