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人走回村里的时候,村里人都震惊了!张家姑娘居然从外面抱了个野男人回来?!
一时之间,村里未婚男子都仿佛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面对村里人的各种询问,张小鱼只是开口道“他受伤了。”
村里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几个未婚男子想要过来搭把手,但都被张小鱼给拒绝了。
……这种情况,让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十来个未婚男子,又再度被打击!
将这人给带回家之后,张小鱼每天要做的事情又多了一样,去隔壁村的赤脚大夫那配药。
而后,再自己回来熬药。
都是距离不远的村子,多多少少都有点沾亲带故。
这赤脚大夫的收费也不高,每份药换五六斤粮食,村里人虽然不算富裕,但粮食还是拿的出来的。
就张小鱼这十亩地,估计能收三四千斤稻子,她一个人哪能吃的了那么多呀!
其实这赤脚大夫的医术也水的很,开给张小鱼的就一些养气补血的药。
但偏偏那俊美男子在这般随意的治疗之下,还真两三天就醒了过来,七八天便能自己下地行走。
俊美男子几乎在家不出门,仿佛对这乡间的生活极其不适应。
张小鱼家中有人来的时候,别人跟他说话也不甚理睬。
村里甚至有谣言,说张小鱼捡回来的那个男人,莫不是个好看的呆子?
偶尔张小鱼跟这人眸光对视,便知晓他不是呆子,只是不愿意说话而已。
若是寻常人家,捡了个白吃白喝还不肯干活的男子,怕是早就要掀起扫帚赶人了。
但偏偏,这俊美男子遇着的是张小鱼。
地多,有力气,干起农活来一个能抵两三个村里的男人,这还是在她没去气力的情况下。
反正,不管村里人怎么说,张小鱼就乐意养着这个俊美的男子。
长期干农活,张小鱼有些晒黑了,却是依旧明媚好看。
而被她捡回来的年轻男子,张小鱼总觉得他是不一样的,甚至举手投足间有着一股震慑天下的气息。
捡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穿的那件衣裳早就破败不堪了,张小鱼找了几件原先张父的衣裳先给他穿着。
纵使身着老农衣裳,却是依旧俊美无双,这男子身上有一股气质,就是这股子气质在吸引着张小鱼。
让他穿旧衣裳的同时,张小鱼已经是在买布,着手给他做新衣裳了。
这般日子过下去本也无可厚非,偏偏某日来了个媒婆,是隔壁村的,说话口气重了些。
本是过来说亲,见张小鱼一直没有反应,也是急了。
便大喊道“你个小贱人,别不识好歹,我们村富户有啥不好的,非要抱着这么个痴傻野男人过一辈子。”
张一顿也就罢了,她本就不愿说亲。
谁知这个时候,那俊美男子从侧屋走了出来,虽着一身老农衣裳,却是风华绝代,天下无双。
来说亲的隔壁村媒婆不由看傻了眼,心中亦是不由叹息这么仙的人儿,怎偏偏是个傻子呢?
不待她多想,那俊美男子便开口说话了,声音宛若清风朗月“小鱼不是小贱人。”
俊美男子明明只是看了媒婆一眼,媒婆便被这周身气势给震慑了,一时之间连话都不会说。
转身便跌跌撞撞地,从张小鱼家中离去……
震惊的不止是媒婆,还有张小鱼,愣了好半晌,才对这俊美男子开口道“你会说话?”
俊美男子这一刻立于侧门处,外面的阳光折射了一下打在他身上,显得几分风华,几分儒雅。
“嗯,我本来就会说话。”张小鱼这一刻,心头的那种激动有点形容不出来,就像是等了很久的期待仿佛成真了一般。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话?还有,你的名字是?”问出这话的时候,张小鱼是真的手心都在冒汗。
俊美男子轻笑道“因为之前一直无法发出声音,喉咙受伤了。还有,我叫君之。”
“君……之?”张小鱼又重复念了一下这个名字,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哪里熟悉。
面对一切如常的君之,张小鱼不知道为什么就羞红了脸。
开口问道“你的身体,是已经大好了吗?”
君之点了点头,“嗯,基本上已经好的差不多,日后可以帮你干活。”
张小鱼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甚至用手撑了撑桌角,“你不用回家吗?我,我可以送你回家,不需要报答的。”
君之立于门下,笑的清且,“我没有家了,想寻一处山水之间,随然住着。”
似乎是用了全身气力,张小鱼憋红脸问道“那你可愿与我一直住在这,我,我有地!”
君之的眸光落在张小鱼身上,有数种莫名的情愫,淡淡开口道“愿意的。”
就这般,张小鱼的家中正儿八经的多了个人。
本来都做好了一直养着君之的准备,结果张小鱼发现君之这货干起活来比她还厉害,全然不知疲惫。
而村里人亦是慢慢接受了君之的存在,甚至君之还成了老人家嘴里一等一的好儿郎!
张小鱼跟君之就这么暧昧不清地糊涂着,但村里又谁都知晓他俩是一对。
还是村里的大婶子看不过去,跑过来同君之说道“娃啊,你跟小鱼这么下去也不叫个事,总得走个拜堂流程呐!”
“拜堂流程?”君之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转而对那大婶说道“多谢婶子,君之明白了!”
那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