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
举钵罗汉脑子里全是喇嘛肉炖酸白菜。
哎,如果早知道是这样。
猫在瑞雪寺,吃一辈子喇嘛肉,其实也挺不错的。
可惜,没听大姐的话。
举起钵,应了命。
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啊。
被命运作弄,罗汉能咋地,金身能咋地,都是枉然啊。
在举钵罗汉感叹命运的时候,金花已经落在了罗汉法相的头顶。
稍稍接触,微微一碰,罗汉法相碎了,消散在空气中。
然后,金花继续往下落,并且不断的在缩小。
方向很明确,那就是举钵罗汉。
众人看到金花废了法相,全都震惊的看向了圆圆。
因为圆圆的手,一直指着天上的金花,好像在控制金花的走向。
黄小毛收回了禄存脚,呆傻的看着圆圆,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来,自己的弟马,竟然是金花教主转世,这上哪说理去?
随即,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心头。
这特么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一堂子那么多人,都装缩头乌龟。
只有自己,冲出来帮忙,干活,保家,遵守诺言。
无论活儿干的咋样,至少情分已经摆在这了。
这绝对是好人有好报的现身说法啊。
自己的大机缘,就在这绝境逢生中,产生了。
太特么惊喜了,自己算是掏上了啊。
光宗耀祖,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呢。
想明白这一点,黄小毛也不再犹豫。
朝着圆圆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参见,金花教主。”
声音不大,还有点小腼腆。
黄小毛整这一出,大伙都没在意,不知道这精神病抽什么疯,更没听见他说什么。
圆圆此时也是全神贯注,压根没在意黄小毛的举动。
手上很稳,就想金花快点落下,砸死那个臭喇嘛。
小孙没有看金花,而是仔细的打量圆圆。
为什么,自己咋就看不透呢?
完全没有一点能量的波动啊。
无论是灵气还是妖气,没有一丝外漏。
那又是如何控制的金花呢?
所有的不合理,都指向一个结果。
那就是,自己目前级别过低,圆圆真的是金花教主。
如果是这样,那以前蔡根受的那些苦,还有啥意义呢?
他大可以直接回家找老婆。
什么赵大牛,什么林沃,一朵金花的事情啊。
不说横趟吧,人世间难逢敌手呢。
最强的依靠,就在身边。
蔡根却视而不见,真有点搞笑呢。
想到这,小孙突然想到了地藏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如果他知道,自己曾经绑架了金灵圣母的儿子,估计都会吓哭吧?
石火珠的反应,就比较直接了。
看到金花的瞬间,把嘴就张开了。
因为如果不张开嘴,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实在是太震惊了。
各种信息,各种想法,各种猜测。
瞬间在他的脑袋里爆炸,炸碎了他所有的意识,呆若木鸡。
就连跑到楼下,像黄小毛一般,跪一下,都挪不动腿。
满眼全是那朵金花。
就在石火珠,感觉自己都要淹没在那朵金花里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阿珠,干啥呢?
已经十五了吗?
大白天咋还放上礼花了?”
这一巴掌拍得很重,石火珠直接来了个屁股墩。
听着熟悉的声音,石火珠高兴的一下就热泪盈眶了。
“蔡老哥,你咋才醒啊?
是不是港片看多了,那救命的警笛声。
不打完了就不会响啊?”
蔡根没有拉他,心想这个货咋了?
自己醒了不就是好事吗?
咋还埋怨我醒晚了呢?
真是不会说话,脑子被马莎拉榨干了吧?
没有搭理石火珠,看向李赛氏。
“呀,李奶奶好,这些天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蔡根热情的打招呼,结果人家都没看他。
正在不错眼珠的看着,闪耀金光的小院。
蔡根觉得挺没趣的,不就放个礼花嘛?
有必要这么聚精会神的吗?
还是白天放,真是有钱烧的。
从石火珠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烟,顺畅无比的点上。
深深的抽了一口,久久没有吐出来。
感觉到犹如新生儿第一口呼吸般的舒畅,才吐出了烟。
共康惠说的没错,确实给了自己一个含苞待放的新肺。
而且,按照他的说法,有他保驾护航。
每天对着发电厂的烟筒抽,都没有事,放心霍霍。
同理可证,蔡根明白,自己估计喝酒也应该没事。
毕竟有燧人氏在那顶着,一点酒精小意思,助燃都不够。
抽烟喝酒已经全了,就差烫头了。
蔡根摸着光头很郁闷,没法实现。
想到这,蔡根深深的自责了一下。
燧人氏与共康惠的无私奉献,竟然成了自己肆意培养不良嗜好的本钱,有点过分了。
自己这样想,是不是太堕落了。
连抽了好几口烟,才向着楼下的小院看去。
到底是啥礼花啊,这么亮?
“卧槽,好大的金花啊,这得多少钱?”
其实,金花在接近举钵罗汉头顶的时候,已经缩小了很多。
远远不及与罗汉法相碰撞的时候大。
但视觉冲击一点也不小。
“卧槽,那不是举钵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