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玉贞就进来了,一脸愁容地说:“爹爹,楚傲天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以得罪呢?他既然要女儿过去,我们谢家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而与楚傲天结下梁子呢?”
见玉贞如此深明大义。谢国丈便点头称是,“好好好,去就去,毕竟现在,还不是楚傲天作皇帝,我看他敢拿我怎么办?”
玉贞摇摇头,分析道:“楚傲天与我们并没有仇恨,他如何会无故找我们的碴?只怕是爹爹多虑了。”
谢玉贞便与她父亲,一道去太子府上,饮宴赏花。倒也开心,席间。楚傲天提出了,有心要娶玉贞为侧妃一事。
不过,谢国丈与玉贞都一口婉拒了,楚傲天还想要说,却见谢国丈提出要走了。
楚傲天强压怒气,只好让他们走了。
而谢国丈回去之后,竟然大发雷霆。将上等白玉瓷杯都砸在了地上:“想不到这个楚傲天,竟看上了我们玉贞!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人,如何配得上玉贞。”
纪晓梅听了,惊叹之余却也暗自高兴:“夫君,妾看,这还是好事呀。如今,楚傲天已是太子,大楚朝于他是唾手可得,我们玉贞若是得嫁他。岂不是好事一桩吗?”
这话点醒了谢国丈,不过,他还是有所担心:“只是,楚傲天早有一妃,我们玉贞过来,岂不是要委屈作小的了?”
“做小就做小,能做未来皇帝的小,比做大臣的正妻可要强多了。这也许是天可怜我们玉贞苦命,重新搭配了一个好姻缘啊。”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玉贞,她是何意呢?”谢国丈似乎已是默许了楚傲天的求婚。
“就怕我们玉贞,性子刚烈,只怕一心还在林温柔身上。”纪晓梅的担心也不无道理,眼看着林温柔与念兮天天如胶似漆着,可玉贞却是天天在家以泪洗面,将自己关在家里,在写着什么。有一次,纪晓梅趁玉贞不在,偷偷去看玉贞写的是什么,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天哪,玉贞竟在纸上写了一百个“林温柔”!
这可见玉贞痴心如此!
当下,纪晓梅更是感慨自己的女儿,为何这般痴傻。
谢国丈听闻此事,对林温柔之恨越发加深:“林温柔,要不是你对我们玉贞花言巧语,夺走了她的心,又横加抛弃,我们玉贞岂会因你,害了一生的幸福?”
二人决定,找玉贞谈个清楚。
谁知,玉贞一听说要嫁楚傲天,怎么也不同意:“爹,娘,你们糊涂了吗?这楚傲天已有一正妃,难道你们要女儿,屈嫁为妾吗?”
谢氏夫妇二人,怎么劝都无济于事,没办法,纪晓梅只好提出,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玉贞心里还住着林温柔,不如让林温柔娶了玉贞。
“若是林温柔不娶,那我们便与林温柔没完!”谢国丈露出了商人的小家子气,迁怒于林温柔。
二人便朝林府走来。
风和日丽。
念兮与林温柔二人同骑马上,在林府后院玩赏,碧玉柔便没有通知他们,而是单独接见了谢氏夫妇。
正堂。
墙壁上那大幅牡丹图刺绣,映着阳光点点,其下泡茶的碧玉柔,也是红光满面。
谢贵妃点头淡笑,手指婀娜显露烛光中:“穆家与朱家一向结好,妾身想必,这一次必是穆念兮出的力最多……”谢贵妃的这话真的说得好,点到为止,言有所指地对皇上与穆家人挑拨离间,表面听过去倒好像是一片忠心。
皇上勃然大怒:“朕真是糊涂,竟不知道将朱家斩草除根!也难怪如今会被楚傲天欺负!”
如今,皇上实为天子,可实权却都掌握于四儿子楚傲天手中,这对于天子而言,自然是不舒服的。
“皇上,如今也只有臣妾,是真正与皇上同心同德的人了。”谢贵妃娇小地依偎于皇上怀中。
皇上内心凄凉,后宫朝堂之中皇上内心凄凉,谢贵妃说得对,后宫朝堂之中皇上内心凄凉,谢贵妃说得对,后宫朝堂之中,断无一人是与他同心同德的了,林皇后是林温柔的人,杨明曦现在摇身一变成为楚傲天的人,只有谢贵妃。
“爱妃,朕今时今日才知道,还是你对朕最好。”
“整个谢家愿意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只等皇上差遣。”谢贵妃跪下道。
皇上连忙扶起她,“爱妃,你坐。坐。你倒是对朕讲讲,朱世显回来了,朕杀了他全家,他必会对朕不利,朕应该如何是好呢?”
“皇上不要急,此事,不如召见国丈大人商量吧。国丈向来深谋远虑,一定可以计划周详的。”
皇上准了谢贵妃的提议,当下便着急召见谢国丈。
楚傲天听说了这事,便找来杨明曦。商量道:“父皇私下召见了谢国丈,只怕是会有所图谋。你说怎么办?”
杨明曦问:“那么太子怕的是什么呢?”
楚傲天摇摇头:“终归是楚流风还没有死。本殿不得不怕呀。”
“楚流风虽未死,可早就权势尽失,倒不足为惧,倒是林温柔他们,手握大权,不知他们怎么想的。若是他们不服太子调遣,只怕以后更难为管教。”杨明曦还是处处针对林温柔。
这让楚傲天非常不悦。“当时,本殿想要将林温柔的兵符取回之时,林温柔倒是自己献出,这样的人,如何会有二心?只怕是杨公子你多虑了。”
杨明曦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殿下不愿意相信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