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杜苏耶是有点摇摆不定的。
现在，他不需要犹豫了。
或者说，他需要犹豫的东西变了。
“只是首发吗？”杜苏耶问道。
奥诺雷猛地回头，看到杜苏耶飘忽不定的眼神。
“不能是核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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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的时候，雅克拉着李泽，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们都被你打爆了！”
听上去他是在抱怨，但他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不光光是因为好友能保证首发了，更重要的是，他看见了晋级法乙的希望！
“大概是研究录像带的时候开窍了吧。”李泽脸上也充满了笑意。
他知道自己进步了，却没想到自己进步了这么多！
现在的他，甚至能让戛纳整体上升一个档次！
意识的进步带来的提升，就是有这么夸张！
“开窍吗？”雅克忍不住点了点头，“进步这么大，肯定是开窍了！”
李泽有开窍的可能，毕竟他此前没有参加过职业培训，突然开窍虽然少见，但不是不能理解。
“我要是也能开窍该有多好啊。”雅克压抑不住心中的羡慕嫉妒。
李泽笑而不语——
他这哪里是开窍了，分明是开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