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大姑家门口,就听到大姑压抑的哭声。
周爸爸见到她来了,也没多说,和姑父四处打电话商量对策。
一千万周家不是拿不出来,房子车子厂子一抵,也就扣出来了。
但是现在摸不清这群绑匪是什么人,什么目的。
怕钱到位了,他们撕票逃之夭夭。
花哨从没见过大姑这幅模样。
在她印象里,大姑永远是干练的,梳着整齐的头发,包着发网,走到哪里都严肃又威严。
酒行的几个店长没有不怕她的。
一旦涉及到子女,母亲都是脆弱的。
骆文滨眼中有血丝,不停的播放手机里那段骆棋被五花大绑的威胁视频。
“我们做生意一向不得罪人,和和气气的跟人打交道,我实在想不到谁会这么针对我们。”
过了大概半小时,几乎所有的亲戚都来了。
就连花哨一直没见过的爷爷奶奶也都冒着雨赶了过来。
骆棋的爷爷奶奶也连夜从外省赶过来,见到大姑姑父就把银行卡和存折往他们怀里塞。
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哭着求大姑赶紧去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