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混沌,阴阳之中,那将军似乎找到了方向,找到了目标,攻击越发迅猛,短短一刹,手中的方天画戟重复挥舞百次。
他也一步步的前进,似乎剑阵知晓危机,剑光剑影,越发急促的朝他攻去,而他跟本就不曾回防。
这剑光剑影,看着厉害,可走的却是一个以量取胜的路子,他身上的甲胄部不凡,乃是曾经在宝象王朝征战时的甲胄。
在投奔赤神之后,再由赤神亲自出手,替其祭炼过一遍,甲胄的威能,再度上升一个层次,这无处不在的剑光剑影,就被甲胄防御了九成,那剩下的一成,在武修的强横的肉身面前,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在强势的攻杀一刻之中,那黑白的混沌之气,终于来不及弥补,那将军施展法天象地,将身形拔高一丈,方天画戟再狠狠一击。
虽仅仅只是以法天象地,拔高一丈的身形,可依旧是提升了不小的实力,在这全力的一戟之下,周匝皆传来莫名之音,叽叽喳喳,后来在知晓,原来是剑阵破碎的声音。
夕阳的红光,映入眼内,那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虽在阵中,仅仅只是困了一刻,可是在他的感知之中,不比困了数日的差。
可那一丝的欣喜,还未能布满眼眸,又有阴翳落下,抬头,他瞳孔一缩,这依旧是剑阵,可却不同于先前,那半吊子的剑光剑影。
混沌分阴阳之剑气,形成风暴状,朝他笼罩而来,这剑气风暴,乃是在破阵的瞬间爆发,他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在暴戾的阴阳剑气之下,那将军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搅碎了一样,其身上的甲胄,更是一息之内,破损率高达三成。
无奈之下,他当即全力施展法天象地,此时此刻,能破如此剑阵的办法,唯有如此了。
“起。”
见到剑气风暴之中,升起的百丈巨人,就要将剑气风暴,撑破的时候,郑秋郑冬异口同声,道。
一道道的水流,带有浓郁的酒气,从草地升起,犹如盘蛇,缠上那百丈巨人。
“糟糕。”
那将军暗道不妙,施展法天象地之后,将剑气风暴撑爆之后,在那带有酒气的水流,缠上他身,犹如增加了一个沉重的枷锁,却怎样都摆脱不了。
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眼前的情况,便是如此。
身上背负一道如此枷锁,一身实力起码降下三成,且还要以一敌二,这如何了得,心中虽恨大瀚,可他也清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心生退意,想要就此撤退,这时却猛然瞪大双眼,道,“无法恢复原本身形?我什么时候走到如此远的地方?”
回想起,先前破阵,步步向前,不由大呼道,“中计了。”
“现在发现,太晚了。”
郑秋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与郑冬联手御剑而杀。
在全力施展法天象地之后,那将军的身形,百丈多,巨大身躯,总会有一个缺点,就是行动不便,这也是为何,一直来,他没有全力施展法天象地的原因。
如今,因对方的暗算,不仅难以恢复原本身形,甚至还多出一身沉重的枷锁,根本是找不到像苍蝇一样乱窜的郑秋郑冬。
那将军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往战线之内逃去。
可这一点,郑秋郑冬早有预料,所有利用,最开始剑阵,将他引走。
全力施展法天象地,其消耗本就骇人,那将军又要地方郑秋郑冬的攻击,以及恢复伤势,造成的消耗更加的严重。
渐渐的,恢复的速度,以及是赶不上受伤的速度,体内力量的流逝,越加严重,他只感觉手脚冰凉,身躯越来越沉重,好像回到还是凡人的时候,
这原本不远的距离,落在他眼中,却是那么的遥远,似乎永远都无法抵挡。
“郑秋郑冬,你们休得猖狂。”
赤河军留守的大将杀出,先前被郑秋郑冬击败,落下的伤势,还没好,可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将军,乃是赤河宫刚派来的援军,岂能就这样,任由其被郑秋郑冬所杀。
见有大将从赤河军杀出,郑秋郑冬出手更快了,原本还有擒获的意思,如今只有将其斩杀之意。
不过,他们依旧是有些低估了武修顽强的生命力,在短时间内,且没有较大的战力差,跟本难以将其斩杀。
这眨眼的时间,赤河军的第二位大将,已经赶至,郑秋郑冬也有点大局已定的感觉,准备将矛头转向那赶来的大将。
捉不了,杀不了,那么重创二人,也是极好。
忽而,一个大印,从天空掉落,最先是数尺大小,然后到几丈,几十丈,数百丈,直到千丈大小,才止住变大的威势。
轰然一声,犹如一座小山压下,将那将军压在大印之下。
“大瀚还有援军?糟糕,他们不止要杀一人,而是要连我也一起杀了。”
那出来救人的大将,顿时知道自己落入圈套,强咽下一口鲜血,大印落下,他虽及时躲避,可依旧被波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如何还敢逗留,慌忙逃窜。
“是谁?”
赤河军大将,以为是郑秋郑冬计谋,殊不知,郑秋郑冬,亦不清楚这攻击从何而来,甚至先前,他们也在大印的攻击范围之内,也是因发现的早,才没受到波及。
“不要让他逃了,还不快追!”一袭青衣,温润如玉的男子出现,御使大印攻击之人,正是他。
郑秋知道他指的是何人,却没有动,有点警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