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肚子疼。
我也顾不得自己的手臂上被她戳的正流血,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匆匆的就朝着外面跑去……
半路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楚凌的裤裆里面就开始渗出血来。此时的她再不复刚才的雌老虎状态,而是浑身发抖的紧紧的捏住我的手,我也紧紧的握l住她,不停的对她摇着头,“没事的,没事的,别怕别怕”我颤抖着手,不住的安慰她,可是,我的心里却无比的沉重,因为我本能的感到,这孩子可能又保不住了……
其实我很后悔,这就是一张c的事情,就算当天买不到,我装模作样的去一下商澄点她一下又能怎么样?……
……
她又流产了……
“大夫!不会的,大夫!你看错了吧?”她虚弱的拉着给她诊断的那个大夫不肯撒手。
“唉,这是事实,孩子没了--而且你最好去结扎一下,你的子宫已经不行了,以后肯定是放不注子的,这样反复的流产很伤身体的……”这大夫摇摇头很无奈的说道。
她闻言愣住了,然后,她转过脸看看我。她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怨毒……
对她的恨,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我那次的行为对她的终身不育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我记起当初听到医生好像说过她遇到我们之前的打胎极大的损伤了她的子宫,似乎是留不注子的,至于用的什么方法,是为了谁,我不知道,这事当时我也没多想,因为我全部的思绪都是在后悔,不会想到这么多。直到这次的大夫重复了类似的话以后,我才回想起了有这么一档子事。是不是说从她怀上开始,她这孩子就是保不住的?
但是我想,这笔帐,她应该全都算到了我的头上……这事让我觉得xiong口很堵,因为我无处宣泄,我很想找个人来打一顿……
……
回来的路上,她没有怎么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就这样,我护送着她小心翼翼的回到了会所里面。那一堆的秀和客人,包括慧子,都看着我们,用目光,一路注视着我们走过大堂……
这个过程中,慧子一直远远的紧张的看着我们,她不敢靠近过来刺激到楚凌,但是我知道她很关心我们这边的情况。
……
一直到回到房间,她都没有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就在我松了口气,搂着她拍拍她的背,想让她早点休息,把情绪先稳定下来的时候。
她突然把手探到了我的裤子里,一把就捏住了我的家伙,用力的揉搓起来。也许是失血的关系,她的手很冰凉——说实在的,刚发生过这么大的事,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会兴奋?
“别闹了,先睡一觉,乖,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我尽量安定住自己的情绪,温柔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想安抚她。
可是她不停,反而更加的用力了,我被她的指甲抠得疼痛,不得已用力的推开了她。
我发现日光灯下,她的脸上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诡异表情,她把手探进自己的裙子,摸摸索索的剥下自己还沾染着血迹的内l裤,一只手提着然后似笑非笑的朝着我拖着脚步走上来。
说实在的,这让我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我觉得她不正常。不管我有多么对不起她,或者说内疚,这种情况下,我已经非常的不愿意再和她呆在一起了。可是,我还是选择硬控制着自己推开她跑出去的想法,继续呆在屋子里,陪着她,我不能离开,不能把她这个样子一个人留下……
可是,我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和她做l爱。我做不到。
她又一次扑进了我的怀里,这次我没有推开她,而是紧紧的抱住她想控制住她。
在我数次拒绝了她交合的企图以后,她似乎是焦躁了起来,开始拿指甲抓我。喉咙里还发出那种不像是人的呜呜声。这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越来越不想和她呆在一起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生经历能造就出她这种诡异而执拗的个性,我觉得我对她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
“我们,我们再生个孩子啊?我们还能生啊?!”她一边从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对我说话,一边反复的要脱掉我的裤子。
“你冷静点!”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在啪的一声脆响以后,她终于停下了那怪异的举动,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我。
“你冷静点!你不能再生孩子了你知道吗?不能再生了!你这么搞只会不停的流产,只会伤害你自己,你清醒点!”我按着她的肩头用力的摇着她道。
她有些迷茫的看看我,半天,说了一句,“是你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