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所言有理。是甘宁糊涂了,谨遵主公将令!”甘宁这才恍然。由衷的说道。
韩非点点头,微微一笑,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其实这计划用两千人上下估摸着也就够了,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怕敌人留下的军队过多罢了,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按照本太守告诉敌人的计划,我军将要分出一部分军队在半路伏击会逃跑的匈奴人。所以敌人也会派出一支大军去寻找那支本太守所谓的但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的伏兵,这又会分散掉他们的一部分人手。更何况,在得知我军倾巢而出去伏击武州城的、会跑来救援西鲜卑大营的匈奴人大军之后,步度根的主力部队定然先要在背后偷袭我们的大营,然后再抄我们的后路,和有备而来的匈奴人大军进行前后夹击,反客为主,如此一来西鲜卑人的军队便要一分为三,分散得很。他哪里有那么多地军队留在大营中等候你们的到来?”…
“哈哈……主公真乃神算也,郭嘉不如,佩服,佩服!”郭嘉畅怀大笑。点头说道:“如此,西鲜卑大军危难矣!于夫罗、步度根的死期不远矣!”
“呵呵,想必奉孝也是心中早有算计。只不过,被本太守先行说出来罢了。你们也是这般吧?”要说郭嘉没有想到这么多,韩非第一个不信。所以,说这话,韩非并没有半点的恭维,完全出自本心。
“哪里,及不得主公之策高明!”众人忙谦声说道。
韩非走到沙盘前,眯起眼睛说道:“所以我军明天晚上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兴霸你们三人只负责搞定鲜卑大军,若是真的能把步度根他们一举杀死,那自然十分理想。其次,在我军大营中设下埋伏,等着步度根他自投罗网,到时,即便不能全歼来敌,也让他鲜卑大军伤筋动骨,顾不得其他。第三,本太守亲率剩下的人马,埋伏在于夫罗他们前往鲜卑人大营的必经之路上,放其过去。兴霸,你三人得胜后,回头应该能正撞上于夫罗他们,到时,与本太守两面夹击匈奴,不愁其不自乱也!若匈奴人败亡,则迅速换上敌军的衣服,连夜诈开武州的城门。到那时……”
韩非手高高的抬起,随着脸上现出的杀气,狠狠挥下,语气森然的说道:“武州,再无战事!”
“可是,主公,那个什么铁甲车的图纸,不是还没研究明白吗?万一敌军动用铁甲车,当如何应对?”典韦难得的插上了嘴,问道。
“呵呵,难得我们的莽将军也会主动的思考问题,有进步啊!”韩非笑看了看典韦,笑了笑,反问道:“子昭,你有把握带着这铁甲车还能不被我军发现吗?”。
“这个……”典韦挠了挠脑袋,说道:“那东西太笨重了,一旦动起来,声势不小,肯定瞒不过我军的眼线的。”
“嗯,你想到的,敌军自然会想到,而且,铁甲车也不适合攻城拔寨,必然会被步度根留在大营中,这些乃是他的命根子,必然会派心腹之人率领大军看管,轻易不会出动,即便是我们的计策成功,匈奴人受诛,他们也不会出动。铁甲车,是步度根对抗我军的唯一的本钱,由不得他不仔细保护。”
“还有这么多说道啊,算了,不想了!”典韦憨憨的说道。
“呵呵……”看着憨憨的典韦,所有人都笑了,他们也知道典韦是什么样的人,这笑,也并非嘲笑,乃是善意的笑。
“只要我军大营能拖住步度根的大军,铁甲车就不必考虑,打那东西,伤亡太大,不划算。伤了步度根的筋骨,顺手灭掉匈奴人,如此,此战即为大胜,两万多的鲜卑军,还有铁甲车的庇护,想要一夜灭之,根本不可能,也没那么多的兵力,我们不能好高务远,有多大锅下多少米,只消将其等打怕即可!”韩非淡淡的说道。
甘宁顿时心领神会,恍然说道:“原来主公是想要避实就虚,把敌人地最弱处击溃同时令敌人对我们的行踪完全不可掌握。即使有力也使不上来,如此一来。敌人会被我们的运动战打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
“正是如此!”韩非点点头。说道:“只有避实就虚,逐步的蚕食敌军的有生力量,才能以最小的伤亡换来更大的胜利。这一次,若说全歼敌军,也不无可能,只是,那样一来,伤亡可就难说了,本太守焉会图一时心急。就葬送无辜将士的性命?”…
“主公仁慈,实乃将士之福,”王彧盯着沙盘,想起一件事来,皱眉问道:“可是,主公,我们的目标定在敌人的一营一城上,那么敌人地主力部队就不管了吗?步度根和于夫罗的主力部队虽然被我们调动到了外面,但是他们的实力可以说没有受到损伤。若是知晓了什么风声,随时都可以回过头来攻击我军,到时候又是一场硬仗,我军在外的几支部队。数量都不是太多,只怕……”
“王将军你说得很好,所以这场战斗的第一个环节我们一定要进行的十分迅速才好。也就是说我们劫营之时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灭掉敌人的守军并烧毁敌人的粮草,这样之后我军才有精力去想办法消灭掉敌人的主力部队。”言罢。韩非用手一指沙盘上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