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还没等反驳,一抹绿油油的手机光亮了起来,照着王苟胜惨白的脸,好像个阿飘。
“蔡根,我夜观天象,及至北区,仰开阔而无垠;
继而南觅,望苍茫之难尽。
其时芒种,日宿鹑首,故朱雀几尽矣。
横空北斗,魁柄南斜,遥接大角,远视无涯。
大角莹莹,孤而夺目,小星灿灿,众而难顾。
列摄提而分左右...”
蔡根实在没忍住,一脚踹了出去,结果被王苟胜挡了下来,身手敏捷呢。
“蔡根,你踹我干啥?”
“狗剩子,谁让你不说人话,我能听懂吗?一点也不可爱。
你是在显着比我们有文化吗?”
王苟胜用力的一摔蔡根的脚,义愤填膺。
“蔡根,天象上意思。
北方有大事发生,如果处理不好,世界毁灭,危在旦夕。”
“狗剩子,这都是天象说的吗?准不准啊?咋看出来的?”
“不信你上网查,不要质疑网络的力量。”
蔡根直接被噎没电了,还想继续和小孙探讨需要花多少钱回家的问题。
“蔡根,这是黄金头发,是我定金。
处理完冰岛的事情,还有重谢,你看可好?”
关山勒没有手机,但是他手中的黄金头发,散发着耀眼的金光,把他的老脸照的神采奕奕。
蔡根终于反应过来,看似黑暗一片,万籁俱寂。
实际上这群货都围在自己身边,一个不少,偷窥自己睡觉,实在太变态了。