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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花哨在自己房间里擦着两把枪,不断的做着换弹夹瞄准的动作。
这时,纪钦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敲门进来。
花哨看了一眼,是热牛奶,奇怪的问道:“干什么?”
纪钦雨放到她床头说:“给你喝啊,你不是睡不好觉吗?”
她发现花哨其实有着严重失眠的毛病,睡不着几乎就是她的生活主旋律。
花哨虽然不说,但纪钦雨能看得出来她在这点上很痛苦。
但又因为习惯了,痛苦也成了理所当然,连花哨自己都不在意了。
花哨闻言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睡不好?”
纪钦雨奇怪的说:
“我们住一起这么多天,稍微关心你一下就知道了啊,你晚上经常起来去喝水,喝完水就喜欢做在边上抽烟,抽烟就算了,还到处开着灯瞎逛。”
“你在现实中也这样吗?谁受得了你啊真是,快喝吧,凉了对胃不好。”
花哨僵了僵,说道:“现实生活中没人关心我。”
小姨从来都是黑白颠倒的工作,没有精力,也没有那个教育意识去关心关注她。
她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躲在用金钱铸成的龟壳中,以一人之力,抵抗着整个世界。
纪钦雨对她自然而然的关心,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陌生。
但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破开她封存的东西,一点点的打破她自以为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