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咬紧牙关用力,使劲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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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纹丝不动,脸色越来越暗。
她再用力,再使劲,却无法撼动门半分,她索幸松了手,门哗然的一声打开。不理他,她转身蹦跳着往里走,可蹦两下,手臂却被一股强力拉扯着,转眼,她已经被他压在墙壁上,他什么也不说,低头就吻她。
“放开我?”她偏头想要躲开,又慌又乱,在他面前,她似乎无所遁形。
“再放开,你是不是又要逃得无影无踪?”他真的很生气,但是他刻意让自己变得很平静。
温情的话,让陈曦心又痛起来,唯有强装冷漠,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心痛:“你滚开。”
“往哪儿滚?”他戏谑的说,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呼吸与她的相触。
他的举动,惹来陈曦的一阵颤抖,几乎就要溃败了,可她眉却一皱,“怎么来的就怎么滚。”想到何鹏飞就要过来了,她故意说:“只要别让人误会就好。”
“谁误会?”他低压的怒气被渐渐挑燃,想到楼下抱她的男人:“刚送你回来那个男人。”
他浑身散发的低气压让她呼吸渐渐急促,硬着头皮点点头。
他妒忌得发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容冷竣,薄唇紧抿,目光深邃却藏着怒火,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也不安分?”
“我安不安分,关你什么事?”多么讽刺的话啊,明明他已经订婚了,竟然还敢来质问她?心痛极了,唯有故做镇定的淡然面对,才不至于让自己伤得更深。
她无所谓的语气,让康景逸气得不行,妒火,怒火引得他快要爆炸了,“是不关我的事,可我就是看不顺眼你这种行径,朝三暮四的,怎么,是我没把你喂饱吗?让你又跟其他男人缠在一起。”
昨晚,他在楼下等了一夜,她都没有回来,今天倒是回来了,不过,给了他一个这样的“惊喜”。他生气的离开,但却管不住自己,回来找她,原本是她不安分,可他已经拉低姿态向她求和,但她竟然有本事将他的怒火越挑越旺。
她闻言,鼻翼一酸,可却倔强的硬着头皮说:“是啊,一个男人,根本不够。”
前晚,她明明生涩到了极致,可偏偏用这样的话来气他,他不悦极了,用手死死钳住她的下巴,用足了力气让她不能动弹,“那我和他,谁的技术比较好?”
“当然是他。”她冷笑,唯有伤到极致,才能全身而退:“你的那些无聊伎俩,哪里能跟他比?”
这个女人,还真有本事,一再的让他不能控制情绪。盛怒之下,他的那些修养统统抛在脑后,低头,狂热的吻她。
被他钳住下巴,陈曦无法躲闪,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拼命的想要推他,可却惹得他的动作更猛烈了。
“混蛋… …流氓!”稍有喘息的片刻,她就气恼的骂他。
康景逸气极,将她紧紧 压在墙上,冷笑着说:“好啊,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流氓。”说完,手伸进她裙底用力一扯,那小裤就脱离她的身体。
“下流!”被他压得太紧,她根本无力反抗,如此羞辱,她更为伤心难过,边哭边说。
“还有更下流的,你要不要试试?”他怒极反笑:“你不是说我满足不了你吗?那今天再来试试——”
他话音未落,却猛的挨了一拳,还未回过神来,他已经被人推着退后了好几步,紧接着,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就在下一拳还未落下时,他擒住何鹏飞的手腕,顺势就是一拳。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两个男人已经打在一起,陈曦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
康景逸出生军人家庭,学过几分擒拿格斗,更因为常年健身,体格相当好;而何鹏飞虽然人高马大,年少时虽然诸多惹事生非,但在康景逸面前,他的那些三脚猫伎俩还只属于小儿科,所以几番下来,他渐渐处于劣势。
“住手!不许你打他!”她愤怒的看着康景逸,双手掩护着何鹏飞。
她护着的模样,让康景逸觉得极为碍眼,心猛的一沉:“让开。”
眼看着何鹏飞又要吃一拳,陈曦担心极了,吼了出来:“你要打他,就先打我吧。”她说完,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吃痛的那一刻。
她此刻的模样,似乎就是对感情做了抉择,被她舍弃,让康景逸像一只愤怒的雄狮般,满身的怒气无从泄去,拳头离她脸一厘米时,突然拐弯,打在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
陈曦惊的睁开眼,只见他的手背上,隐隐有血痕,她心虽疼,却咬着下唇不说话。
康景逸眼眸又黑又深,怔怔的看着她护着何鹏飞,嗓音带着几分痛楚:“这就是你的答案?”
她痛苦,心似乎被狠狠的撕裂般:“是。”
“那我算什么?”被她伤,他心沉落谷底。
罢了,事已至此,何必再苦苦纠缠,就这样,散了吧,总好过于不清不楚的纠缠着,她努力说出:“什么也不是。”
康景逸怒极反笑,嘲讽的看着她,“好,好… …”心极痛,难过之余,再无力气说话,转身大步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陈曦瘫软在地上,心痛得无以言语。
“你还好吧?”何鹏飞问。他来时,发现康景逸正非礼陈曦,而陈曦似乎根本不愿意,站在革命友谊立场来说,他必须出手“教训”康景逸,可是没料到对手如此厉害,他没占到便宜,反而还吃了好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