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给大家消化理解的时间,圆圆可以停顿下来。
控制了一下节奏,才继续说。
“你说,那个什么共工遗骨,是你的东西。
那么,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老公手里?
你的东西,为什么要给我老公?
既然给了我老公,为什么要还给你们?
这是就是我通常上课讲的,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
但凡有脑子,都不会这样说话。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东西本来就不是你们的。
你们得不到,我老公得到了,你们不甘心。
所以要上门抢我老公的东西。
既然是来明抢,还粉饰成物归原主,非常虚伪。
我在这里,替我老公做主。
进了我们的口袋,就是我们的东西。
想要明抢,也可以,除非我们都死了。
让我们甘心情愿,交出来任你发落。
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梦里啥都有。”
“好,说的好,死也不能便宜他们。”
圆圆话音未落,一个叫好声,从楼上传了下来。
李赛氏不只是较好,还鼓起了掌。
石火珠一看,这情况,自己必须配合啊。
人家一个外人,九十多的老太太都表态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自己还有啥舍不得?
也跟着鼓掌,表达自己的态度。
“对,老板娘说的好。”
举钵罗汉好像被这样的气氛给感染了。
不住的点头称是,就差跟着一起鼓掌了。
唯独小孙,也不能点头,更不能鼓掌。
而是死死的盯着穆恩,脑子很是担忧。
话说的的很有逻辑,也很痛快。
就怕对方讲理不过,开始动粗,那可就麻烦了。
以前与圆圆接触也不多。
除了保家仙弟马,课后班老师,蔡根老婆,等身份标签。
确实不知道她有啥底牌作为依托。
今天,就怕对方耍无赖。
讲道理确实需要,实力对等,小孙比蔡根理解的还要透彻。
道理从来都不是决定因素,实力才是。
如果圆圆要是出什么事情,小孙害怕没法面对蔡根啊。
压低声音,提醒圆圆。
“三舅妈,你赶紧上楼去吧。
他们不是讲理的人,明摆着就是上门欺负人。
一会再伤到你,那就麻烦了。”
圆圆好像真的进入了角色,一脸正气。
“讲理有讲理的对待,不讲理有不讲理的办法。
堵上门来欺负蔡根,姥姥。
蔡根我能欺负,他们欺负就是不行。
没事不惹事,有事也不能怕事。
大不了把命扔这呗,我认。
蔡根不知道背着我。
拼了多少次命?
受了多少委屈?
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
嗯,小孙突然对圆圆另眼相看了。
能有这个觉悟,果然是蔡根的老婆,不是一般人呢。
可是,在灵异圈,单纯有想法和觉悟,是远远不够的啊。
穆恩被圆圆的一顿数落,竟然有点脑子跟不上了。
想要反驳,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正当理由。
焦虑的情绪积累到顶点的时候,瞬间豁然开朗。
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自己有病啊。
为什么要跟她讲道理啊?
正当理由那么重要吗?
就是上门欺负人,抢东西的事情,何必整那么复杂呢?
平稳情绪以后,穆恩真想上去撕圆圆的嘴。
但是月华不好用,自己腿脚还不方便。
贸然冲上去,再被圆圆给打了,那不是贱吗?
还得指望举钵罗汉啊。
“罗汉爷,咱们别跟她墨迹了。
既然这个大冰驼子打不开,咱们还是直接抓蔡根吧。
拿住蔡根,还怕他们不交出共工遗骨吗?”
举钵罗汉一听,抬手就想抽穆恩。
只是举起手以后,发现穆恩距离自己有点远,索性放弃了。
知道墨迹没用,还跟人家瞎白话什么啊?
要去理论的是你,说理论没用的也是你,你不是贱吗?
知道抓蔡根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为什么不早说啊?
以为打这块大冰驼子,手不疼啊?
这些懊恼的话,举钵罗汉当然不能说出来。
只是暗暗决定,以后出来,坚决不带穆恩了。
一点也不随心。
嘴上说着,举钵罗汉走向了小楼的门口。
八成还得自己费事,差一步都不行。
只是这凡事亲力亲为,让举钵罗汉情绪很不好。
“是让我费事,还是让蔡根自己出来?”
看到举钵罗汉放弃了大冰驼子,向着自己这边走来,小孙是真着急啊。
可惜身上动不了,想使劲,都没法使。
只能焦急的催促圆圆。
“三舅妈,说几句痛快痛快得了。
你赶紧上楼吧,我争取再拖一拖。
估计时候差不多了。”
圆圆低头看了看小孙,无奈的苦笑。
“小孙啊,为了蔡根,你都这样了,还咋拖啊?
事情赶上了,躲是躲不过去的。”
说到这,圆圆郑重其事的双手抱拳,朝着天空的方向拱手一拜。
“弟马圆圆,出马立堂八年,没求过师傅们。
我深知你们不图四海扬名,只是保家的缘分。
今日遭难,师傅们看看,谁方便出来帮一把?”
小孙距离最近,直接就看傻了。
这个三舅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