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被蔡根问的一愣。
“我三姨夫没尾巴啊。”
“不能够,藻姐你们不是亲戚吗?
咋能没尾巴呢?”
看着蔡根笃定的脸,玉藻心里一阵乱七八糟。
这是得多自以为是啊?
还没等玉藻开口,段晓红抢答了。
上次见到玉藻就想拉关系,结果玉藻嫌弃她丑,没搭理她。
今天再次遇到,有了长白三的关系在。
自然的亲近让段晓红觉得应该更主动。
“菜帮子,你好像唬。
三姨夫,又不是三叔三大爷三姑三姨三舅。
姨夫,肯定是外人啊,不一定是狐族。
凭啥非得有尾巴啊?
你这是经验主义与无知自大的双重错误。
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注意了。”
蔡根真想一酒瓶糊段晓红脸上,她咋这么欠呢?
“段土豆,你给我远点扇着。
那边桌上有好酒,你去尝尝有毒没有。
万一有毒,你也算得偿所愿了,祝你一路走好。”
段晓红压根没往心里去。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原本在茶几上的好酒。
好像故意在气蔡根,拧开瓶盖就灌了一口。
“好几千一瓶啊,怕死的不敢喝。
不怕死的有口福,你说气人不气人?”
特么的,草率了。
看样是没毒,结果被段晓红给霍霍了。
蔡根的心在滴血啊,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不是,藻姐,大姐都挺忙的。
人家小孙还在外边苦战...”
这样就是瞪眼说瞎话,小孙明明是在浪,哪里是在苦战?
顶天算是自己跟自己打羽毛球,自己玩耍。
“反正你赶紧的行不?
你三姨夫是谁啊?”
“我三姨夫是禹皇。
大禹,大禹治水的大禹。
你没听过吗?
不会吧?不会吧?
你居然不认识大禹?”
玉藻看蔡根并没有吃惊,以为他不认识大禹呢。
一般人知道自己跟大禹有亲戚,都会不大不小的惊讶一下吧。
蔡根表现得这么淡定,肯定是因为无知啊。
提到大禹,蔡根猛然想了起来。
上次在太清沟,八岐和玉藻泼妇骂街的时候。
确实提过一嘴,只是觉得神仙似的人际关系有点复杂,更有点滑稽。
自己也没往心里去,咋还就给忘了呢?
尤其是大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自己抹脖子这么多次都没露面呢?
难道他睡着了,还是旷工了?
又或者苦神的人情里,唯独没有大禹?
什么可能都会有,蔡根也不好判断。
“藻姐,大禹治水,功德无量,我咋不认识大禹呢。
只是他认识不认识我,这个不好确定。
你继续说,不用跟我互动。
如果要掌声打赏啥的,也不是不行。
就看你使活儿漂亮不。”
玉藻都听蒙圈了。
自己该使啥活儿呢?
难道来个真实幻境,完全模拟一下?
要是自己没经历过太清沟那一场。
不被滚滚那个孙子用天雷劈掉几条尾巴,还真没啥难度。
可惜,自己重伤未愈,本来这段时间就不想出来了。
安心在灵气洞天养病,结果...
哎,一言难尽啊。
大规模幻境整不出来,投影啥的难度还不大。
尤其这大落地窗,当成屏幕正好。
玉藻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演绎她眼中的巫支祁。
图像有了以后,上来就是天崩地裂,斗转星移,洪水肆虐。
堪比2012的最后二十分钟,直接就把蔡根给雷到了。
看着眼前比较高清的投影,脑子里的商机像是不要钱一样蹦了出来。
有玉藻这手艺,大有可为啊。
“蔡老板,我前面说的,基本属实,只是不够详细。
确实不周山倒了以后,天塌地陷,洪水肆虐,生灵涂炭。
我三姨夫,对,就是后来的禹皇,当时还叫大禹。
他们一家啊,祖上传下来的,就想干大事,出人头地。
大禹他爹衮,也就是我三姨夫爷...”
啸天猫听着很是着急,这些事谁不知道啊?
用你在这墨迹吗?
单纯讲大禹治水,蔡根老婆圆圆讲的肯定比谁都好。
“玉藻啊,你就别排辈了,说重点行不行?”
玉藻瞪了一眼啸天猫,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说,只是做了个小补充。
“蔡老板,前因后果,人物背景我不说,估计你也不知道。
毕竟你知道的历史,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了,并不全是真相。”
蔡根使劲踢了啸天猫一脚,示意他别找事。
“藻姐,说,好好说,详细的说。
看个电影多少钱?
这巨幕效果,这杜比音效,尤其还是独家,慢慢说。”
得到蔡根的认可一下就显露了。
站起来,走到投影的中间,整得跟手机发布会似的。
“话说天下洪水肆虐,人世间想要治水的,并不只有大禹他们家一波。
谁都知道,如果治了洪水,绝对的大功德一件。
直接就出人头地,顶到头当人皇了。
有这好事,但凡有点追求的人,谁会不积极呢?
治水之事,竞争也很激烈,参与者很多很多。
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大禹他老爹折腾了一辈子,也没咋出人头地,就挂了。
大禹子承父业以后,深刻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