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可是让高顺、张合和麾下的士兵们雷的不轻,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人在城墙上看了半天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更让他们觉得不忿的是这人竟然将他们这些军中地精锐当成了因为缺粮而来打劫的土匪!虽然这些日子来没少了装贼,也喜欢上了当土匪的感觉,但可不认同别人就当他们是贼!他们那里能容的别人如此轻视。
“吗的,攻城吧,将军!”
〔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但凡事都有意外,就比如说高顺的这个副将,就和高顺很不一样,高顺严谨,这副将却是一副火暴子脾气,当下按捺不住,跳起来叫道。
“攻城!”
高顺也是骄傲的,平静下,隐藏的是热血,是火暴。
登时,大旗竖了起来,当然了,是黑山的军旗,旗上,斗大的一个“杜”字。
≮黑山贼中,能竖这样旗号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大将杜长!
…本城上那人见城下无人理会他正在生气,心中盘算着是否该回报此间管理者干脆派人出去驱散这群贼子。然而就在他还在那里yy的时候,就看见城外那群人中竖起一面大旗。定睛一看,他的魂差点没被吓出来。那面军旗上那个巨大地“杜”字足以表明城外之人的身份,他纵然是远离战场也明白自家的主人的主人正和张燕在打仗。虽然不知道张燕的军队如何能再如此鬼天气出兵,也不知道敌军是如何绕过各地的守军。但这人却还能记得赶紧下去报告。即使他的脚步不稳,有些连滚带爬的。但还能记得职责倒也不愧是豪门训练出来的。
“张将军,坞堡中已经发现咱们了。现在就要将冲车调整好,让弓弩手做好准备。待饭食做好后让士兵们轮流用餐,吃完后休息片刻就开始攻城!”高顺平静地、毫不介意坞堡中的反应,城墙上没有能压制投石机和长弓的远程武器,城门虽结实却不够宽,数十名弓弩手就足以封住大门,他有的是时间。
而且。他这些日子,也打听过,杜长在张杨军中名气如何,不说能止小儿夜啼,却也能弱敌人三分的胆气,更何况是这帮子的家奴。经过思考,这才打出了杜长的名号。为的,就是借一下杜长的名气。
这座坞堡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其中的主持之人反应也极快,在那个人回去后不久,坞堡的城墙上就出现了守兵的身影。可是高顺他们所在的位置在城头的弓箭的射程之外,他们根本就无法攻击。想出城。但看着早已经严阵以待的弓弩箭阵,那一丝侥幸心理也荡然无存。不过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出城求援,二百多人的防守阵容让他们以为有机可趁,派出了数十匹骑马的庄丁从前后门冲出。可地面上厚厚的落叶让战马根本就无法快速的跑起来,这些庄丁被步军的弓弩手好整以暇的一一射杀。战马成为了俘虏。此路不通后他们又想着从另外两边顺城而下,却又被骑着战马游猎在四面的敌军斥候捕获。战马是不可能同人般用绳子顺出。如此一来,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退的,这一来,让那些有着倾巢而出,一决胜负的心思的人也闭上了嘴,这么小的门,这么远的距离,速度又起不来,出了城不是让人家用弓箭随便射嘛!
坞堡中可没有多少巨型盾牌。
⊥在这城里城外勾心斗角的时候,高顺、张颌麾下的军兵已经轮流用餐完毕,正在消化食物。关于临战用餐,韩非也有规定,只能吃七分饱,并要有半刻到一刻钟的消化时间。这是韩非将后世的医学常识用到了军中做出的强制规定,他可不愿意看到吃饱了的士兵因为剧烈运动而导致减员,这倒不完全是好心,实在是他身为主帅不想看到士兵无谓的减员。…
其实,就算是韩非不严格要求,高顺、张颌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前段日子,刘岱的凄惨,至今他们也不能忘。
此时大风也已经停了,虽然看不见太阳,但经验丰富的老兵还是能够估算时间的。高顺此时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大声喊道:“全体列阵,准备战斗!”
大军士兵闻听令下,正在休息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一手扯下披风,一手拎起兵器,快速的回到军阵中各自的位置。
就在城头上的人的注视下,大军完成了列阵。由于是攻城战,两百五十名步兵全副武装被列在阵前,他们身上的铁甲在枯黄的大地的反射下泛着黑色的光芒,保护的严实的铁盔只露出一对的眼睛。一百名士兵拿起了弓弩站在其后,而一百五十名手持缳首刀、手挺坚盾的步军则站在最前。另有一些人,左右站在了唯一的冲车跟前,目光瞄准了城门的所在。
铜墙铁壁!
虽然只有少少的二百五十人,但竟是给人一种牢不可破的感觉,无坚不摧的锋锐!
不经意之间,铁甲散发着金属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在这乍寒的秋日,他们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城头的人觉得呼啸的北风似乎是从地狱中吹来的阴风一般。
城墙上的庄丁目瞪口呆的看着敌军列阵,闪亮的铁甲,兵器上晃动的寒光,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出门对阵相搏的勇气,原来高叫着要出城的人也紧紧地闭上了嘴。而他们却对所处坞堡的防御力相当的有信心,如此一来他们就更不会轻易出城了。
“检查装备!”高顺高声喊道。
各伍长、什长、都伯在听到高顺的命令后,立刻在各自的队列强横向奔跑,快速检查着士兵手中的兵器和身上的铠甲。而军阵后面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