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阿正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这是欺负他孤家寡人吗?
哼,他不高兴。
啊正气呼呼的抱着包准备上车,然后就发现了一个特别悲催的事情,门拉不开,这就很尴尬了。
软又不想服,于是就靠在车边闭目养神,见他这样,余悦琦揶揄道:“哎呀呀,我扯边上怎么多了一尊门神呢?者可不妙啊,难不成我遇上碰瓷的了?”
“咦?没有人理啊,看来是我眼花了。”
说着坐上车子然后就启动了,阿正没想到她会直接启动,冷不防给带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
车旁瞬间就多了一只四仰八叉的人形饼。
在地面余温的炙烤下,没一会,就滋滋作响隐约夹杂着一股浅淡的肉香。
原本还在装死的阿正,闻到这股香气后,一溜烟跳起来,然后一个劲往前跑,边跑边囔囔,“妈呀,好烫,好烫。”
话音刚落,网咖里瞬间爆发出哄堂大笑。
“这里有个大傻子大家快来笑话他。”
“哪呢?哪呢?”
“哎哟我去,这是有多想不开啊,随便能烫熟鸡蛋的地面就这么躺了?”
“没准是媳妇和人跑了。”
“哈哈哈,说的对啊,就他那怂样,搁我,我也跑啊。”
“哟,就您这副尊容,也好意思去嫌弃别人?”
“唉,我怎么了,不也挺帅的。”
“是挺帅,不过啊,是蟋蟀的蟀。”
还没有走远的阿正听到这段对话后,一脸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被甩?
楞了几秒后,大喊一声,“余悦琦,你死定了!”
余悦琦开着车慢悠悠的在阿正身后不远处晃荡着,整个人一副慵懒的模样,像是完全没听到这话似的,时不时还调戏几句。
“帅哥,坐车不?”
“靓仔,要搭车不?”
“小哥哥,你要去哪里啊?要不要人家陪嘛?”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喜欢人家吗?哪里不喜欢啊,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嘛?”
“啊啊啊啊…….余悦琦你闭嘴,我们还能当兄妹。”
阿正刷的一下打开车门,抱着大包一脸阴郁的坐了进去,浑身散发着浓烈的低气压。
整个人烦躁的不行,左扭右扭了老半天,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
道最后干脆用衣服把头给蒙上,手脚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到处乱踢乱打,还散发着一股塑料清香的座椅,都留下了数不清的脚印,直到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累的不要不要的才停下了作死的步伐。
抬手从包里扯出一袋六点半叼在嘴里,眯眼看着余悦琦,喉咙里发出几声呵呵,威胁的意味水分明显。
“不就是调侃你几句怎么了?至于这么生气,要不我哄哄你?”
“切,我有不是小孩子,还没断奶。”
“是不是,你不是小孩子是我的大宝贝。”余悦琦很是敷衍的回了句,然后向左拐,一头转进了杂草丛生的小路里。
看着两侧一米多高的草丛,阿正皱眉道:
“怎么开到这条路来了,这边都废弃好久了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选这条路,不怕遇到那些软趴趴的爬行动物?”
一听到“软趴趴”三个字,余悦琦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她自从多年前在回家的路上,被两条红色环状的软趴趴尾随后,至今都无法直视这个玩意!
哪怕是在电视上看到也不行!
梁正这个时候提起来,是嫌她还不够怕吗?
没成想,正是她的沉默给了阿正一种错误的认知。
没有反应耶?
那是不是代表着以后再吃龙虎斗的时候就不用避着人了?
一想到那顺滑的口感和鲜美的滋味,就不由得口舌生津。
不知道等他到家的时候大爷那缸子蛇酒里边的蛇能不能捞一条出来开个荤呢?
想到这里,阿正不由得看了余悦琦一眼,然后奸笑着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下巴。
哼哼哼,小魔女在手,小蛇蛇你就乖乖的到肚子里来吧,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把你吃掉的,绝对不会把你咬成渣渣。
“妹啊,我们打个商量呗,到家以后,你就和大爷说,答应了把蛇酒里的蛇给我下饭。”
“你是疯了吗?”余悦琦吓得差点没把方向盘给丢了,“那个玩意我爸怎么可能会有。”
“没有?”阿正面露疑惑,侧头看向余悦琦。
不应该啊,过年的时候他还见到过呢,这不可能才几个月就给扔掉了。
还是说,表妹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东西?
在阿正疑惑的目光下,余悦琦无语道:
“你怕不是记忆紊乱了,我小时候却是是有那个玩意,可在我被尾随后就处理掉了,这些年我爸身体不好,早就不弄那些危险系数高的玩意了。”
听到这话,阿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感情,大爷和大娘这是背着余悦琦这个小丫头在顶风作案呢,他突然很好奇当小丫头发现那玩意后,会有这样惊天动地的反应了。
那场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带感啊。
一眨眼就是三天后,在草堆里憋屈了好几天终于再次见到了宽敞的大马路,阿正不由的热泪盈眶。
突然有一种刘姥姥进城的兴奋感。
看什么都有一种蜜汁的兴趣,然而。
余悦琦看来一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