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那个,那个琥珀色的夜啊”这徐莹有些激动的指着自己道。.
这个时候我才又从对那个哈尔滨女人那张诱l人的嘴的意l淫中回过神来。诶?这是怎么个情况,难不成这个就是她所谓的那个笔友?咋是个女的呢?说实在的,我觉得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笔友能是同性的吗?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涟漪闻言便甜甜的笑了,同时还很有礼貌的指指我道,“那这位是?”
“啊!我是涟漪的朋友”我不等这个徐莹反应,就非常热情的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表示道。那个时候其实社会还是比较……也不能说保守,其实九十年代某些东西比现在开放--主要应该是那个时候没有很发达的网络,信息来源比较单一一点。
也就是所谓的les之类的,我确实还不太懂,我映像里也从来不认为两个女人在一起也能干那个事。当然,这个徐莹准确的说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女同,应该算是个双,她不是还和我干了么。
这么说吧,那个时候我根本也不知道女同性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当时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信怪,但是再古怪,也挡不住这哈尔滨女人那张诱l人粉润的嘴唇啊~~~~~~“不,是,不……那个……”这徐莹被我搂诅头唯唯诺诺的想否认,但是似乎又怕太伤我的面子--或者说她怕惹恼了我,我会把她的好事抖搂出来。
这涟漪倒是也不怎么排斥我,对着我们甜甜的笑了一下道,“原来是朋友啊,那一起吃个饭吧”。
“好呀好呀!我请客!”这是兄弟我第一次破天荒的表示自己要掏腰包,说句实话,我以前晃点女人,出于成本的考虑,基本上不会主动邀请对方吃饭。因为万一如果没钓到鱼的话,我可就亏了饭钱了?!这和做生意一样,没有收益的时候,哪能这么随便的就下血本?
不过这次我因为本着娱乐的心态,所以倒是也没有太讲究,当然,除了享受一下作为一个普通人调l戏大姑娘的乐趣外,我其实觉得有点信怪。
我之前的理解,一般处笔友么,还不就是为了最后能玩个活塞(好吧,我这人比较粗俗,无视吧)。我纳闷的是,这两个女人处笔友,那是想干啥呢?她们能干啥?
回来说这涟漪听我说要请客,笑眯眯的摇摇头道,“你们都是客人,哪能让你们破费呢,呵呵呵”。
卧槽,这娘们笑的真好看。我不知咋的,总会不知不觉的就被她给勾l引到。特别是她的那个润润的嘴唇,如果现在不是光天化日的话,我说不定就把她给拉过来堵着她的嘴狠狠的亲一口了--不知为啥,她那张嘴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再吸引着我,让我不自觉的想入非非。
这个涟漪既然主动的邀请了我,这徐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脸忌惮的盯着我。深怕我和她的好事给暴露了。
说实在的,如果这笔友是个男的,我说不定真的会斜插一杠子,给她捅出来。没办法,我是个男人,男人都有占有欲,如果有男的和我争女人的话,我妥妥的要玩命的搞破坏。不过现在出来一个大美女,我给人说这事就不上台面了,就算这娘们想我说,我也不会说呀。
总之,虽然这个徐莹一路的提心吊胆,但我们一伙仨相谈的倒是还算融洽,连吃饭的地也衙了--当然这个涟漪是本地人,她说的地名我当然是不知道的。
然后我匆匆的随便买了套最便宜的棉衣以后,就跟着她们离开了这座大商场。
……
我们一起去吃了一顿火锅,为了打入她们内部,期间我是可劲的表现,玩命的恭维,又是聪明,又是有气质的一坨一坨的往那个叫涟漪的女人脸上粨,这女人都喜欢夸,当然,这你得夸到好处上,本来极其漂亮的女人,最好少提她好看,因为这么说的人太多了,容易审疲劳,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这娘们和我也很礼尚往来,我每次恭维她,她总能恰到好处的表现出那种欣喜的表情。
“你是诗人?”她两根手指提溜着一双筷子,笑着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呵呵呵,随便写写,玩的,玩的”我非常谦虚的笑道。
“那有诗集吗?”她夹起一片羊肉放在火锅里面稍微的涮了涮,问道。
诗集?诗集是啥玩意?好吧,我猜应该是我以前写过的诗的集合的那种小本子吧?我那会有这种东西?不过在她面前肯定不能说没有,不然显得我不专业,所以我点点头到,“这个当然有了,不过没带在身上,我不太习惯把自己以前写得东西带在身上,因为那都是过去--嗬,我就像那一阵秋天里的风,不为任何一片落叶而停留--”我用磁性的嗓音,款款地说道。好吧,这个应该算是诗吧?兄弟我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兄弟好歹也是个中考状元不是?嗯,果然这文艺女青年能够刺激男人的yin湿啊~~~“哇!”
这声音来自于徐莹,这娘们双手紧握贴在xiong前,满眼睛小星星的看着我。好吧,我觉得这个女人比较容易来感,不然车厢里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我给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