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恩越听越难受,这个误会大了啊。
明明是蔡根的水箭啊。
自己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这个狐狸精咋就不知道理解人呢?
我都这样了,还能说话吗?
能说话我不早就说了吗?
除了加粗自己的喘气,扩大嘴里哈气的流量,表达自己的反应。
穆恩都快急死了。
看着穆恩的状态,再回想刚才的水箭。
玉藻用那不太健全的心眼,轻易就分析出,自己好像误会了。
“穆恩,刚才的水箭,不是你整出来的吧?
你这个熊样子,也是水箭的主人造成的吗?
天庭跟你们西边开战了吗?
还是外来的异种埋伏了你?
不会是你遇到了残神联盟?
你打架死不死的,跟我有啥关系啊?
我好好的在家疗伤打坐练瑜伽。
谁也没招,谁也没惹,凭啥啊?
突然来了一根水箭把我家给毁了。
这叫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吗?
真特么费劲,你倒是说话啊?”
听着玉藻越猜越离谱,穆恩也着急啊。
冰冷的空气,由于剧烈的喘息,进入了身体里,让她终于缓过劲来。
不过,也只是一点点劲,勉强嗓子能发出呻吟。
“蔡...蔡...蔡...”
玉藻一开始没听清,穆恩的声音很小,凑到耳边,才听了个大概。
随即就给逗笑了。
“哎呀我去,穆恩,你咋这么搞笑呢?
你都啥样了,说话还卖关子呢?
你心咋这么大呢?
你这是在西边,还是在天庭惯出来的臭毛病啊?
有话不会好好说呢?
我猜啥啊?
我没工夫跟你打哑谜,赶紧告诉我。
我不猜,我猜不到。”
这几句话把穆恩给气得啊,眼睛都红了。
谁跟你打哑谜了。
谁让你猜了?
我有啥臭毛病跟你有啥关系啊?
不过,穆恩只要脑子活泛一点,就想给蔡根栓对。
这狐狸精成名已久,实力深不可测,背景也算深厚。
如果能让她与蔡根为敌,那岂不是偏得?
尤其,还真是蔡根的水箭把她的洞府给毁了。
多好的机会啊,如果把握不住,穆恩宁可死。
继续努力,从嗓子里挤出那句话。
“蔡...蔡...蔡...”
玉藻转了一个眼珠,开始往别的方向思考了。
猛地低头,看见自己手上的那捆韭菜似的植物。
这是刚才突发危机,临走顺手拔的仙草,可惜没有带出更多。
这穆恩难道惦记上自己这点仙草了吗?
对,就是这么回事,她想用自己的仙草疗伤。
也顾不上仙草根部的土,小心的塞到了口袋里。
玉藻一脸警惕,把穆恩当成了贼来防。
“行了,穆恩。
这不是菜,你也别惦记了。
赶紧说,到底是咋回事?”
一捆破草,谁惦记的你的菜了。
穆恩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努力的调整自己,平整心态,转变发音的思路。
“根...根...根...”
玉藻一下就远离了穆恩,用手捂着自己口袋里的仙草。
“你别没完没了的。
菜叶不能给你,根也不能给。
我也不多了。
要不是大姐留着你还有用。
我都想带着你去换人情了。
咋还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呢?
等等,你刚才说啥?
又是菜,又是根的。
难道,那水箭是蔡根整出来的?”
苍天啊。
大地啊。
自己赢了。
玉藻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穆恩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含笑九泉的冲动。
终于把对给蔡根栓上了,剩下的就看这狐狸精怎么找蔡根麻烦了。
已经被胜利冲昏头脑的穆恩。
不经意的忽略了,玉藻想拿自己换人情的话头。
使劲的上下动着眼睛,表达玉藻猜对了。
就是蔡根,从来都是蔡根。
就是蔡根毁了你的洞天,破了你的修行。
去吧,去找蔡根麻烦寻仇吧。
去吧,去和蔡根拼个你死我活吧。
我祝福你,我诅咒你,我愿你们同归于尽。
穆恩不断的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依靠自己的愿力带给她意外惊喜。
“呀,这不是小苏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咋没给个信呢?
这一晃都多少年不见了。
我甚是想念呢?
你咋还这么...
狼狈呢?”
罗妙音声音响起来的时候,穆恩和玉藻同时心里一沉。
穆恩想的是,你咋才来呢?
玉藻想的是,这货咋来了?
而且,还是那么讨人厌,不会说人话。
无论心里怎么膈应,玉藻表面上仍旧恭敬的鞠躬行礼。
不看别人的面子,不提罗妙音的长辈,看在灵子母的面子上,也得表现出尊敬。
“二姐好,多年不见,甚是想念。
您说话还是这么好听,仿佛从前。”
罗妙音没有一点关心穆恩的意思,好像玉藻让她更感兴趣。
“小苏啊,我听说,你在岛国。
混得也不咋地啊?
据说没少受欺负?
你咋就不给我来个信呢?
你叫我一声二姐,我能不管你吗?
再不济,也肯定比我大姐强啊。”
你可拉到吧。
墙里墙外的事情。
玉藻心想。
我要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