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子,你们道士也喝酒吗?
不是有什么清规戒律吗?”
嘴里塞满了午餐肉,王苟胜感觉自己终于脱离了茹毛饮血的原始人生活,沉浸在现代工业文明的福泽中。
偏偏蔡根又来针对自己,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支支吾吾的说话费劲,用半杯白酒才顺下嘴里的吃食。
“蔡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拿别人的名字开玩笑。
我叫王苟胜,不叫狗剩子,请你尊重我。
我喝酒咋地了?
道士又不是和尚,有啥不能喝的?
再说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宇宙天地间万事万物均效法,遵循“自然而然”的规律。
一切事情不必执着,更不必刻意,顺其自然就好。
说多了你也听不懂,不过我还真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酒。
一点药用价值没有,入口还不够甘甜,回味全是糟粕。
太特么难喝了。”
嘴上说难喝,王苟胜相当言不由衷。
剩下的半杯白酒一口干,相当豪迈,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