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将牛敏送到医院,马上就给牛昆打电话,告诉他妹妹已经救出来。
牛昆和妻子赶到医院,听到父亲已经去世,妹妹又被折磨成这样,泪流满面,过了好一阵,才平和了下情绪:“张哥,谢谢你救了她。”
“别叫我哥,我是畜生,如果不是利用牛叔,他们就不会遭受这么大的灾难。”
看着妹妹精神恍惚,牛昆咬牙切齿问道:“是谁把他们整成这样的?”
“米国特工绑架的,他们看到发布的新闻消息,想从牛叔这里追查我。”
“我绝对不放过这些人渣!”
“我已经杀了十来个米国特工,过一阵在杀些。牛叔的事跟我有很大关系,目前只能做这些,慰藉在天之灵。”
牛昆听得父亲的仇已经报了,给张立下跪表示感谢。
张立内疚得无地自容,扶牛昆起来,坦白承认:“其实我一直都在欺骗利用牛叔,向他提供的消息是假的,我才是真正的凶手!”张立将事情经过全部告诉牛昆。
牛昆了解到事实真相,指着罪魁祸首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立弯着腰真心道歉:“到鱼木来有一阵,今天才发现自己变得不是一般的坏,你要给牛叔和牛敏报仇,我没一丝怨言。”说完掏出枪,递给牛昆。
牛昆抓过枪,抵着张立脑袋,对他又气又恨,真想一枪崩了这个混蛋,但下不手。一个原因自己是警察,不能随便杀人。另外一个原因,张立虽说利用了父亲,但他也没想到,会给父亲和妹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牛昆努力控制住冲动,用枪敲张立的头:“你这个混蛋为啥要杀脚盆和米国外派人员?”张立虽然很邪,但本质不坏,牛昆想知道他杀外国人的动机。
“路见不平一声吼,这鱼木的路不是一般的不平,脚盆人和米国在这里做得太过分,他们想把鱼木分裂出去,实在看不下去,就出手杀了他们。”
“不管什么目的,靠谋杀解决问题都是下三滥。”牛昆受父亲影响,也看不起暗杀。
“他们用东西让人得癌症,已经开始暗杀,为啥我们不能反击?那些混蛋是阴着来,只不过我更直接更暴力点。”
“政 治上的东西,你一介平民瞎掺和什么?”
“我虽是陆地一混混,但也知道如果让他们乱来,将来吃亏的还是我们夏人,这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政 治,而是切切实实关系到夏人未来的大事,作为一个夏人,难道不该出一份力吗?”
牛昆看着张立,知道他很固执:“他妈滚,别跟我谈这些,以后别在打扰我们。”
“你原谅我了?”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快滚!下次见到你,我会抓你到警察局归案,你手上犯了太多命案。”
张立直起身,向牛昆伸手:“把枪还给我。”
“这枪被没收了,难道你还想用它杀人?”
张立不客气一把夺过枪:“以后还用得着它,我发过誓,那些伤害牛叔和牛敏的特工都得死,今天在路上发现还有很多米国特工活着。”
牛昆见张立这么顽固不化,还惦记着刺杀米国特工,气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张立和牛昆的吵闹,牛敏恢复点神智,但精神还是紊乱,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畜生畜生”
听到妹妹在说话,牛昆转身激动说道:“阿敏,我是牛昆,你现在好了些吗?”
牛敏空洞的眼睛,嘴里重复着:“畜生畜生”
虽然开口说话,但看起跟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差不多,并没多大好转。张立看着病床的牛敏,内疚和仇恨煎熬自己,走到病床前,咬牙切齿说道:“这仇我一定记着!”
见牛敏说话,牛昆妻子出去把医生叫来折腾一阵,还是没好转。在这里无济于事,下步想想该怎么找剩下的米国人。张立示意龙焰将一提包钱,交给牛昆妻子,拜托她照顾好牛敏。
回到落脚点,左清香从龙焰那里了解到情况,听到牛敏还活着,心里松了口气。见张立还阴沉着脸,宽慰道:“发生这事谁也想不到。”
张立外表平静,但内心很烦躁,根本没法想事:“怎么找到那些特工?”把詹姆斯杀了,现在没办法继续追查剩下的米国特工。
“你找那些特工做什么?”
“我欠牛大炮父女一个真诚道歉,那些特工得付出代价。”
“杀人算哪门子道歉,你不是已经杀了十几个特工吗?怎么还找他们?”
“从伏击点撤走,看到还有五六辆车,上面应该还有很多米国特工。”
被伏击的两辆车有八个特工,那五六辆不是有二十几个特工,惹祸精要把他们全杀?左清香心里一怔,来这里领导交代,叫他别惹事,现在不但没有收手,而且越闹越大,前前后后已经十几个米国特工被杀,如果再杀二十几个特工,那会捅成天大窟窿,到时候怎么收场。
“你冷静点,知道不?那样做你会惹出天大的麻烦,给国 家带来灾难的后果。”左清香试图劝说张立。
“不管那么多,这次把剩下米国特工都灭了,就收手。你帮我出个主意,怎么找到他们。”这几天因为牛大炮父女的事,张立一直休息不好,脑子有点乱,不知道怎么追查下去。
“我不会助纣为虐的,就因为一个人,让那么多米国人陪葬,你不觉得过分吗?”
“哼,这事还不因为你,本来我在这里玩得好好的。你跑来干涉,如果你不来,我就不会找牛大炮发布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