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焰在下面听到枪声,以为有什么事,急忙跑回驾驶室,见张立两人没什么异常,松了口气:“老大没什么事吧?”
张立微微摇摇头,对金发女说道:“你该看的都看到了,现在说说,为啥你要往南行驶?”刚才两枪,不是为了装逼,而是吓唬金发女,威慑她到了港口别乱来。
金发女犹豫下:“你猜的不错,我们是做白货生意的,一些东西如果你知道,反而对你不好”金发女简单把自己的生意介绍了下。
张立点点头,跟猜测情况差不多,现在她这么坦诚,没必要知道人家的秘密。
待会儿要到港口,龙焰对张立说道:“老大,刚才我觉得左大美女,有点萎靡不振,摸了她下头,好像她发轻烧,待会到港口,给她弄点消炎药。”
“消炎药?她感冒了吗?”
“只要受伤,都要吃抗生素消炎药,防止伤口感染,她好像有轻微感染,得赶快给她找点药。”龙焰在战场上,见过医务兵救护,多少懂点医疗常识。
“船一靠岸,我就去找药,她需不需要医生?如果需要我去请一个来。”
“这是小伤,不需要医生,只需服用消炎药,防止伤口感染恶化。”
科林港是妮家瓜比较大的港口,金发女将船停在公海,向港务局申请进港。可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动静。
张立等得不耐烦:“这些国家,你别走正常程序,直接开进去,有什么事用钱解决。”害怕太晚药店关门,像瓜尔多一样,即使给钱人家就是不上班。
信息发出去,港务局没一个信息回复,觉得有点意外,见张立有点毛躁,只好往港口行驶。
金发女貌似以前来过,轻车熟路把船停靠到小船码头,给手下的两个人交代了几句,叫他们到上岸办理补给。不放心金发女一个人行动,张立和她到港口药店,给左大美女买药。由于有两大包钱,龙焰三人守船。
这个港口虽然大,但跟鱼木地垫港相比差多了,至少看起没那么忙碌,安保也很差。游艇都靠岸了,也没见港务局安保船来查询。
附近几个国家的语言基本相同,金发女和张立下船走了一段路,遇到一个当地人,问哪里有药店。那人不耐烦指了方向,匆匆离开。
两人边走边拦车,好半天都没拦着一辆,金发女说道:“要么你掏出枪,拦截一辆。要么你躲在一边,看我拦住车再现身。”
听起很奇葩,但好像人家说得有道理。张立与金发女拉开距离,站在树荫下。果然金发女一招手,一辆轿车停下来。金发女没耍心眼,拉开车门向张立招手。
那司机以为只有美女一个人,想不到还有一个带把的,觉得没什么搞头,想启动车离开。张立十分没面子,掏出枪对着车,司机见有武器,到很识时务不得不搭乘这一男一女。
两人在一个外观看起很破的药店下车,门推不开里面反锁着。透过门缝,见里面有灯光,估计里面有人,使劲敲门,但半天没人回应。
“会不会没有人。”金发女说道。
“刚才里面都有灯光,现在关了,肯定里面有人,你帮我用当地语言吼下,说我们来买药。”
金发女向里面喊话,里面有回应,不过还是不开门,金发女说道:“店主说,店里没药可卖。”
“妈的巴子,即使没药可卖,也要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砸门了。”张立觉得店主愚弄他,都没问要买什么药,就说没药可买,这不是糊弄人吗。
受到威胁,店主终于开门。店主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一副很沮丧的样子。张立闯进店铺,才知道老头真没说谎。这里一片狼藉,货架有点空,貌似药店已经搬家。张立对金发女说道:“你问他?他的药店搬倒哪里去了,我买点药。”
叽里呱啦一阵鸟语,金发女对张立说道:“这就是他药店没搬走,前几天被抢劫了。”
“什么?”只听说抢钱抢女人,第一次听说有抢药品的,张立一脸的惊讶。
金发女也觉得不可思议,对老头又一阵鸟语,知道原委,给张立解释道:“最近这里在闹游 行,市里能抢的东西都抢了,实在没抢的,最后轮到药店。”
“你问他哪里有防止伤口感染的抗生素消炎药?我高价购买。”
老头摇摇头,张立不死心,继续问道:“附近哪里有医院,我们到医院去找。”
老头的回答让张立很灰心,这个国家正在骚乱中,民众与军警发生流血冲突,医院人满为患,像抗生素消炎药估计短缺。
“他的药店前两天被抢劫,估计劫匪还没把药处理掉,你问他那些劫匪是哪里的?认识他们吗?”张立从书本上知道,学医的国际战士老白,就因为伤口感染去世。所以有点担心左大美女,得想办法搞到药。
老头的回答,让张立很吃惊,劫匪就是学生,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很多恐 怖分子不也是从学院出来的吗?虽然不认识他们,但老头估计这些学生都是科林学院的,因为电视上报道,这个城市就他们闹得欢。
知道正主,张立对金发女说道:“我们去找他们。”
“找到他们,人家一定会给你药?”
“不会白要他们的,我花钱买。实在不行,到街上逛逛碰碰运气,我不相信这么大的城市,买不到消炎药。”只要知道药在哪里,如果不能通过正常途径购买,还有最后的手段--抢。反正学生抢老头,张立再抢学生,这种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