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众人无语了。苗氏嘴角一抽:“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过许大实。”
“行了,就算他说花来,瑞儿是咱们叶家的血脉,是我的孙子。这事……哎,反正,咱们一家同心协力。”说着站了起来。
正要走的时候,叶鹤文又有些奇怪了,只见在座几人个个脸色古怪,苗氏和罗氏等也罢了,孙氏可是最爱蹦哒的,现在居然也不蹦哒了,一脸惊呆地看着自己。
叶鹤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转身离开。
他一路往荣贵院走,心里一边沉思着,这件事该如何解决是好。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荣贵院,只见那里大门紧闭。
叶鹤文连忙敲门:“开门,我是老太爷!开门!”
砰砰砰地拍了半天,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陈妈一脸憔悴地看着叶鹤文:“老、老……太爷!”
叶鹤文一指袖,就走了进去。
只见起居间里,只见殷婷娘坐在贵妃椅上,许瑞直接坐在地上,叶承德站着。三人都瘦了一大圈,一脸惶然之态。
看到他进来,三人都吓得蹭地一起跳了起来:“老、老太爷。”
殷婷娘吓得直要躲,只见叶鹤文一拂袖,对着叶承德劈头就骂:“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都说了,让瑞儿安安份份地当个庶子就好了,有出息就好,何必一定要是个嫡了。瞧瞧,现在闹成这般模样。现在露陷了,温氏那里怎么交待?他们一定会告到官府里去,到时咱们吃不着兜着走!”
听着这话,叶承德这仨一下子懵逼了,老太爷居然还认为许瑞是他的孙子。如此想着,三人脸色更白了,更一时之间,却不敢相告。
叶鹤文骂完叶承德,却转向许瑞。
只见他最看重,寄与厚望的宝贝孙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脸颊微陷,灰白色的书生袍都变得空荡荡的。
叶鹤文瞧着,很是心疼,他双手拍在许瑞瘦削的肩上,说:“什么嫡子庶子的,祖父不是怪你的意思。瑞儿放心,祖父会护着你的!不论如何,你都是祖父最疼爱最宝贝的孙子。”
叶瑞整个人都僵硬了,一时之间,他不知给叶鹤文什么表情好。
“老太爷。”这是刘二奔进来:“那个什么许大实又来闹了。”
听着这话,殷婷娘母子和叶承德吓得脸色一变,叶承德道:“爹……”
“瞧我出去把他赶走。”叶鹤文老脸一沉,转身就大踏步离去。
叶鹤文叫着刘二等一众小厮,足足有十几人,噔噔噔地走到大门口。
小厮拖出栓子,大门轰地一声打开。
叶鹤文只见一大群百姓正围大门前,一个汉子正坐在地上叫:“开门呀,干嘛还不出来跟我说明白。咦——”
却是见到大门开了,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鹤发老者一脸威严地走出来:“谁闹事,啊?”
“是我!”许大实噌地一声跳了起来。
“原来——”叶鹤文正在把他呼喝走,谁知道,当看清许大实的脸容事,声音便嘎然而止,整个人都呆住了,老仍的表情早就僵住,信脸部肌肉却一抖一抖的!
因为他发现这个许大实,跟许瑞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是更成熟更老一点而已。要说许大实跟许瑞没有关系,骗鬼去!
这样一张脸,想赖都赖不掉!
所以、其实、他的那个宝贝孙子,跟本不是他的孙子,其实就是许大实的种!
就是殷婷娘跟许大实生的野种!
但这个野种,居然要认回他们叶家!
不但要认回他们叶家,还要认回去当嫡子!
那个野种认回去当嫡子不算,还得瑟去欺负他的嫡孙,故意抢他嫡孙的院子,还害得他嫡孙被打断了腿。
想到这,叶鹤文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直直地往后倒。
“啊——老太爷!”刘二等人大惊失色,连忙接住他。
叶鹤文气得想要晕死过去,但他偏晕不过去,他推开刘二,挺起腰来,然后急急地往回走。
一路脚下生风,三步并两,终于回到了荣贵院。
他一脸寒霜地走进去,接着,一个耳朵就扇得许瑞整个身子都翻转了过去:“你个孽种!野种!拖油瓶,我打死你!”
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许瑞拳脚相向:“居然敢冒充我叶家血脉。”
“瑞儿……瑞儿……”殷婷娘连忙跑上前,把许瑞护在怀里。
叶鹤文已经气疯了,这个时候,哪里顾得上她是个女人,扬手就啪啪啪,扇了殷婷娘十几个大耳刮子:“你个贱妇!下贱的外室,居然敢骗到我们头上来。”
“呜呜呜……承德,承德……”殷婷娘一边哭着一边叫着叶承德。
她脸小小的,头发披散,脸被打得肿得老高,又叫得凄厉,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叶承德虽然因许大实和她客栈的事情,心里难受芥蒂,但护了这么多年的人,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又怎么能不护着。
他立刻冲上前去,把叶鹤文推开,冷喝一声:“爹,不关婷娘和瑞儿事,都是我的主意。婷娘也说不做嫡子的,是我!都是我出的主意!我想给婷娘最好的,想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进咱们家当嫡……”
“砰”地一声巨响,叶鹤文一脚就踹向叶承德。
叶承德被踹得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狠狠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得龇牙裂嘴,冷汗直下。
“孽障!你个逆子——”叶鹤文吼着,突然双眼一翻,直直地往后倒。
“老太爷!”刘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