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沮丧坐在椅子上,想怎么救左大美女。一个工作人员下楼来,见有两个陌生夏裔男子,礼貌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虽然快跟瓜尔多断交,但现在还是有外交关系,有义务对本国公民提供帮助。想想左大美女是国家公职人员,现在落难更应该及时提供帮助。张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们有点事找使官。”
“使官现在不空,你改天再来。”工作人员知道使官正烦着,肯定不想见其他人。
“他见了我们就有空了,没重要的事,我们跑来这里做什么?”
“你有什么事?给我说一样。”
见个使官还被刁难,张立有点温火,觉得驻外馆都租用民房,这个使官行政级别应该不怎么高,带着点鄙夷:“你的级别太低,还不够格听什么事,如果不是碰巧紧急情况,你们使官也不够格。”
工作人员被呛,心里很不舒服:“那多大的官能听你说事?”
“至少副厅级干部。”国内村官的办公楼,都比这个驻外馆强,张立觉得这个使官的级别,虽不会那么低,但顶多县处级。
“我们使官是副司级,刚好够你的级别,到想听你所谓的国 家大事。”
张立不知道副司级别多大,不过根据工作人员的话,推测应该是副厅级干部一类:“你他娘的,不想被炒鱿鱼,赶快把使官叫来,懒得给你啰嗦。”
工作人员见张立气势足,且说得很严肃,真怕有什么大事:“跟我来,使官在楼上。”
二楼有几个房间开着,一些工作人员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整个办公环境很寒酸,带路的工作人员,敲敲一个房间的门,里面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有个事要你亲自处理下。”领路的工作人员经验不足,没等使官同意,就擅作主张将门打开,把看起有来头的人领进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略大点,装修还可以,至少能感觉到有空调冷气。一个实木办公桌,散乱着文件。使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表情郁闷坐在办公桌后面。见工作人员唐突领陌生人进来,有点恼火:“你们有什么事?”
张立见使官这副衰样,知道他很难胜任,只有副厅级干部才能解决的事,不过既然来了,也只有碰碰运气,对带路工作人员说道:“你回避下,我们跟你们领导谈点事。”
工作人员很识趣,退出房间并关上门。
张立到不客气,在使官对面的沙发坐下,直接开门见山:“昨天,我们空降到这里,有个女队友跳伞伤了腿,到医院医治,被这个流氓国家的警察抓走了,希望你协助把她尽快救出来。她腿受伤,怕在拘留室伤口感染。”
使官听得一头雾水,这里有国际机场,怎么还要空降,搞得这么神秘:“空降?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们不经过正常途径进入这个国家,一定有其他原因,你就别打听了。不过作为国家的使官,你以后会了解到国家对外关系可能会有所调整。”张立糊弄人起来,轻车熟路。
使官到不笨,从张立的字里行间推测到,这个神秘的空降行动,貌似有官方背景,不过这个破地方,国家怎么还费神做这些事:“这个国家都快跟我们断交了,貌似你们来这里好像不是时候。”
“恰恰相反,来的正是时候。现在地球上流氓国家太多,如果依靠正统的外交手段,很让国家头疼。高层领 导现在尝试用不同手段区别对待这些国家,我们到这里就是这个目的。只给你谈这些的,现在当务之急,你考虑下怎么把人救出来。”
“这是个流氓国家,如果警察把人抓进去,要么靠强权,要么花钱直接找警察局长放人,没其他办法救人。”
张立一听要花钱很是抵触:“说说怎么靠强权?”
“找总统捞人,可这厮最近还问我们要钱,我现在正烦着这事。”
“他要多少钱?”
“一百万米金。”
“这钱不多啊。”一百万收买一个国家总统,听起还是划算。
“可这厮前前后后向我们要了五百多万,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向国内开口。”
想起左大美女在拘留室的样子,让人揪心:“这钱我从活动经费拨点给你,你帮我搞定总统,把人救出来。”身上有两百万,一下花掉一半,心里在滴血,但如果拖延,让左大美女废掉腿,或者遭遇其他不幸的事情,那即使花光钱也很难弥补。这钱不得不花,大不了以后大伙,一日三餐多喝点稀饭,节省着过日子。
使官盯着沙发上的神秘男子,果然有来头,花一百万米金眉头都不皱,不过还是把事情问清楚:“他们是以什么借口抓的人?”
“我们处长是个女的,跳伞经验不足摔断右腿。由于是傍晚,医院没人上班,找到医生强迫动手术,事后我们花了二十万米金给医生及其家属,结果对方还打电话给警察,诬告我们绑架医生”张立私自将左大美女级别提了下,另外修改了一些细节,显得自己被坑得一塌糊涂。
“这个奇葩国家不奇怪,既然事情简单明了,如果能搞定那个破总统,办这事应该很容易。”使官安慰沙发上的受害者。
“那什么时候找总统?”
“要先跟他预约下。”
“瓜尔多还没国内一个县的面积大,不用跟他预约,明天我把钱带来,直接找他放人。”时间太长,怕左大美女在拘留室饿得虚脱,张立武断说道。
“这”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