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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自然还是会有车匪路霸--那个时候的大环境就是这样的,治安不算太好--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们这样的流窜犯才能如此轻松惬意的四处拐卖女人。[最-快-更-新-到-]
车匪路霸们也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一般你如果好好的交了买路钱,也不会轻易的为难你。
我们也没想到这一路上的能这么的长,那个时候大运高速还没造,这长途车从太原过来,一路上是一条干道一条干道的穿,有的时候还得经过那种土泥路,一路上颠簸的厉害。
而最失策的是,我们居然没有准备午饭。这一路上我们肚子饿的咕咕叫,只能看着旁边的旅客打开包裹吃干粮,吞口水。
等车到中转站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两三点了,我们仨像一群饿狼一样扑向站上的小饭馆。
因为车不等人,我们只能以最快的速度买了一点乱七八糟的疤饼冷蒸饺之类的,囫囵的装了就匆匆的回到车上吃。
到忻州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傍晚了,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车上下来。说句实话,坐这么长时间的汽车真的是够累的,这长途车和火车不一样,火车没有什么颠簸,而这长途车……
说句实话,我又差点吐了。
当天下车,我们先找了个地方吃晚饭,因为之前犯了错误差点连累咱几个都去见阎王,所以这次楚凌这小娘们倒是还ting识相,主动从她的那万把块的现钱里面找了一千块给民哥,算作是咱们仨的活动经费,这对这个小娘们来说,那真可以算是大放血了。
说实在的,忻州这个地方和我想象的有差距。
本来我认为这里是貂蝉的故乡,那应该山清水秀一大街的美女不是?实际上,黄土黑地的,我都没看到啥女人。
这饭店里的老板娘看起来粗放的很,也不是说长得难看,身材倒是非常的好,前凸后翘的,特别是奶z特别的大,可就是那一开口,妈的,粗线条的很。总之,那口狮子吼一开口,我就被她镇住了,好吧,可能和我个人的口味有关系,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幸碧玉,就像楚凌这种川妹子的口音,软软糯糯的,还是别太粗犷的好。
完事,结账。
民哥作为咱们仨的主脑,自然是由他来掏钱。“多少钱啊?老板娘?”民哥眨巴了一下眼睛,拿了一根牙签剔了剔牙,面色看起来不太好。说句实话,这老板娘这里的饭菜真的不怎么样,量少难吃不说,那个肉都是有一股油耗味,显然是放了好久,几乎要馊了的。
不过也没办法,我们下车以后四处的找,似乎这方圆几百米,只有这一家饭馆子。
“一百二”这老板娘扯着她的那狮子口欢快的回答道。
“啥玩意?”民哥感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是说这么点东西你要一百二?”
说句实话,这一路过来,我们仨一起吃饭都没有超过十块的。而关键的问题是,这一桌子发馊怪味的饭菜,她居然问我们收一百二?(时代关系,那个时候一百多,那是上海鲜酒楼吃饭的价钱)也难怪民哥这么稳重的人也震惊了……
“哎哟,你没看到这么多的肉啊!”这老板娘看民哥似乎不是太痛快的要交钱,这一张喜洋洋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可你这肉是馊的呀!”我忍不住不忿的插嘴道。
“谁说?!那个说?!你这个是诬赖我吗?!”这娘们吼了起来(她这里面骂了几句土话,我也听不懂,只能大概猜测是这个意思--忻州话比较难懂的,不过这个老板娘开店的大多数说的还是普通话。)
“猫仨!”她说着对着里面就吼了一声。
卧c,难不成她还想叫他男人出来打我们?这不扯蛋吗?可别忘了,我也不是吃素的!
然后,令我们下巴都几乎掉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因为一窝蜂的出来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人,一个个手里都抄着实心铁棍自制斧头等非常吓人的家伙。我说怪不得这附近咋就只有她一家在开饭馆子,敢情养着这么一大帮的马仔啊?这种情况,谁敢和她竞争?
不过说句实话,之前我可能还真会怕,但现在,我还真不太怵--别忘了民哥的手里,可是有真家伙的--我现在就想着民哥啥时候能给我也搞一把?这玩意可得有关系,属于有钱也弄不到的,俗话说的好,那个男人不爱枪?
可是民哥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从公文包里把那个牛逼哄哄的东西拿出来,而是呵呵一笑道,“啊呀,都是误会,啊,误会,这位大姐,这个,我这个小兄弟不懂事,您看……”说着他就点出了一百二十块准备付账。
可是这个时候这帮人看样子并没有褪去的意思。
“捏麻痹的!捏诬赖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婆娘可能是看到民哥手里的毛爷爷不少,又起了贪心,道,“要罚款!对对,罚款!!”
民哥无奈的看看她道,“那您说,罚多少?”
这娘们闻言掰了掰手指头道,“二,二百块!!”
这个也好在民哥虽然身边有一千块,但是掏钱的时候倒是很小心的o着零钞,点钱的时候虽然是带了两张出来,但总体来说过手的也就两三百的样子。
这老娘们提出要两百块。
民哥就非常无奈且肉疼的表示道,“我身边就这么多了,唉--全给你吧,说着他就把手上的两百二十块交给了这婆娘。”
这老娘们见状似乎是有些喜不自胜,就把二十块的零头o出来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