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后改,12点之后再看。
血色的星辰愈发接近月亮,也正是在此时,旧日星河通过名进行了信息的传达——
…………
“限时副本.蒂诺法维斯的魔方,已结束。”
“对蔚蓝星第一次侵蚀准备已完成。”
“正在中断旧日投影……”
“正在调整世界线……”
“正在收束因果律……”
“侵蚀事件开启。”
“区域单向闭锁已完成。”
“殊命:楚星栾,你已强制接取主线任务:生命法庭。”
“殊命:楚星栾,你是否选择接取支线任务:猩红之月?”
…………
“吼吼吼……”
享受着鲜血弥漫口腔的鲜甜与腥臭,楚星栾感叹一声。
“这真是最美好的时代,哈哈……”
“哈哈哈……”
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笑声划破了夜空,同时,楚星栾开始手舞足蹈,在残尸与内脏大餐之前,跳起了带有某种神秘与诡异气质的舞蹈。
只是,除了在一旁正在查看任务内容的布鲁克克外,只有那里三层外三层正吞食遍地尸体的妖傀,才得以欣赏这一场“表演”。
…………
旧日历元年1月27日,晚10点,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只要是还在蔚蓝星上的智慧生命。
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无论是伪命还是殊命,统统收到了来自旧日星河的强制任务接取。
但比起名中的任务内容,蔚蓝星的智慧生命更在意的是,在他们头顶的星空中,那少数他们熟悉的星体之一,月亮正在发生的剧烈变化。
这是一场惊变!
在白夜的“前世”,正是这一场史称“猩红灾厄”的惊变,彻底改变了蔚蓝星的命运。
从此,蔚蓝星的殊命彻底舍弃了旧时代的隔阂,走向了命运的共同体……
…………
“血肉的时代……”
“来临了!”
血肉宫殿越是接近月亮,在宫殿之中,“血肉之神”科萨克.门托的意识越是清晰。
在蔚蓝星所在的恒星系中,游离的物质与能量远远大于一无所有的荒芜虚空,比如从蔚蓝星中向外辐射的魔素波动,比如星系中心太阳的太阳能等等。
这些外部补充都支撑着科萨克.门托的意识,让祂得以清醒,不至于陷入最原始的沉眠之中。
但是,仅仅保存意识并不是科萨克.门托想要的,因为祂还要去复兴门托文明,因为祂还想要再次拥有那……
掌控世界的力量与权力!
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间点上,在蔚蓝星上的生命眼中,血肉宫殿代表的血色星辰进入了月球的重力捕获范围。
而随着血肉宫殿进入月球的刚体洛希极限,即使是作为“神之居所”的血肉宫殿,也在月球的潮汐力之下,产生了一定层次的振动。
“展开神国投影……”
科萨克.门托的一举一动都被高维信息所侵染,或者说,祂的一言与一行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虽然是伪神,但言出法随的特性却是神域存在必不可少的组成,也幸亏此时的科萨克.门托仅仅只是一个残缺意识,顶多再加上一个血肉宫殿,不然蔚蓝星可能连第一次侵蚀事件都无法撑过。
“轰……”
就在科萨克.门托的意识影响血肉宫殿的下一刻,血肉宫殿便开始“崩裂”,只不过这种崩裂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支离破碎。
这种变化如果以人类的事件去观察,只能看见血肉宫殿被分裂为了多个扭曲的部分,每个部分继续向月球坠落而去。
但实际上,这是科萨克.门托将血肉宫殿,即自身那残缺破败的神国进行了升维,以这种形式减少对月球物质界的影响。
其实以血肉宫殿的质量,即使其处在月球的刚体洛希极限内,血肉宫殿也不会就此解体,换句话说,在整个恒星系中,除非科萨克.门托一心向死,驾驭着血肉宫殿向恒星撞去外,没有哪一个行星可以动摇血肉宫殿的根基。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血肉宫殿不惧怕任何恒星系内的行星,为什么科萨克.门托不驾驭着血肉宫殿直接冲向蔚蓝星呢?
要知道,以血肉宫殿的体量,裹挟着大量动能的宫殿撞击蔚蓝星后,势必会造成大范围的生命灭绝,这与祂获取大量血肉之力进而复活自身的目的相符合。
这个结论十分容易取得,只要稍稍经过一些计算,就不难发现,那么,科萨克.门托作为一位伪神,祂会考虑不到么?
显然,这种可能在神域面前绝对会被考虑到,可事实是,科萨克.门托不仅没有选择直接撞击蔚蓝星,甚至在撞向月球时,也选择了升维血肉宫殿,让其与月球的其他维度结合而不是直接接触月球。
这十分不合理,因为按照逻辑,科萨克.门托没有理由这么做。
于是,这个矛盾的悖论就此诞生并困扰着后世的一些学者。
特别是在旧日星河降临第二年,第一次侵蚀事件带来的影响逐渐减少后,学者们对这个悖论讨论却愈加高涨,比如有一些大胆的猜测认为,科萨克.门托之所以这样选择,是因为旧日星河对祂进行了强制性的思维导向,而这种导向诱导甚至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神域存在的意志。
但在“猩红灾厄”的整个事件过程中,这个问题对大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因为对于蔚蓝星的殊命而言,在这场惊变中获得活下去的权力与继续面对已是地狱的人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