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丽特是一个豪爽又性感的女人,也是猎人协会里少有的猎人大师,战斗力强大。如果不是正面得罪了狂匪会这种大组织,英格丽特也不会被逼的跳海那么惨。
……
房间里热气腾腾的,似乎是厨房火架上的水壶沸了太久没人处理,蒸汽慢慢布满了整个房间。
馆长一下反应过来,起了身子去几步外的厨房照料起来。
“梓目的魔法力量比基因改造人如何?”
由于几个人聊了不少时间,英格丽特也放开了,很多奇怪的问题慢慢地砸在梓目的头上。
比如三围,然后对于女性的爱好之类的。
“我倒是愿意这个世界少些战争,要这魔法力量不如用来种种树实在些。”
梓目摊了摊手,说出了一通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至少在目前为止,梓目不是一个大无畏的人,也许以后会是,但那也不是绝对的“大无畏”。
英格丽特眉头锁了锁,多年战斗的猎人生活已经将她打磨成了一杠尖锐的长枪,她还从来没有想过世界和平这种东西。
在英格丽特心里,这个世界乱成这样,还有诺亚虎视眈眈,又怎么会和平呢。就连一向崇尚和平的阿辛莎都能够出现内部争斗,和平真是个可笑的词语。
“英格丽特你还是太急躁了。”
此时馆长又换上了一壶新茶,接着给梓目和英格丽特慢慢续着茶水。
“如果每个人都想着以暴制暴,那世界上早就没有人类了。”馆长深笑了几声。
“馆长又有特别的道理了?不会又是红狼那一套吧?”
英格丽特向后靠向椅背,动作爽快,震的前面两团一阵抖动。
“难道红狼也喜欢来馆长家?”
梓目惊奇地问了问。听英格丽特的话,馆长和她好像对红狼很熟悉一样。
女天主去远东之前,可是再三叮嘱过红狼的重要性,所以梓目对于红狼的任何消息都很有兴趣。
“狼已经一年没来了,他和我也许是唯一两个从鬼门关里走出来的人。”
馆长捧着茶杯,又不去喝,杯里的热气徐徐上升,在接触到馆长下巴时,又分成两路,绕道而“行”。
“你那种又臭又烂的故事,也只能骗骗小孩子。”
英格丽特忽然起了身,几步走向门口,在打开门把时,又转过身来,朝着梓目和馆长说道:
“我先走了,明天我就要去一趟远东平原,祝福我不要被那群狂匪会的小破烂砍死吧。”
英格丽特说完后就离开了馆长的房子,在转身的最后时间,她还朝着梓目抛了个媚眼。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是豪爽至极,而且又漂亮,关键身材还火爆。还是祝福她一路安全吧。
几秒钟之后,一阵冷风冲进了房子内,似乎是英格丽特走之前没有把关门好。在梓目起身准备关门时,在远处的黑暗中,正有一个背影在慢慢远去。
有时候“她”故意不关门不是她性格傲娇,而是她希望你能够多看一眼她的背影。
人生短暂,多看一眼,少一分遗憾。
房间寂静,少了英格丽特后,似乎又失去了话题的持续性。
“梓目,英格丽特居然说我的故事又臭又烂,这个家伙,哈哈。”
馆长的一阵清笑打破了寂静。其实馆长对于英格丽特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吊起来毒打一顿咯。
“馆长的故事我还不知道呢。”
梓目看了看脚底下,他刚才走路没注意,把一根趴在桌子角落的青藤给踩瘪了。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在离全史博物馆几条街外的一栋旅馆里。科夏正在磨着长刀,马歇尔在锻炼魔法盾,机械狗在梓目的房间里保持着休眠模式,剑齿和柯拉坐在床上互看着对方,铁军在努力地开启魔法之门。
“梓目对于诺亚如何评价?”
馆长脸上的表情很随和,问题出口很流畅,毫不忌讳诺亚这两个字。如果是外人的话,对于诺亚这两个字应该是咬牙切齿才对。
当然梓目对于馆长这个问题也顿了顿,他还真不知道馆长没事问这个干嘛。
“这个,,我觉得诺亚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存在。”
梓目对于诺亚的了解不深,也不好正确的评价,所以只好说出这种含糊不清的回答。
“世人看不透不代表它就真的看不透,只是看不透的人多了,那它看得透了,也便被人说成看不透了。”
馆长摇着头清笑了两声,笑声很短,但却让人感觉意寓深长。
梓目盯着馆长看了几秒,眼神诧异。在这世上怪人多了,只是有些怪人是表面上就很怪,而有些怪人是表面上普通,内心里怪。
“馆长为何不说说自己对于诺亚的看法?”
梓目大胆地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色,就好像是几个酒友在互相吵闹一样,毫无严谨之态。
馆长慢慢地给梓目的茶杯里续着茶水,他看着水线从壶口落向杯里,眼神停顿了一刹那的时间,接着说道:
“其实我也看不透。”
外面寒风呼啸着,大雪不知道冻死了多少渴求活下来的人类。他们虽然仅仅只想活下来,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它”说了算。
“它”又可以称之为权利、实力。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变的法则。
如果哪一天法则变了,那这永无止境的规律也绝对不会改变。因为世界之所以称之为世界,那是因为世界的多样性。
如果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