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斌,这个你带回去化验--不准偷喝!”这老小子有些失望的递过酒瓶,吩咐身边的一个同样便衣的酗道。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然后我们就继续寻找尸体。
屋里搜完了,我们来到了屋外,老周在前面走,我和几个刑警队的队员跟在他后面。这老周一边东张西望的打探,一边围着整个大屋转圈,当来到那丛妖艳的花圃旁边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我和他一齐看向了那一朵朵不知名的娇艳花朵,是啊,能长得这样的娇艳,下面的养分肯定很好,而这养分,很可能是人肉……
“挖开!”他对着身边的几个后辈吩咐道。
……
一共清点出了**具尸体,有的已经高度腐烂了,有的刚死不久--但都没有皮,大部分都是女人……这个应该算是惊天大案了……
“通报省厅!”这老周的神情突然变得无比的严肃起来……
说实在的,我想他开始可能以为就是个变l态杀手弄死两三个人的常规小案子而已,但是挖出了二十七具尸体,那就不是个小案子了--而且按照这个趋势看,下面似乎还有没有被挖出来的人。因为有些已经年代很久远了,有的连骨架都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了,这显然不是涟漪这一代干的,但是,如果追述上去,这样一个专剥人皮的家族的存在,这对地区,对法制,甚至是对区域地方的治理者,是多么大的挑桖!
“小陈啊,有个事我提醒你一下”这老周非常严肃的转过身对着我说道。
“您说,您说”我连忙非常恭敬的表示道。
“这个案子牵涉的太大了,死的人看来要超过**人了,你……”这老小子顿了顿,接着说道,“反正这个事你最好当成不知道,别和人提……”这老周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同时还在我的肩膀上非常郑重的拍了两下。.
说实在的,当时我还不知道这种案子如果太大了,对相关地区的高级领导的政绩是会有影响的……
……
处理好伤口,在旅馆休息了两天后,我又去见了一次老周,了解了一下案情。
“啊呀!小陈,来来来,坐坐坐”,老周非常客气的招呼我到他的办公室坐。
在开足暖气的办公室里,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探询的问道,“老周啊,那个叫涟漪的娘们怎么样?你们抓住她了没?”
“唉,这个娘们真不简单,我们海陆空都已经发了通缉令了,还是给她逃掉了”老周很不忿的表示道。
“那个被她劫持去的警察怎么样了?”我好奇的问道。
这老周闻言抬头看看我,脸色突然变得像吃屎一样的难看,一脸晦气的道,“死了,头部中枪,而且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全身赤l裸的--估计衣服都是被这娘们剥去穿了”。
“内l裤也剥去了吗?”我傻逼的问道。
这老周闻言又一脸不爽的上下看看我,点点头道,“对,内l裤也剥去了--阴l茎上还残留着射出一半的精l液,这个没骨气的东西……”这老周一脸的鄙视的说道。
好吧,这娘们倒是不讲究……
“她怎么跑掉的呀?你们不是海陆空都封锁了吗?”我虽然对这个涟漪的身手是有实际体会的,但是要说到她能躲过体制内军警的围堵,这个也未免是太神通广大了吧?
“主要这娘们有国际犯罪组织的人员接应,而且,根据后来的调查,这个娘们是直接脱了衣服,从绥芬河游到对面的俄罗斯去的--啧啧啧,这娘们也真的不简单,现在虽然河水没有冻上,但这种温度,要游过河去,也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得到的--大男人也受不了啊!”这老周非常唏嘘的表示道。
好吧,我知道这个涟漪的受虐能力确实是非常变l态的。一般变l态,生存能力都不是常人能比拟的。
“这么厉害?这娘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听她说,她这是一个家族?”我好奇的打探道,毕竟对于这样一个以剥皮为职业的家族,我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关于她家族的事情,好像是满清的时候就来了,这个得史学家来搞了”。
“哦,我就是觉得这娘们平时一个人住在这么大个屋子里,ting不可思议的。”我有些唏嘘的表示道。
“这道没有,根据我们的调查,这娘们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宋伊娜,平时住在哈尔滨市内的海城公寓里,她通过在在*音杂志上投稿,以交笔友的形式骗那些希望能体验一下女人之间的那种事的女孩。骗来以后,就带到那间大屋里面杀死剥皮”。
“等等,啥,啥女人之间的那种……事?”我非常好奇的拉长了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