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敏涛怒火中烧的看着郎嘉豪,场面一度很尴尬。
一边想要蔡根消气,一边想要安抚郎嘉豪,郎敏涛竭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嘉豪,你伤到哪里了?
是不是一路战斗,身负重伤啊?”
郎嘉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姑姑放心,一路走来,毛都没伤到一根。
我把自己保护的很好。
不,蔡老板把我保护的很好。”
这样一说的话,可就真把郎敏涛给惹怒了。
直接在郎嘉豪的脑袋上抽了一巴掌。
“你特么啥事没有,躺在这干啥?
装死还是磨洋工?
我是怎么嘱咐你的?
作为我的代表,要协助蔡老板,抛头颅洒热血,不惜一切代价。
你难道贪生怕死了吗?
给咱们家丢人了吗?”
郎嘉豪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姑姑的意思。
只是刚才话说的太满了,一时间不太好拐弯。
“姑姑,你听我说,虽然我外伤没有。
但是心理伤害,已经造成了永久的损伤。
刚才小可爱来了,我正面对敌,几近崩溃。
唯一支撑我没有放弃的,就是家族对我的期望。
我在最后关头,宁可自我催眠,也没有给蔡老板添麻烦,可以说这场战斗取胜的关键。
不信,你问问他们。
大家都在内斗内耗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大家都受伤拖累蔡老板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大家...”
“嘉豪,这一路走来,除了抢娘们儿你上头了,积极一把,剩下的只能算是躺赢,一动不动的躺着。
行了,你俩就别扯了,赶紧把老人运下去。”
蔡根觉得这个账,要慢慢和郎敏涛算,不让她扒层皮,这个事就不算完。
郎敏涛找到了台阶,赶紧招呼后勤组,用直升飞机往山下运老人,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很忙碌的情景下,不敢闲下来,面对蔡根。
大事都完事了,蔡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事,好意外的说。
以往大型给仁心之后,自己不一定坏哪个零件呢。
这次竟然完全没有感觉,难道自己想多了?
走到该秋身旁,脑子里想到了很多事情。
“该秋,你不去下面吗?
毕竟海大伦都去,你咋不去呢?”
该秋已经从海大伦离开的阴霾中走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蔡根,觉得他没憋什么好屁。
“有啥话就直说,不要跟我绕弯弯。”
不愧是金祖,说话直来直去呢。
蔡根很早以前,就有个当矿主的梦。
小时候,自己生活的环境,最有钱的土豪,都是开矿的。
“那个,该秋,我家那边也是矿区,你能不能...”
“不能!”
这么果断的拒绝吗?
难道和郎敏涛他们家签合同了吗?
蔡根心态一下就不好了,毕竟这是实现小时候梦想的最佳时机。
“为什么啊?你还要在这继续待着吗?
这里不是完事了吗?”
该秋长叹一声,拍了拍蔡根的肩膀。
“蔡根呀,这里的事情算是刚开始,哪里结束了。
不过我确实不在这继续待着,要跟你走。”
话里有话呢?
蔡根拉着该秋,来到茅草屋的废墟旁,蹲了下来。
“啥事刚开始啊?
不要墨迹,咱们有话直说。”
该秋还没等说话,蔡根的小伙伴们就转移了观众席。
直接把蔡根和该秋围在中央,耳朵伸得老长。
该秋可能是以前和苦神养成的习惯,对保密要求比较高。
“不是,你们都是干啥的啊?
蔡根,看看你身边这些玩意,快赶上动物园了。
他们有资格听吗?”
猴子,猫,熊,牛,应该都算家畜吧。
哪里像动物园了?
对于自己团队遭到了鄙视,蔡根心里不服。
同时也明白该秋的意思,很多话不想让外人知道。
看了一圈,挨个衡量了一番关系远近。
小孙和小天不用说了,绝对的自己人。
玩具熊虽然加入不久,已经没有退路,捆绑的很紧。
熊海梓算是名义上的儿媳妇,也不算外人。
奎牛就更不用说了,无论从毛毛,还是盖亚那论,都不用见外。
至于杨仨和石磊磊她们,算是和小孙一家的。
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半支迦身上。
“半支迦,你去给郎敏涛帮忙吧。”
半支迦看看周围的众人,自己的位置确实很尴尬。
但是那该死的好奇心啊,就是不想离开。
有奎牛和该秋在这,自己还不敢炸屁。
如果表露一丝敌意,绝对连开传送门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自己背后的西边,在该秋和奎牛心里,也没有地位,依仗不上。
眼珠转了好多圈,半支迦才勉强找到了个借口。
“蔡老板,我也不是外人啊。
我儿子都是你员工,我算是员工家属吧?
再说了,你也不用对西边保持敌意。
说到根上,这关系也是乱七八糟。
整不好,也是在给苦神办事,都是一家人啊。”
按照玩具熊的爆料来说,西边的目的如果也是教化世人,建立完美世界,还真不是外人。
但是,蔡根对半支迦了解有限,而且对诸天会的结缔根深蒂固,本能抗拒,很是抵触。
即使灵子母多次表态,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