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骆淮哥掏钱。”
骆淮又忍不住笑,爽快的付了几块钱。
付完钱他就走了。
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回去面对一大帮家长,只能回家躺着。
花哨和骆棋一人一根雪糕舔着,回去时饭局还没结束。
周爸爸被人围在中间敬酒,场内闹哄哄的一片。
男人们高谈阔论国家大事,神情激昂,
女人们不是聊丈夫,就是比小孩。
果然花哨路过她们时,就不知道被哪个七大姑八大姨拦住,问她这次月考考了多少名。
花哨仔细辨认了一下,实在不知道她是哪个亲戚。
干脆就不叫了。
她说:“成绩还没下来。”
虽然她作弊,所有成绩取消,但这也确实是实话。
韩新月在旁边冷笑一声:“你这是不好意思说,找的借口吧。”
她说的很小声,但周围几个离得近的,包括花哨都听到了。
花哨把最后一口巧乐兹吃完,直接把雪糕棒扔到她脸上,说:
“你烦不烦?找抽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