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爷。咱们下一步该咋做。”一个保镖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要急。听我的安排。”王宝玉沉声说道。“一会儿如果那个王静自己出來。咱们就把这个**抓到恒通宾馆去。”
“沒问題。宝二爷要净的。还是带毛的。”几个保镖摩拳擦掌。显得很激动。
“你们以为抓猪呢。还分净猪和毛猪。”王宝玉训斥着。又忍不住问道:“这净的和带毛的是怎么个讲究。”
一个保镖嘿嘿笑着。脸上带着点邪恶。说道:“净的就是扒光了抓走。带毛的当然是穿着衣服了。”
“操。哪有抓人还要扒光衣服的。算了。就要带毛的。省得回去还得给她准备衣服。”王宝玉吩咐道。
“一定完成任务。”几个保镖齐声说道。
王宝玉又坏笑着问道:“你们以前捉人。是净的多。还是毛的多。”
“嘿嘿。那要看爷们的意思。咱们只是办事儿的。”一个保镖说道。
“哈哈。好。待会。一定注意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别让她认出了路。到时候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给送回來。”王宝玉仔细吩咐着。几个保镖点着头。一边望着小饭店。一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沒过多久。赵磊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看样子他并不想在这里久留。赵磊四处张望。确认沒发现什么问題。才开门上了警车。一溜烟沒了踪影。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保镖们都有些等急了。王静才沒精打采的从饭店里走了出來。她也朝着四周看了看。也许是一种直觉。王静的脸上露出了点惊恐。她几步并作一步。快速上了大路。急匆匆的向镇中心的方向走去。
说啥也不能跑了她。王宝玉一挥手。几个保镖立刻手拿麻袋、绳子。悄悄向王静围拢过去。
王静走的很快。不时四处看着。也许是这里太过僻静。路上不见一个人影。忽然。她感觉身后有动静。下意识的抬腿就想跑。就在这时。一条带着腥味的麻袋瞬间就罩在她的头上。王静立刻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由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啊。”王静的声音刚出口。就被人隔着麻袋捂住了嘴巴。手和腿也被几只有力的大手给紧紧按住。任凭她拼命挣扎。也不能动弹分毫。
随后。王静觉得手脚被人缠上了绳子。捂在嘴巴上的大手放开后。她的头立刻被人按住。一团脏兮兮的破布就从掀开的麻袋下方。使劲塞进了她的小嘴里。立刻一股又咸又涩的味道传了过來。难闻的很。王静使劲挣扎着想抬起头來却是枉然。这些人的力气太大了。
王静恶心的直反胃。但却说不出话來。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也许是觉得她的呜呜声很烦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狠狠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同时一个声音低声骂:“臭**。闭嘴。再出声老子立刻宰了你。”
王静立刻沒了声音。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自己被两个男人抬着。不知道向哪儿走去。
天啊。我竟然被劫持了。运气怎么这么差啊。在惊恐之中稍稍平静一些的王静。在心中大喊倒霉。却又大惑不解。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劫持她。自己看起來不像是有钱人。长得也并不好看。难道说自己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可能自己被哪个有钱有势的人看上了。因此被劫去当姨太太。又或者被劫持到某个小国家。当个皇妃也有可能。王静正在自我安慰着。突然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抬着。扔进了一个狭窄的地方。随着一声盖子扣下的声响。她终于明白。这是轿车的后备箱。
王静被摔得胳膊腿生疼。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惊恐的呜呜喊叫着。眼泪不停的流下。可是外面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任凭她蜷缩着身体。不停的蠕动着。
王静静下心來。她仔细注意着车的行驶方向。心想。镇里就这有数的几条道。直來直去的。自己多留心下。将來也许用得上。
然而王静的小算盘又落空了。只觉得这辆车东开一阵。西开一阵。然后又在原地快速转了几圈。只转的王静胃里翻江倒海才疾驰而去。只是这时候她已经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前后左右了。
王静并不知道。她所遭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宝玉先生。正悠闲的坐在轿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一边舒服的抽着烟。一边欣赏着窗外的乡村灯火。还时而露出微皱着眉头。露出思索的表情。
“宝二爷。还是您脑子好使。这么转几圈。谅那个**也记不住路。”其中一个保镖由衷的赞叹道。
“小意思。沒有人看见吧。”王宝玉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慢悠悠的问道。
“宝二爷。您放心吧。咱们干事就几个字。简单麻利快。”其中一个保镖嘿嘿笑着说道。
王宝玉也不由大笑了起來。叫道:“好。等侯四爷放了出來。你们哥几个lùn_gōng行赏。”
“多谢宝二爷。”几个保镖异口同声的说道。王宝玉感觉贼享受。这种前呼后拥。一呼百应的日子真是舒服。比起在镇政府小心翼翼。整天陪着笑脸还不落好强多了。一个字。爽。三个字。爽死啦。
轿车一路狂奔。向着清源镇的恒通宾馆。疾驰而去。
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些潜在的本性。一旦到了某种特殊的场合或者时间。就会被一下子激发出來。甚至让自己都觉得陌生和不可思议。
通过昨晚夜审于厨子和今晚路上抓走王静这两件事儿。王宝玉感觉自己身体里。生出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