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幢巨l大的灰白色建筑--外面还有一个花园,花园不小,里面能停车。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不过这花园看起来已经荒芜好久了,除了一些烂掉的树根以外,没有其它的东西。
这房子是尖ding,不像是现代的建筑,也不像是中国的,有点欧式,而且,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看着这幢老旧的尖ding房子,我在想,这个房子很可能不是建国后的产物。
“你们跟我来吧”这涟漪对我们亲切的挥挥手道。
说实在的,这种欧式的旧建筑我还从来没有进去过,碰到这种地方的机会并不多,我们邯郸那里也没有这种屋子,我觉得ting新奇的。
地板是木头的,散发着淡淡的湿霉味,走在上面嘎吱作响,这道颇有点我上次去四川的时候在那个陈何淑仪的小旅馆里的那种陈旧老屋的感觉。当然,这个房子比陈何淑仪那房子大多了。而且这个陈设……怎么说呢,虽然说房子很老了,还有股霉味,但这陈设倒是尽显着奢华……我甚至看到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口,那暗玫瑰色丝绸包裹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油画。
“这是我曾曾曾祖父”这涟漪见我正一本正经故作高雅的打量着那副油画。
“诶?”我闻言倒是惊了一跳,因为这画里的人,是个高鼻子--好吧,眼睛也是棕色的,不过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个中国人啊。
“呵呵呵,我曾曾曾祖父是俄罗斯人”这娘们笑呵呵的对我解释道。
“哦……”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情不自禁的又看了她一眼,嗯,怪不得我说这娘们怎么看起来这么的特别呢,这如初雪般雪白的皮肤,这个应该也只有欧洲人才能这么白了,这种亚洲人的细腻和欧洲人的雪白的混合而成的牛乳般的皮肤,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抚lo的冲动。
“我曾曾曾祖父是外科医生,他游历到这里以后,喜欢上了东方,便在这里住了下来,建了这个房子。”她一边对我们解释,一边带着我们踏着嘎吱作响的陈旧木质楼梯,往楼上走。
一路上都是略带着淡淡陈腐的霉味,说实在的,看到这么一个肌肤如牛乳般雪白的美人走在这种陈腐老旧的老宅子里,我就觉得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反差很大,却又非常的协调。仿若这个皮肤如月光般泛着白色光晕的女人,本就是这陈腐老宅的一部分……
穿过别墅的暗玫瑰色丝绸包墙的回廊,我们来到了一排的房间旁边。
“这个,你们是分开坠是住一起?”她看看我们问道。
“分开,当然是分开了!”这徐莹闻言连忙的说道。
好吧,我也这么想,毕竟我现在可是个诗人,那得保持一个诗人的形象不是?至少表面上我得装得是那么回事。至于晚上钻谁的被窝,那是晚上的事情,嘿嘿嘿。
“那好吧,我这里房间虽然多,但是经常整理的客房只有一间--没办法,我只有一个人住么,呵呵呵,”这涟漪笑呵呵的说着又转而问道,“你们看,你们两谁发眩住一下没打扫过的房间?”。
“我住吧,当然是让女士咨净房间了”我非常绅士的表示道。
这徐莹闻言倒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我一眼。卧槽,难不成她认为我是那种喜欢占女人小便宜的小人吗?好吧,我是喜欢占女人便宜,不过不占小便宜。
“那行,琥珀,那这间屋子就你住吧”这涟漪说着便轻轻的拉起徐莹的手,打开了面前的房门,拉着她进到了屋子里。
我也跟了进去,进门的时候我就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这屋子真是不错,正对面就是一扇巨l大的落地窗,窗帘是拉开的,亮堂堂的。然后屋子里面的基调都是粉玫瑰色的丝绸包裹的,真的是非常的漂亮。
好吧,我觉得这个就是一间女孩的闺房,算了,这也正常,这涟漪本来就是女人,女人家里的客房,女性化一点这也是很正常的。
“啊呀,好漂亮!”这徐莹见状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双手握在xiong前,唏嘘起来。唉,这娘们就是容易来感。
“呵呵呵,喜欢吗?”
“喜欢!我好喜欢呀!”这徐莹一边兴奋的在房间里oo这里看看那里一边情不自禁的表示道。
趁着这徐莹开心的在房里转悠的时候,我也好奇的在房间里面转悠了一下。我这人吧,穷人出身,进到这种高档场所的时候,没来由的会喜欢东oo西看看,这一点我比这徐莹也好不了多少。
我们两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的o得起劲,这涟漪倒是也ting大方,任凭这我们两个土包子在她这个贵族的房间里面东oo西oo的。
她这屋子里好东西真的不少,我发现床边的桌上放着一个那种非常古式的机械摆钟,这玩意我以前倒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自觉的蹲着就摆弄了起来,男人么,对机械天生的就是会有一种喜爱。那个男人不爱枪?
“这个玩意不会走吗?”我摆弄了一会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这个都是老古董了,从我爷爷的那一代就有的东西了。可能是发条坏了吧”这娘们对我亲切的解释道。
好吧,我搞了一会实在是没办法让它走起来,只能转而去摆弄旁边的那盏台灯,其实这盏台灯做的比那个摆钟更精致,金丝珐琅的灯柱,两个奶白色的裸身天使互相交缠着托起了最上面的灯泡,然后整个灯体,被上面一个粉白色的绘制着玫瑰花的灯罩给罩了起来,我试着拉了一下灯线——居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