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猫这话一说,蔡根觉得非常荒诞。
如果一直只能靠小孙自己。
那自己这又是痛苦,又是选择,又是击穿底线。
算啥?
开玩笑吗?
测试吗?
还是测试的自己一个人吗?
出现这样的格局。
难道是为了测试自己面对底线本心。
艰难选择的应激反应吗?
蔡根默默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
不怀好意的看向身边的这群人。
鉴别着始作俑者。
在蔡根审视的目光下。
小二和贞水茵无所畏惧,看样是啥也不知道。
石火珠目光坚定,确实对小孙很是关心。
马莎拉眼神有点躲藏,估计做了推波助澜。
段晓红又眯起了惺忪醉眼,装成了酒蒙子的模样。
啸天猫使劲的表演无辜,表达自己的难言之隐。
灵子母微笑如常,好像从没变过。
红雷满脸的幸灾乐祸,这出戏他看得很爽。
佟爱国在暗自神伤,沉浸在过往的回忆,像个老年痴呆。
看了一圈后,蔡根确定了。
没有始作俑者,一切都是突发的。
他们并没有主动做任何事。
只是,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被他们稍加引导。
才对自己进行了一次突击测试。
看样,自己的成绩还不错,他们很满意。
如果小孙在这,估计也会参与其中。
算是自己涉世未深,经历有限的必考科目。
虽然,从什么出发点,蔡根都应该释然。
这算是自己成长的必要阶段,但是总感觉心里有点莫名的不爽。
为什么要让自己,提前体验那选择的痛苦?
以后遇上再说,不行吗?
这伙人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吗?
我蔡根还能不分里外吗?
稍微自省了一下,蔡根好像对自己也没啥信心。
同样的事情,如果再次发生,如果不是小孙。
如果不是这么紧急的状态。
自己是不是会做出必然的选择呢?
还是会选择逃避痛苦,不去做出选择?
那逃避本身,是不是也是一种选择呢?
自己还是不够强啊。
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智,都不够强啊。
如果同样的情况,换成是苦神。
只要是他想要的结果,可以多选吧。
弱者才会做单选题吧。
心里咋难受,蔡根也不能发飙,也不能耍性子。
毕竟,大家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的出发点也都是为自己好。
如果非要怪罪什么,就是这个测试对自己来说有点残忍。
“小天,你说小孙不自救,是有道坎。
什么坎,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啊?
七十三还是八十四啊?”
啸天猫不想说,尤其是背着小孙和蔡根讨论。
因为这不只是一道坎,更是一种禁忌。
犹如背着别人去刨祖坟,非常糟糕。
而且,不处在同样的位置上,没有办法理解。
“主人,你就别问了,问多了都是病。
这事,不亲眼看,说是说不明白的。”
又来了,又特么来了。
刚才没经过我的容许,拿我做测试,我还没炸毛呢。
我想好好跟你们说话。
你们是以为我真好说话啊。
蔡根没有继续问,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一把就抓住了啸天猫的脖梗子,把他往屁股底下一塞。
蹲在春蹄旁边说话,跟宠物似的,而且还腿麻。
蔡根直接拿啸天猫当了小板凳,把自己四百斤的体重全都压了上去。
啸天猫本来是想挣扎的。
但是自己确实在刚才的事情上,不作为。
虽然不是他主导的,但是也算是参与了。
蔡根要是没有火气,不发泄出来,那才吓人呢。
四条腿站的笔直,扛起了蔡根的所有不开心。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蔡老板,眼光要放长远。
一时的得失,荣辱,在悠悠的历史长河中,连个水花都算不上。
哎,等你接触多了,就理解了。
对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蔡老板能不能答应我?”
灵子母隔着佟爱国,还有春蹄,对着蔡根说话。
由于说的不紧不慢,语气不急不缓,声音不大不小,蔡根有点没听清。
感觉到灵子母在跟自己说话,蔡根就站起了身。
走到灵子母的身旁,同时送给啸天猫一个眼神。
啸天猫屁颠屁颠的从春蹄身边跑了过来,一爪子拍飞椅子,再次充当蔡根的座椅。
蔡根坐下以后,才问灵子母。
“刚才您说啥?我没太听清。”
灵子母看着蔡根不像是假装听不见。
“我是说,我有个不情之请,蔡老板能不能行个方便?”
“咋这么客气呢?有话你就说。”
这么痛快吗?
灵子母接着说了。
“那个叉子...”
“小孙的。”
“不是,我是说那个叉子是...”
“是小孙的战利品啊。”
连续两次,灵子母的话都被蔡根打断了。
也就明白了蔡根的心思。
不可能的请求,就别说出来让大家为难了。
都是体面人,到时候多尴尬啊?
灵子母自嘲的一笑。
“蔡老板就是蔡老板,呵呵。
确实是小孙的战利品,我没事了。”
红雷站在后面,不乐意了。
好好跟你蔡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