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我俺耐驻动而忐忑的心情,一直苦等到了月亮上来,才拿起家里的斧子绑在身上,翻墙到了对过王二麻子家。
里面的女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趴到窗口来。而这次,她看的是手持利斧的我。
我也没工夫给她废话,而是咚咚咚冲到屋子的门前,对着挂在门上的那把铁锁狠狠的一斧子劈了上去!
也就两三下,拿把质量不佳的挂锁就被我给劈烂了,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急不可耐的窜进门里,从黑乎乎的堂屋窜进了里屋。正好堪勘的遇上正蜷在c前瑟瑟发抖的女人。
看来她看到我拿着斧头,不知道我要 干嘛,这是给吓着了。不过这正合我意,她怕我,那我才能更容易的把她给赶回我家去。
我打开灯,在屋子里o索了一下,发现了她身上的锁链是被一把挂锁给锁在了c头的铁栏杆上。我连忙对着那把挂锁依样画葫芦的一阵猛劈,很快,那把挂锁也给我报销了。
这回,我终于喘了口气,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我手里的利斧,威胁道,“你现在跟我走!我救你出去,但你不准发出声音,不然我劈死你!”
这女人闻言连忙挠蒜似得点头,我见她配合就马关了灯,然后牵着她脖子上的铁链离开了屋子。
我拉着这娘们来到院墙边,举着手里的斧子威胁道,“翻过去”
这娘们吓了一跳,但是迫于我的淫威,还是抖抖嚯嚯的努力朝着院墙爬去,这个女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十几,比当时的我矮不了多少,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翻墙的本事自然是不如我,翻了半天,还是在墙根上瞎折腾,我看她这样,心里也着急,就放开了手里的铁链子,走到她跟前,蹲下来道,“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快!”
这女人听到我这么说,不敢怠慢,连忙一光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就朝着上面翻去,在这个过程中,我偶然不经意的朝上面看了一眼。卧槽!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亮瞎了我的狗眼!
当她朝着墙上死命的攀爬的时候,我觉得我的鼻子里有两股热热的东西一下子喷了出来。
啊!原来这就是,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地方!足够让我精神振奋好久了。
我等她爬上了墙头,也跟着一纵身,翻了上去。
我自然是比这个女人要灵巧的多,我爬到她跟前,然后拉着她的手,把她给慢慢的放了下去。
经过这一阵幸苦,我总算是把这个女人牵回了自己的家里,我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结实的大挂锁,把铁链子在俺家的屋子的大柱子上绕了一圈,然后把锁给挂上。嘿嘿,锁在这柱子上,就算是她有通天的本事也跑不了。
做完这一切,我又一次翻墙回到了王二麻子家,我现在要清理一下现场,我要造成那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我这人做事很仔细,拒王二麻子兄弟不久会被政府毙了,但是我还是本着小心驶得万年的精神,尽量的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先是收掉了掉在地上的挂锁,然后,将门给重新掩好。当我离开屋子的时候,发现那只吊在院子里的黑色土狗,正可怜巴巴的瞪着我。
这王二麻子兄弟被判了死刑,这土狗八成是要活活饿死了。我看得有点于心不忍,本来我是过来收拾现场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我再三的衡量,最终还是走上前去,帮它把脖子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抱着它来到了墙边,把它举着放到了墙上。这狗浑身发抖的四肢趴在高高的院墙上,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我见状马上爬上去,翻到了另一边,然后把它给接了下来。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以后的路还是得你自己走,自求多福吧。
像这种土狗,在农村里是能够自己活下来的。野地里能吃的东西多的是,但是得靠自己去抓,去捡,再也不能靠着人类的施舍活着了……
我们村里野惯的狗多的是,我看都活蹦乱跳的,只要不给村里那些偷鸡o狗的懒汉套去煮狗肉火锅,一般都活的很滋润。
那条狗被我放生以后,回头看看墙头上的我,那眼神里面似乎是有些不舍还有些感激。
我知道,它这是不舍这间大屋,毕竟是它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但是,现在它如果继续呆在这里,那它只能是活活的饿死,所以,它必须离开这里,必须想办法自己活下去!
想着,我对着它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别回来了。
这狗也是通人性,见我对着它摆手,终于是有些依依不舍的钻进了黑暗里。
我终于是解了所有的心事背着手,有滋有味的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发现这女人正蹲在柱子旁边,紧张的四下里打量这个新家。
我拿出几块绿豆糕,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她跟前,然后将绿豆糕递给她道,:“吃吧”
这女人有些犹豫的接过了我手里的绿豆糕,眨巴着眼睛充满敬畏的看着我。
其实,我觉得有点好笑,这女人都二十出头了,却蹲在地上用这种敬畏的眼神抬头仰视我一个初中生,这其实有点怪。要搁在平常,这样的大姐姐女神,对俺们这样的小屁孩,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态度?
“你吃吧,我不会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杨,扬帆……”这女人一边小心翼翼的小口抿着我给她的绿豆糕,一边小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