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赶到最后一个地点,在很远处下车,张立和黄溪东躲在树林侦察。见这个院子,明显感觉有人气,黄溪东爬上树用望远镜观察一阵,下来对张立说道:“确定他们在这里了,我已经看到院子里的便衣。”
“他们的人员配置你看清楚了吗?”
“按照那个卫兵说法,12个卫士应该分成三班倒,每个班4个人,院子里只看到四个,应该是当班的卫兵,另外没值班的应该都在房子里。”
张立叹口气说道:“感觉戒备森严啊。”自从死了好了几个兄弟后,张立变得谨慎,不敢在冒失,只好放弃亲手干掉金老头的念头。
“观察一段时间,没看到那四个卫兵有什么松懈,看他们拿枪的姿势,就知道他们警惕性很高。”
“这下便宜了南佛人了,今天到此为止,回去琢磨下将这个天大功劳送给谁?”
在回去的路上,张立有了主意,叫龙焰往黑水河开,到祥云玉器街对面停下。罗必成被舒云救下后,他又筹集了些货物,将这个被洗劫一空的玉器商铺重开起来。
张立用望远镜观察,虽然没看见罗必成,但看见被抓过情人在店里忙碌,知道这个店罗必成还在打点。
张立对龙焰说道:“开车转转,看有没有文具店,买只笔和纸,最好买个信封之类的。”
找到文具店,买了笔纸。张立写道:金嘉良的藏身地点。不放心还在纸上画了个示意图,将房子位置标上。为显示信息的真实可靠,将院子兵力也标注上。落款:有缘人。然后将纸装在信封里,信封上写了几个大字:升官发财。
弄好这些,找了个小孩给点钱,叫他交给罗必成的情妇。那妇女拿到信封,直接打开看,看到内容不像作弄人,觉得这事应该交给罗必成看,急忙打开门向后院走去。
见事情办成,张立说道:“走我们回村子,看好戏。”离到村子还有段路,张立对龙焰说道:“你把车藏好,在车上休息,我和黄溪东看看能结果满意不,弄不好我们还要去补刀。”
龙焰说道:“大哥,为啥不要我去?”
“你把后路给我们准备好,免得发生意外,你守在这里不亚于直接参加行动。”龙焰受过伤,体力没完全恢复,叫他参加行动怕出意外。
龙焰还想找借口去,张立不再废话:“这是命令。”
龙焰只好点点头,老实呆在车上。
张立只会用手枪,龙焰将手枪和防弹背心给他。黄溪东背了把突击步枪,带上足够的子弹,与张立潜伏在村子外面的树林里,观赏精彩大戏---***。
可天黑到了晚上,也没见南佛军来,张立骂道:“这个傻吊罗必成,办事真不咋地,这么久了还没组织人员来。”
黄溪东也感到郁闷:“会不会那个瓜婆娘不认识夏文,把写的信当手纸用了。”
“应该不会,看她匆忙动作,是知道信的内容。”
“那现在咋办?”
“妈的,老子最烦夜晚在野外,蚊子贼多。我们回车上去,反正车在路边不远,如果有车进村,我们再跑来这里也不迟。”
罗必成打开信,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好久,一直琢磨这个署名有缘人,为啥要把这个大功劳,白白送给自己,他自己为啥不找军队告密,独享这个功劳呢,这个问题头都想大了,也分析不出来。黑水河情报站毁在自己手上,现在想东山再起很难,但如果这封信说的是真的,把南佛心腹之患金老头干掉,那不但能复职还能升官。
罗必成决定赌一把,且当这封告密信是真的。既然被情报局除名,就没必要将这封信上报,自己找军队帮忙做成这事。现在虽被贬作平民,但还是有些人脉。附近驻军长官碍于过去的交情接见他,但没马上决定出兵。
罗必成耐心劝说:“这事真的一点风险没有,金老头到底有没有在哪里,派人一去查就知道了。如果在,那可是天大的功劳了。南佛一直想除掉金老头,这次你我如果做成,那可是大功一件,连升sān_jí都是可能的。”
那军官谨慎说道:“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那有这种好事,可我他妈觉得是个陷阱。”
“放心好了,如果是个陷阱惹出大事,兄弟我一人承担。如果是个功劳,你我兄弟共同分享。”
军官心里默默权衡下,觉得现在战争已经结束,沐散军被打得东躲西藏,应该没大的势力做局坑害他这只部队。
军官决定赌一把:“你要多少人?”
“告密信说院子里有十来个卫兵,为保险起见,我们十比一去打他们,你将你全营人马都带上。即使有个什么陷阱,谁有能力一下啃掉一百多号人。”
“全营人马出动,那得报告上面。”
“兄弟你报告给上面,最多只能分得一个小功,现在战争结束,立功受奖的机会不多了”
营长想想也是,自己又不是师长亲信,说不定上报,师长叫其他营来抓捕也是可能的,到时候自己只能喝点汤:“好,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太晚,天黑如果他们突破包围,我们反而不好搜捕,明天天一亮就行动。”
天一亮,军官下达作战任务,立即出发。五个大卡车,装满一百多好人,向金老头躲藏的村子直扑而来。
为了隐蔽,晚上张立的车子就没敢发动开空调,三个男人挤在一个车上,有点闷热,不好睡眠,张立快天亮才睡着。大卡车路过的轰鸣声,将龙焰吵醒,知道南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