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宫外围的花辞树看着周遭的美景,不禁心生感慨。
这皇帝真是好享受啊!
别人整天想着去这里旅游去那里旅游,殊不知这皇帝后宫里的景色,比起外面的名山大川都毫不逊色。
不过美景看惯了似乎也就不能算是美景了,这个观点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现实世界里面那些有漂亮老婆的渣男怎么还会到外面去找些歪瓜裂枣出轨?要么是为了找刺激感,要么就是家里的妻子看厌了呗!
花辞树觉得审美疲劳很正常,但是以审美疲劳为借口堂而皇之出轨就不正常了。
说回来,花辞树进到这后宫里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挠。
他自己都惊了,堂堂皇室后宫,除了时不时在整个皇宫里巡逻的禁卫之外,竟然完全不设防,这简直不可思议,皇帝就不怕有什么飞贼闯进来去找不受宠爱的妃子悄悄做什么绿油油的事吗?
而一个碰巧看到花辞树的太监也惊了,这尼玛几十年来后宫也从来没有被别人闯进来过啊,你这冷不丁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那太监觉得在事情变得大条之前,他必须去告诉巡逻的禁卫,去告诉在养心殿里办公的三皇子殿下。
然而他急匆匆地这么一走,就被花辞树给逮住了。
“大侠饶命啊,饶命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太监不断挣扎,他的声音尤其尖锐,似乎是一个从小就被阉割送进宫中的太监。
“闭嘴,闭嘴!”这太监实在是太害怕了,以至于花辞树只好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再瞎叫嚷,我就宰了你!”
其实花辞树装作恶狠狠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吓人,但是这太监实在是太害怕了,这时候赶紧缩着脖子说道:“好,好,我不叫了,我不叫了。”
“告诉我,纪妃宫在哪里?”花辞树低声问道。
太监愣住了,纪妃明明是个贤淑的好娘娘,怎么还跟野男人纠缠在一起了,这可不得了啊,“那边,那边!”
花辞树感觉他的话不像作假,就放开他直接朝着纪妃宫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他又一拍脑袋,嘀咕道:“这么久没用过,都忘记自己还会用凤天引魂术了。我都傻了,应该用这门绝技控制住他,得到的信息更准确不说,还能够让他在一旁带路,从而遇到其他人也不慌才对。”
然而他回头去找那太监又找不到了,只好继续半摸黑状态的朝纪妃宫走去。
好在那太监并没有说假话,走没多久,十分雅致的纪妃宫就出现在花辞树的面前。
轻松地将注意到他的几个太监和宫女放倒之后,花辞树直接闯进纪妃宫中,隔着珠帘,见到了这位皇帝的宠妃。
见到有人闯进来,那纪妃却丝毫没有慌乱,她抚着怀中的琵琶,声音十分柔和地说道:“这是哪家的孩子,时不时找错地儿了?”
无形中仿佛有一股气场,让花辞树的心绪都放松了许多。
而下一刻,花辞树不由惊醒,暗道这个娘娘不简单,竟然有这种能力。
“草民花辞树见过纪妃娘娘。”既然对方不慌,花辞树觉得自己也不能急,因此就朝着纪妃行了个端正的礼。
“你就是花辞树呀?”纪妃有点儿惊讶,眼神中充满好奇地打量着花辞树,说道,“陛下和我念叨过两句,没想到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小孩儿。”
这纪妃也将近四十岁了,喊花辞树一声“小孩儿”也没有错。
“纪妃娘娘,草民今天冒昧闯到这里来,实在是有要事需要禀报。”花辞树正想直接阐明来意,忽然间就听到宫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一转头,三皇子顾景恒已经带着禁卫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了。
花辞树冷淡地看着三皇子,心里却不由地一阵嘀咕,好家伙,现在速度就这么快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大胆花辞树,竟然敢私闯后宫,你想死吗!”顾景恒面露狠色,指着花辞树怒喊道。
花辞树依旧没有回答,他又将头扭了回去,直直地望着珠帘另一侧的纪妃。
顾景恒这时候觉得自己遭到无视后有失威严,因此显得更是愤怒,当下就对禁卫挥手道:“来人!给本殿将他拿下,杖责五十大板,然后拉到南门外当街处死!”
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连收押天牢的步骤都省了,直接就要来一出先斩后奏的戏码。
花辞树心里是有点紧张的,但是他表面上却依旧不为所动,依旧死死地盯着纪妃。
几名禁卫喊了一声“是”,旋即便踏着步朝花辞树走来,直接把花辞树的双手扣住了,并且就要顺势按倒在地上。
花辞树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他知道要做的绝不是动手反抗。
他的目光没有改变过,依旧看着那个抱着琵琶的绝美妃子,眼神中充满着希冀。
果然,就在木棍即将要向花辞树屁股招呼的一刻,纪妃开口说话了:“景恒啊,现在你来母妃这里,连请安的步骤都省了吗?”
纪妃开口,禁卫的动作也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顾景恒越过珠帘来到纪妃面前,赶紧跪下行礼道:“皇儿向母妃请安。”
纪妃摸了摸顾景恒的头,嘴角含笑道:“我儿快起来吧。”
顾景恒重新站起来,说道:“母妃,今天事出突然,让小贼闯进您的宫殿是皇儿的不对,现在皇儿就在这里处罚小贼,否则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纪妃却没有答应,说道:“他说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