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这个狗东西9敢暗算我?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x你最后一个机会,说!那两个人质在那里?!”这小子一脚踩在我的身上,夺过我的枪,把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说实在的,现在我真的是万念俱灰了。刚才那么好的机会我都没讨到便宜,这回我铁定是十死无生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哐啷一声脆响传来。
“啊呀!”这家伙捂着湍湍流血的脑袋刚想反身开枪,而此刻他的脖子上却已经悄无声息的被什么东西给划了开来。
“你!”他不可置信的话音未落,苁樱已经又一下挥出。好吧,我想这位师兄的意思的意思应该是你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
整间房间都是这师兄脖子里喷溅出来的血迹,因为他死前还想拿手里的手枪打苁樱,只是苁樱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在已经取得先机的情况下,便狠狠的抓住了他持枪的手,和他较劲。期间我也扑上去,抱住他的腰,两个人合力一起使劲控制住他。
这家伙生命力倒是非常的顽强,这个过程中不停的挣扎,直到他脖子里面的血的喷力减弱,脸色变成了死人的灰白以后,他才终于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
此刻的我和苁樱都是一身的鲜血……
师兄死后,苁樱跪在师兄的尸体旁,一直看着尸体发愣。
“樱,樱子……”我小心翼翼的推推她。
她目光呆滞的看看我。
“我们,我们先去清理一下吧……”我指指我们两个浑身的鲜血建议道。
她有些呆滞的点点头,她现在的情况,有些任我摆布。如果之前她跟着我去长兴帮的财务处还只能算是打个擦边球的话,至此她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师兄,那就是真正的背叛组织了,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
说实在的,现在是大冷天,民哥的屋子里面又没有通暖气,这些鲜血很快就变得冰冷刺骨起来,我们就好像冬天身上被人浇了水一样。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们两个八成得被冻出病来。
所以我提议我们先去清理一下。不过民哥的屋子里面也没有热水。这样的一身鲜血,我们也没有可能去镇上的公共澡堂。
“樱子,水有点冷,你,要不你先洗吧”我把她带到了浴室边上,让她进去帮她关上门以后,自己则是回到了楼下,找出了民哥的医药箱,翻出了几包过期的云南白药。
说实在的,刚才那一枪虽然打得我很疼,但应该是没有伤到要害,血流的也不多,我发现刚才的这个师兄开枪很准,而且他的枪和我们的枪有些不一样,他的枪口径好像是小一号的样子。枪声也比64式的加消音器熊多,几乎微不可闻。
我觉得这种枪打在手脚上对人的伤害应该远没有64式这么大,但是对于枪法神准的人来说,这种枪的好处在于声音轻,暗杀方便--不管是什么枪,只要打到要害,那就不可能会活……
我仔细的看了看,陷进肉里的弹头应该不大,不过我还真没那觉悟自己去把子弹给取出来,再说我也真的不会,这可是个技术活。
就在我笨手笨脚的想随便先上点白药,草草的包点纱布对付一下的时候。突然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看她。
“我来吧”这娘们说着蹲在了我的身边,然后从自己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刀片一样的东西--这玩意我认出来了,当初她就是用这个东西半夜里偷袭我,然后刚才,也是用了这个东西要了她师兄的命--那柄从老于医药箱里面偷出来的手术刀……
“有火吗?”她拿过手术刀,面无表情的看看我,问道。
我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她接过打火机,很熟练的在手术刀上烤了一会,然后对我说道,“有点疼”。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一刀划了进来。
尼玛!不是一点,是非常!!!、我疼得怪叫起来,不过我马上想到了当初那个老于给云峰取子弹的时候,曾经让他咬毛巾,我四下里看看,发现那一团的纱布,就一把抄起来,咬在了嘴里……
在我受刑一样的哼哼了大概两分多钟的样子,这娘们终于用那把手术刀把我肉里的那颗金色的小子弹给拨了出来。
然后,她就从我嘴里拔出了那一团的纱布,给我伤口上撒上药粉,熟练的包扎起来。
说实在的,就从她取子弹的这熟练程度来说,看样子并不是新手--那么……
我又看看她……算了,云峰一直欺负她,她不给云峰取子弹也正常,不过……说起来,我好像欺负她欺负的更厉害……
一切搞定以后,我看看她,现在我们两个应该是真的变成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而我也明确了一件事,我和长兴帮,不可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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