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修纯笑眼更弯了:“答对了,给你个奖励。”
他朝花哨抛了个东西。
花哨接过,见是个红彤彤的苹果。
她又给抛回去,很直白的说:
“看不上,你要真想给奖励,就把我们公司的展位费用免了。”
一天八万多呢,这还是看在尹婧的面子上给她免了场内的服务费,不然更多。
这么一想,花哨立马在脑中算了一下,
一次展览,起码有500余家企业,1000多个品牌来参加。
一个企业或者品牌,起码需要缴纳5w元左右的展位费用,再加上乱七八糟的服务费,7、8w得有了。
这还不算各大媒体给的入场费。
除去成本,展览公司一天几千万的营业额是有了。
可比她一个小小的鞋业公司来钱来多了。
怪不得卫修纯这小子,豪车女友不断换。
卫修纯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直白的免单要求,不由得满眼趣味的说道:
“之前我听我表哥说你这个女人认钱不认人,我还想着你跟我身边的女孩差不多,知道我有钱,都是拐着弯,哄着我高兴,让我给买东西。”
“你就不一样了。”
“你完全是张嘴就要,要得还那么理直气壮,丝毫不掩饰你想坑我钱。”
花哨说:“你直接说我不要脸就好了。”
听上去是夸她,其实就是在骂她没脸没皮。
卫修纯闻言大笑,爽朗的笑声在夜色里显得特别清晰。
笑完,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花哨说:
“我好像发现个宝藏,特别有趣的宝藏。”
花哨说:“就怕你发现的这个宝藏是空的,只想从别的地方搜刮宝藏。”
卫修纯听着她的嗓音,在月色下望着她的面容,心里越来越痒痒。
“沈小姐今晚打算怎么过?”他发出暗示邀请。
花哨哪里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弯弯绕绕,似笑非笑道:
“你要能从阳台上跨过来,我今晚就跟你共度良宵,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说得媚音绕梁,就好像有一千把小刷子在卫修纯心尖上刷啊刷,痒得他眼睛都红了。
但,跨过去,难度有点大。
这可是21楼,虽然有防护太,就算掉下去也有个平台接着,但这么高,看着就很可怕。
没点胆量,还没跨过去,就先腿软了。
花哨笑容不变:“卫大少要是怕了,就回去安安稳稳的睡觉,这大冬天的,消火很快的。”
卫修纯杠上了。
这不仅仅是美人在前等着他抱的问题,还是质疑他一个大男人勇气和胆量的问题。
今晚,说什么也得跨过去。
于是他回房间换了一身便于运动的休闲装,试探性的站在阳台围墙上伸出长腿。
两个房间的阳台隔了大概有一米八的样子,挺远的,没攀岩技巧的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要是能让人轻易跨过去,酒店房间的安全系可就有待考量了。
于是,卫修纯这个普通人在试了两三次后,终于还是失败了。
墙上太滑了,也没个地方抓,再加上大晚上的视线受阻,根本过不去。
卫修纯不满道:“沈小姐是刻意为难我。”
花哨无辜的瞪大眼睛:
“卫先生,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知道你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阳台都跨不过来。”
卫修纯闻言气了个仰倒:
“还小小的?别说我了,就算是找个手长脚长的运动员都不一定跨得过来。”
话音刚落,他就见花哨双手忽然撑在围墙上,一个跳跃,左脚蹬住墙面,左手抓住楼上排气扇的管子,
眨眼就跳到了卫修纯眼前,宛如夜色中灵巧的黑猫。
卫修纯:“......”
花哨坐在他阳台的围墙上,面朝着夜景,脚下就是万丈高楼。
她转头看向呆掉的卫修纯,笑着拍拍旁边的位置:“来,一起。”
冷墨然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干笑两声说沈小姐好身手,给你免单就是了。
花哨听他这么说,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站起身又跳了回去。
卫修纯在找一个有趣有新鲜感的人。
她这个在无数世界穿梭的人,何尝不是呢?
......
次日,展会还没开始,就有大量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的穿梭在场位间。
等展会以开放,带着黄色入场牌的参展人员陆陆续续涌入,再然后是举着相机的媒体。
花哨见这么多人,坚持站场了一个小时就放弃了,把摊子丢给自己手下的员工,自己跑去外面吃海鲜自助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家的展位被参展人员和媒体围了个水泄不通。
花哨甚至看到有媒体记者抓着她一个员工问你们老板来了吗。
在员工点头看向花哨的那一刻,花哨就知道自己今天要受场罪了。
果然,所有媒体全都转向她这个方向,以一个可怕的速度举起相机对着她一阵闪光灯,
十几个话筒同时怼到她下颌骨。
作为pe.的掌舵人,她总不可能临阵逃走吧。
只能压下心中的烦躁面对摄像机说着场面话。
花哨其实很不喜欢上镜,尤其是意味着公开亮相的上镜。
可能是以前见不得光的两个职业给她留下的影响,总觉得一旦公开就意味着危险。
一整天下来,哪怕花哨身体素质再好,也觉得腿软,脸笑得僵硬。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展会结束的第二天,她的采访视频就上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