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谨慎的蔡根,觉得还是问清楚吧。
“那个,我曾经把你们菩提树神赵大牛打成植物人。”
罗妙音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必须促成。
争取一锤定音,拿下蔡根。
“菩提树神,跟我们不是一绺子的。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你不出手,我早晚也得坑死他。
有我佛弥勒保你,那都不是事。”
哦,不是啥大事啊。
看样她佛弥勒在西边地位挺高呢。
她们这绺子,势力不小啊。
蔡根稍微安心了一些。
“那我把坚牢地神给整没了,也没事吗?”
说着,蔡根看向了穆恩。
毕竟穆恩作为苦主,一直找蔡根麻烦的,不胜其扰。
罗妙音都没征求穆恩的意见,直接大包大揽,定下了基调。
“坚牢地神本身在西边也是臭狗屎一般的存在。
活在过去的傻子,看不清形势的废物。
也就是她运气好,抽签早投了命轮。
否则就是你不动手,她早晚也得被洗掉,不用放在心上。
除了穆恩没人在乎坚牢地神。
再说,穆恩在乎的也不是坚牢地神,而是林沃。
只要你跟了我们这绺子,穆恩再敢跟你炸屁,那就是活腻歪了。
不只是她,连她儿子也不得好死。
我这话放这,代表着我们这绺子的意志。
穆恩,你也长耳朵了吧,别说我没提醒你。”
穆恩吃惊的看向了罗妙音,随即匆忙低下了头。
不敢让罗妙音发现自己的一点情绪波动。
心里翻江倒海,没了主意。
罗妙音这算是临时起意,还是真的带着任务来的啊。
考虑到罗妙音的身份背景,代表他们那绺子还真没啥难度。
难道他们那绺子,对苦神这么重视吗?
为什么自己没有接到一点信呢?
自己稍有不慎,儿子都会受到牵连啊。
那是穆恩绝对不能接受的,绝对不能。
“二姨,我心里有数,你外孙子就是我命。
不会,不知道深浅的。”
蔡根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人罩着的感觉,真是好啊。
不是说苦神的人情不好使,而是人情太大。
层次太高,时间又太远,县官不如现管来的直接。
“那我上次下去,顺便把地藏王菩萨整残废了。
肯定也没事吧?”
罗妙音哈哈大笑,震得房顶的吊灯都跟着乱晃。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收敛了自己的放浪。
“蔡根,你知道吗?
这是大功一件啊。
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佛弥勒也不会对你这么看重。
地藏那货,本来跟我们就不是一条绺子的。
再说了...
反正新仇旧怨很多,他之所以流放去下面遭罪,我们还出了不少力呢。
他以为自己喊个口号,就能翻身了?
姥姥,想的美。
等以后咱们处时间长了,你就明白了。
这里面的事情,复杂着呢。”
哎呀我去,按照她这话说的。
没个一二百集的宫斗剧,都讲不清楚西边的爱恨情仇啊。
蔡根现在都用不着罗妙音施法了。
单纯这信息量,就够让蔡根震惊的。
西边这么乱套吗?
天庭跟西边一比,好像单纯的像个小白兔呢。
“那这个归去来,我拿到了,诸天会能愿意?”
罗妙音看向了窗外的停车场,以及停车场上的诸天会人员。
“从我这来说,是没毛病。
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啥诸天会不诸天会的,不过是个办事处罢了。
只是,明面上还是要过得去,需要处理了掉一些小障碍。
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
蔡根当然不用她明说。
不就是让自己杀人灭口,然后罗妙音帮着自己善后吗?
这么简单吗?
实在太顺当了,蔡根简直不敢相信。
突然想到还有一件大事,估计是绕不过去。
“对了,差点忘了。
那个举钵罗汉,在我这呢,也没关系吗?”
罗妙音满脸的戏谑,好像提到举钵罗汉,触动了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敏感。
“鲁陀罗别赛,倒是有点麻烦。
我来这,最主要的任务也是来接他。
不过没关系,蔡根你放心。
你喜欢的话,就多玩几天。
反正罗汉金身也没那么容易死。
大家都是自己人,也玩不坏。
谁问我,我都是没见到。
他可能杂念太多,还俗娶老婆去了吧。
对了,穆恩。
你不说在民政局看到过举钵罗汉的身影。
后来他去哪里,你也不知道。
是不是啊?
你家的我外孙子,今年几岁了啊?”
穆恩一脸笃定,用力的点头。
“是啊,确实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
只是在民政局看到过举钵罗汉的一个侧脸。
也不知道是离婚还是结婚。”
这可就太有趣了,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呢。
仅存的理智,帮助蔡根分析出。
罗妙音代表西边的一个派系,而且是很大的一个派系。
在末法时代,靠上这个派系,就能够安然无恙。
否则,就没好日子过。
对,罗妙音口吐莲花说了那么多。
在蔡根这的理解,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而且,罗妙音讲道理的方式,要比菩提树神,还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