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由费仲、尤浑而起,只有埋怨他们二人,其他人也埋怨不了。
至于唐易乃易皇,无上皇者,苏护敢对他出手,恐怕第一个灭了他的,便乃天帝世家唐家!
别看着他们这些所谓的八百诸侯,实则上,真正的八百诸侯,在大商中几乎皆乃挂名而已,很多挂名的都不来。
例如今日大殿中的,有一些不过乃八百诸侯的分支而已,有一些连分支都算不得。
而真正的八百诸侯,几乎驻扎于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虚空战场,中千世界,小千世界中。
在幕后执掌大权,并不是在前面冲锋陷阵。
众将闻言,皆是大怒,齐齐说道,“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将军一家。”
“何况乃当今的费仲、尤浑设计陷害侯爷,岂能轻饶他们。”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一闻此言,觉得大有道理,立马说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之事,速速将文房四宝取来,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吾永不朝商之意。”
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而苏护题了诗后,就领家将径出朝歌,奔冀州而去。
然而,这一幕落入文臣武将眼中,一个个气的半死。
帝辛不过索取一个女儿,又有何不可。你竟敢反出商汤,真当商汤动不了刀兵了,还是刀兵不利了!
“气煞本帝。这苏护不知好歹。不记圣恩,竟敢当中书写反诗,不将大商放在眼中,今日饶他不死,如今却反倒成为一方活该。”
帝辛怒火中烧,冲天而起,将一个个琉璃盏打碎,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陛下,此等乱臣贼子应该人人得而诛之,更应该派遣大军讨伐。”费仲恶狠狠地说道,怂恿者帝辛。
“传令,宣殷破败、晁田、鲁雄前前来觐见!本王得御驾亲征,亡其种,灭其国,方才意消本王心头之恨。”
帝辛坐于王座,静静地等待着,周围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不一会儿,鲁雄、殷破败、晁田等一行人,踏入御书房,才发现地上东西破破烂烂,显然帝辛已然怒火中烧。
“你们来了。”帝辛怒目而视,如同苦大仇深,冷冷地说道。
“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本王命爱卿统领人马二万为先锋,本王亲率六师以讨伐苏护,亡国灭种。”
最后一声,甚至听到了雷电炸响,惊天动力!
鲁雄一听了不得了,露出惊恐之色,早晨之时还一切安好,如今却大发雷霆,恐怕将难以平息帝王怒火。
同时亦是想到,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仁义,何事触怒于帝王,得让帝辛御驾亲征这么严重。
帝辛多年不曾御驾亲征了,但帝辛征战,几乎乃胜利而言,少有失败的。
鲁雄自己又与苏护乃好友之一,虽谈不上至交,却也是朋友,当即俯首帖耳,恭恭敬敬地说道。
“苏护得罪于陛下,何劳御驾亲征?现如今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何必圣驾远征。
至于那亡国灭种,还请陛下三思,贤者祖殿看着,我等不可肆意妄为,屠杀百姓啊。这必将惹得贤者祖殿不已。”
帝辛一听这话,顿时就觉得颇有道理,贤者祖殿有过命令,虽当今贤者祖殿监察不在这里,但却也不敢随意违背规矩。
“你等认为,派遣那一路诸侯去平乱!”
当即,费仲上前一步,启奏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侯虎征伐,同时这崇侯虎的军团,颇有骁勇善战之士,号称百战之师。”
费仲言尽于此,当然希望打压一些,同时大商中,不太需要太过于强悍的士兵。
目前,东胜神洲中,与大商可较量一二的,只有西伯侯姬昌,他不仅道行高深莫测,修为也深不可测,迈入大罗,还写出后天八卦,《易经》这一本书,早已被候选为贤者之一,不过目前暂且不得加入贤者祖殿,还得等一等。
鲁雄思量一番开口道:“陛下,这崇侯虎乃贪鄙暴横之夫,提兵远征,所经地方必遭残害,百姓何以安生?倒是西伯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著,何不保举此人。”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西伯侯势大,对大商有所威胁,自然而然得破坏西伯侯的利益,方才乃大商长远之计。
当即,鲁雄上前启奏道:“侯虎虽镇北地,但威信不足,恐此行难以伸朝廷威德,倒是西伯侯姬昌,仁义素闻,陛下若是让姬昌领大军,必可擒苏护以正其罪!”
“准。”
帝辛思索再三之后,应允此事,随后便下旨,派人到驿馆之中宣读圣旨。
此时此刻,驿馆当中,正歌舞升平,四大诸侯与八百诸侯共同饮酒作乐,岂不美哉。
突然听闻下人禀告,大王派遣使者前来。
话音一落,使者入门而来,手持圣旨,只看到圣旨之光,帝皇之气浓郁,浩大无比,连大罗金仙都得臣服!
“西伯侯、北伯候接旨!”
“西伯侯接旨!”
“北伯候接旨!”
两者当即出来,微微一礼,其中北伯候半跪,西伯侯不必下跪,两人便如此聆听圣旨。
“不道苏护,狂悖无礼,立殿忤君,纪纲已失,被赦归国,不思自新,写反诗于午门,一心叛主,罪在不赦,命令西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