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守卫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他们并不知道此时的淮南城正暗流涌动。
而这个暗流涌动的阴谋一切都将矛头指向了这一次的将门例祭与武林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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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淮南夜市,空空如也,只有两名捕快在巡视。
“淮南城夜市命案!林副指挥使又不管!五城兵马司的弟兄也没有给出明显的线索,唉...难啊!”
“啐,命案又是命案!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他娘的又碰见命案了!”
一个身穿捕快服饰的轻甲男子,说完后,吐了一口痰气愤又无奈的看着身旁的同伴。
而他身旁那同伴撑着略显肥胖的肚子蔫不拉几的说道:“赵四,那又能怎么办,谁让我们是最底层的普通捕快。”
胖捕快拍了拍他自己肩膀上的木肩甲,无奈的摆了摆手。
“哎!就是自己命背!罢了!在将门例祭前都出了好几个命案,但上头说是江湖私斗无需管理,可这次竟然死了一名金陵城来的官员呢!”
“嗨!我听南部的兄弟说了,郊外也出了命案了!死了两个金陵的官员,而且两个官员带的随从和食客也被杀死了,还是被一剑封喉呢!”
“真的假的!都是一剑封喉啊!”
“可不是嘛!这死亡的咋也不知道是什么规律?死的咋都是金陵城来淮南城参加将门例祭的官员呢!难不成是某位官员想排除异己?你说我...”
那捕快还没说完,便被他身旁的胖捕快捂住嘴巴:“你想死啊!隔墙有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是知道的!”
“呜呜呜...呼!你想捂死我啊!”
抱怨的说完后,困乏的打着哈欠。
“就这来无影去无踪杀人无形的本事,一看就是江湖上的高手!就我们这三脚猫功夫,能上那抓啊!”
听着同伴的抱怨,胖捕快则显得不慌不忙的碰了碰同伴的胳膊说道:“嗨!你也太认真了!正主抓不到抓个嫌犯还不简单?”
“你是说...”
“好了好了,说出来就不灵了,走走走,敢不敢去花柳巷逛逛?”
“逛逛就逛逛!”
轱辘!——
轱辘!——
车夫驾着马车慢悠悠的行驶到相国府,可门口站的两位身旁软甲的侍从一脸紧张的看着车夫,搞得车夫也跟着紧张起来。
“两位客...客人...到相国府了...”
车夫连忙扭过头冲着车厢吆喝着。
“知道了!知道了!昭儿到了,我先下去看看。”
陈默说罢,便起身出了车厢跳下了马车,见真的到了相国府便拿起马车上的一个脚蹲放好。
“昭儿,到相国府了...”
杨昭儿则撩起车帘看着门匾上写着相国府的三个大字便深吸了一口气走了下了下来。
心想只不过是去刘潇欢的家里又怕什么,所以缓了一口气便准备走进去。
车夫见客人已经下车,便连忙驾车离去了,看的陈默一愣一愣的。
“哎!车夫!车钱还没有给呢!”
陈默越喊车驾车的越快,一股烟的就没影了。
陈默:我好像钱还没给呢!他怎么驾车就离开了。
而此时相国府门口士卒则将陈默她们拦住,要让陈默杨昭儿她们等一等,随后便嘭嘭嘭的敲着门。
嘭嘭!嘭!——
嘭嘭嘭!——
敲了半天才见家丁打开门,家丁一脸无奈的看着门口的士卒,有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陈默和杨昭儿。
“姑娘,你们这是?”
而陈默则看了看故作淡然的杨昭儿向家丁说道:“我们是来找刘潇欢的邀请我们来的...”
家丁先是一愣,随后思索了片刻询问道:“请问您是杨昭儿小姐吗?”
陈默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是,指了指身旁的杨昭儿则说:“我只是个侍女,我们家小姐才是呢!”
“快请进快请进!少爷在望书亭等你们呢!望书亭来这里很近,我就不过去了!先行告辞了!”
家丁说罢很认真的指了一个方向,便拿着他脚边的物品慌忙的跑向一个方向。
“什么嘛,都不带路,我哪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啊!”
“没事,小默刚刚那家丁指的好像是左边。”
杨昭儿说罢便向家丁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而陈默则默默地跟在杨昭儿身后。
就当她们经过耳道时从只听身后有人再喊:“哎!前面的侍女!过来!”
杨昭儿和陈默先是一愣随后四处张望并没有见到什么侍女。
“说你俩呢!你们俩是新来的吧?快给本公子拿果盘美酒!要不然我杀了你们!”
杨昭儿扭头看去,只见是一半大小子在她们身后语气十分恶毒的扬言要杀死她们。
而陈默当场捏了捏手关节,捏的嘎嘣作响。
“小屁孩!怎么跟我们说话呢?”
陈默向那半大小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一股很浓烈的杀气围绕在陈默四周。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可知道我叔叔是这相国司直...我堂哥是淮南武散官!你们不要过来!”
吓得那半大小子颤抖着双腿,不由的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而就在此时,不知从那出冲出一中年妇女抱着那半大小子怒瞪着陈默和杨昭儿说道:“你们干什么!是哪家食客!这么无理的吓哭我家宝!你们给我家宝道歉!”
“道歉?笑话!我们是谁不重要,只不过那小屁孩扬言要杀我们,我这人啊!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我家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