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哥,每次打架,都要这样跳舞,赞美。
施法时间有点长啊。
我这还没完事呢,对方不是傻子,肯定先动手了吧?
你们这个技能,发明出来,没有考虑这些问题吗?”
蔡根的腰围,实在没法和共康惠的水蛇腰相比,所以跳舞的身姿,确实有点辣眼睛。
虽然蔡根自己看不见,但是稍微想一下,都很羞耻。
共康惠倒是没有在乎蔡根言语中的嘲讽,依旧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拆解,认真的给蔡根做着示范。
“你懂啥,这叫像不像做比成样教学法。
对于你这样的零基础学员,只要摆出必要的动作,说出必要的祷词。
就可以运用若水的规则之力,简直不要太轻松。
你叽叽歪歪的不满足?
要是让我用甲骨文,给你分析一下这规则的运行原理。
我也能做到,只是你能听懂吗?
熟能生巧,你看我来个快速的。”
说着,共康惠的动作确实快了起来。
只是,动作虽然没有变形,却不见了任何美感。
就像一只踩到电门的蛇,浑身抽搐一般。
蔡根点了点头,如果自己以后对阵的时候,这样抽起来,一般胆子小的敌人,绝对会被吓跑吧?
即使不跑也会远离自己吧。
距离抽羊角风就差口吐白沫了。
蔡根学着共康惠的样子,抽了两下,实在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索性不学了。
“惠哥,我觉得,与其学抽风,还不如变成苦神呢。
算了,我放弃了,实在太羞耻了。”
共康惠正好把全套的舞蹈抽完,听到蔡根打退堂鼓,一下就不乐意了。
“不,你不能放弃,你要坚强。
面对命运的不公,你要抗争,你要支棱起来。
来,哥哥我给你点刺激,让你明白,这舞蹈的厉害。”
说着,共康惠一指蔡根,一道水箭在他的指尖凝结,飞快的射中了蔡根。
然后,水箭在蔡根的胸膛变成了一股水花,粉身碎骨了。
看着自己胸前湿了一大片,蔡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骂人。
施法时间这么长,摆出那么羞耻的舞蹈,一顿操作猛如虎,就为了把我打湿吗?
直接吐口水,不方便吗?
“惠哥,你这是开...”
话说到一半,蔡根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紧接着,自己的嘴也感觉不到了。
最后的念头就是,脑子好像被冻住了。
眼前最后的画面就是,共康惠走到自己的身前,用兰花指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然后蔡根被点倒了,摔了一地,稀碎稀碎的。
再次恢复思维与视力,蔡根赶紧看看身体,又看了看眼前的共康惠。
“不是,刚才你把我冻住了吗?
上次我看共九妹他们,不是这样的啊。”
共康惠一脸傲娇,把嘴一撇。
“你也太不拿我这个族长当回事了。
我能和她们一样吗?
没点特别之处,我能当族长吗?
你以为我这个族长,是抓阄还是扔鞋选的啊?”
原来若水,还有两种攻击形态吗?
蔡根一下就兴奋了,不过自己也不知道兴奋个啥。
只是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扇心的大门,但是里面有什么,对自己有什么用,他自己也不清楚。
可能只是单纯的猎奇心理。
毕竟活了小四十岁,除了魔幻影视作品,蔡根对于魔法的认识,除了敬畏,就是无知。
“惠哥,这若水有两种形态吗?
冰冻和腐蚀吗?
哪个更厉害?
那祝融重离的教我的什么控火之法,也有很多形态吗?
上次他施展的是燃烧,那么也有其他形态吗?
都说水火不相容,你们俩谁厉害?”
共康惠失望的摇了摇头,好像蔡根是块朽木,实在无处吓刀。
“小蔡啊,你说你这样,如果没有你前任的庇佑,可咋办啊?
没有实力也就算了,见识也跟不上,让我咋说你好呢?
任何能量与物质,形态都是多样的,攻击手段也不是固定的。
就像老话说的,抛开计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只要控制的熟练度够高,规则理解的够透,能调动的能量够多,什么形态那还不是随便吗?
不要拘泥于表象,那都是花架子。
祝老六净扯那些没用的,还都起个破名。
火就是火,水就是水,如何运用,也逃不开本质。”
好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共康惠这次没有抽风一样的跳舞,而是直接来了个瞬发若水。
这次出现在他指尖的不是水箭,而是一柄大锤,水做的大锤,足足有小汽车那么大。
突兀的砸向蔡根,然后,蔡根就觉得自己矮了。
确切的说是,自己扁了。
对,被那大锤直接砸扁了。
过了很久,蔡根才恢复意识,朝着共康惠赶紧摆手。
“惠哥,不要再拿我演示了,求求你了。
时间紧,任务重,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呢。
你直接教我咋瞬发行不?
无论是水箭,还是水锤,我没挑,啥都行。”
共康惠嘿嘿一笑,一种阴谋得逞的意味弥漫在空气里。
“那怎么行,若水的一百零八种形态,我必须给你演示一遍,否则,你学会了祝融重离的花架子,该轻视我的若水了。
不要着急,还有一百零六种,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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